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mud字数:5570
十二沉沦上
一阵消毒水的异味让我悠悠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已经不陌生的坐便椅和安装在上面用来强制奴隶饮用圣水的金属道具,是的…打从我接受畜奴调教以来,老婆在家中几乎已经不使用马桶排尿了,圣水唯一的排放处就是我的嘴巴,好在老婆为了维持苗条的身材,饮食一向以蔬果为主,一般来说圣水的颜色比较透明,味道也偏淡,除了刚入口的时候有些腥臭味,身心逐渐沉沦的我喝着喝着也就习惯了,尤其是那种被女王当成排泄道具的疯狂毁灭感不停的侵蚀着理智,对於被调教到失神边缘而徘徊在最深层的被虐妄想和现实中的我来说,女王偶尔说出的可怕字眼“黄金”,似乎也越来越不抗拒,甚至还隐约有一丝丝期待,不过不知道出於甚么理由,老婆似乎没有真的要把我调教成厕奴的意思。
还记得刚接受畜奴调教后第三天,晚上调教要上x型架时,我忘了向女王请示就直接站起来,理所当然的迎来狂风暴雨般的鞭打,甚至还被女王用长针第一次进行乳头刺穿,那天晚上我全身上下除了带着头套的脸之外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最后被女王拖入厕所内拘束起来“既然这么想当厕奴我就成全你!”,当时内心说不清是恐惧还是期待,只听到噗通!噗通!是黄金落在马桶内的排泄声,接着恶臭的气味传来,终於还是恐惧感压倒了其他感情,我慌张了起来,碰!碰!碰!额头不停的大力叩在冰冷的瓷砖上,嘴里不停的谢罪求饶,也不知道磕了几个响头,只感觉地板都要被我撞出一个洞了,额头也肿胀疼痛不已,才仿佛听到女王细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后脑勺被高根靴踩住,然后是女王抽取卫生纸擦拭和马桶冲水的声音,我知道,我逃过了一劫。
从那天以后女王的调教手段似乎怀柔了一点,放宽了白天对我的监禁,允许我在屋内自由活动,不过硬皮拘束手套和手脚铐并未取下,因此复杂一点的动作,比如扭转门把甚么的还是办不到的,自然也不可能打开家门;而摆放女王贴身衣物、调教装和各式各样的高跟鞋、靴的柜子也都用简单的扣环别着,洗衣间更是直接上了锁,因此尽管里面有各种让奴隶为之发狂的物品,我也是毫无办法,只能依靠调教时的表现来获得女王的赏赐,不过身为最低贱的畜奴,我已经完全被禁止接触女王高贵的身体,顶多只有在女王心情好的时候可以获准替她舔脚,而更深入的口舌奉仕之类的服务机会是完全没有的,即使开口请求也只是换
来惩罚,自然也没有太多获得奖赏的办法;漫长等待女王回家的时间,加上晚上密集式接受各种调教,那段时间我的奴性高涨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哪怕被鞭打也好,被穿刺也行,只要能见到女王就好了,经过一整晚的残酷调教后,肉体徘徊在高潮而不可得的边缘,而白天的时候又没有来自女主人的气味简直让我精神崩溃,女王…想要立刻接受女王调教的想法整天充斥着我的大脑,那种焦躁感让我对女王越来越崇拜,终於有一天早上在女王把我牵出铁笼的时候,我把额头贴在冰凉的地板上,恭敬的跪好请女王赏赐畜奴早晨的第一泡圣水!,当时的想法很简单,早晨第一泡金黄澄亮的圣水味道是最重的,被沉重的焦躁感不停折磨的我,对於自己主动的下贱请求并不感到羞耻,而女王似乎也不感到意外,二话不说把我牵到厕所内,然后回调教室中取来坐便椅和强制圣水道具,安装好后命令我自己把嘴巴对上去:“好了,既然是你主动要求的,想必知道要怎么做。”,说着开始褪下丁字裤排放圣水,憋了一晚的圣水量极大,女王足足解放了快一分钟,然后将水阀转到底,汹涌的腥臭圣水就这样直接灌入我的喉咙,然而已经沉沦为欲望的俘虏的我却不感到难受,而是拼命的尽我所能把圣水喝光,最后还依依不舍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内侧管壁边缘,而女王则张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这才第十天阿,就已经堕落成这样了,在我调教过的奴隶中,你这头公猪也是最下贱的那种,看来再一段时间就可以直接进行下一阶段了,一个月后你会变成怎样真是让本女王期待啊,不过我能肯定的是,你这头公猪绝对没办法自己去公司办理辞职了,哈哈哈哈哈!!”,听到女王亲口说出有其它奴隶的存在时,那时的我已经完全不认为有甚么奇怪了,因为在我逐渐失去理智的心中,崇拜女王、甚至崇拜女王的衣物、鞋子、靴子的想法已经被摆到一个极高的位置上,我眼前的冷酷女子就是一位应该统治着众多奴隶的尊贵女王,认为她是我老婆的念头已经很少想起了,更多的是期待所谓下一阶段的调
教。
而当天晚上我的下体又被锁上了一项不陌生的道具:蛋蛋铐具,这次的铐具是橡胶制的,可以长时间铐住下身因为无法射精而沉重低垂的袋子,虽然有点弹性不像金属制或木制的容易对蛋蛋造成无法逆转的危害,但被铐上后也是可以彻底限制男奴站立起来,於是除了接受吊刑鞭打和晚上回铁笼睡觉的时候可以解除,我在家中只能用四肢爬行,活生生就是一头畜牲了;而后的调教中,也因为恳求女王让我射精,做为代价在已经习惯穿刺调教的乳头上穿进直径约有五公分大小的圆形乳环,伤口癒合的期间,白天也直接将我的双手铐在背后监禁在铁笼内,然后用皮束带把前一天穿了一整天充满酸臭味的高跟鞋捆在我的脸上,乳头上嫩肉自我癒合在冰冷的金属乳环上的酥麻感和梦寐以求的主人气味让我整个白天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甚么婚姻危机、甚么反抗之心通通都被我抛诸脑后,甚至连调教天数的约定也早就忘记了,变成一头沉沦在被虐性感中的性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