傅煦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边笑边摇头:“哪有送人东西还带收回的道理?”
谢时冶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又想着自己做什么要送傅煦一盆玉树。
明明有那么多合适的可以送,偏偏选了最笨拙的那盆。
傅煦起身,拉开了落地窗,谢时冶惊讶地发现,玉树就放在阳台那里,却不是简单地放着,还有一盏植物用的生长灯对着它照。
谢时冶看着那盏灯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说:“还能这样?”
傅煦弯腰摆弄了一下灯:“听说很难开花,所以我很好奇,到底多难开。”
第42章
傅煦说完那话后,好像自己都觉得有趣,轻笑了声。
那笑却将谢时冶的心都笑颤了,热意从骨头里滲出,好似大醉了一场,迷迷瞪瞪,神魂颠倒。
总是这样,每当他以为他对傅煦的感情收敛到一个可以控制的范围时,这个人总有办法让他更喜欢他,令他想要失控。
隔壁突然一阵喧哗,大声笑闹了起来,可能是进球了,闹得这边都听得见。
谢时冶转头往声音源的方向听了一会,忍着心口的酥麻,没话找话讲:“几点了,会不会被投诉啊。”
傅煦又摆弄了几下玉树,直起身来:“不会,我不止定了那间房。”
谢时冶疑惑地看向他,傅煦单手插进兜里:“相信我,你不会想要将那群醉鬼一个个送回他们自己房间的。”
原来傅煦早已经贴心地将周边的房间定好,让他们醉后,能在那些房间休息。
大概也预料到他们会闹,为了防止被隔壁邻居投诉扫兴,不如提前先将附近房间订下。
傅煦从口袋里拿出香烟:“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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