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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时弈的眼神竟带着好似情侣间一般的埋怨,还有些委屈。他咬紧下唇,不想让自己叫出声,可却怎么也不如他愿。
付渝琼环上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让人只能堪堪踮着脚尖,接受的顶撞更深。
“呃……哈……”
时弈连喘叫的声音都在发抖,醉酒封住了他的思想,连怎么求饶都忘了。后面疼的紧,他死死捂着嘴,泻出的全是隐忍的“呜呜”声。手腕上已经被咬出了一道牙印。
付渝琼不管不顾的加快着速度,顶撞的狠了似是要把时弈给贯穿,他嘴里还发出舒爽的喟叹。
然后他把时弈的身子抱回来,又继续正面上他。
修长的腿直接被抬起勾在付渝琼的脖颈上,他一手搂住人的腰用力,一手摩擦着对方的大腿根,温柔与暴力并存。不多时,他就把时弈肏的身子直往下滑,一条腿根本站不住。
强烈的酥麻从下体向外延伸到脚趾,因为是初次,还不停的痉挛。
被顶撞的狠了,时弈直接瘫软的坐了下去,好在最后被付渝琼拖住。他又低头狠亲了人很久,银丝在两唇离去时显现拉长,到处都氤氲着无穷尽的暧昧。
付渝琼此刻拖着时弈的身子蹲着。
离他只有几公分的人瘫倒在地上,双眼迷离的望着,红唇还在轻喘,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在无声邀请。
给自己下了药的付渝琼哪里承受的住这般撩拨,打横抱起人他便直往卧室走去。
许是被肏的累了,时弈一直都缩在付渝琼怀里,看似乖巧的很。若是没有那与生俱来的疏离气质,像时弈这样的,付渝琼早就吃干抹净且不留遗憾的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付渝琼把人放到了床上,是不算多的日夜中,他与时清操劳的那张床。
他时弈放倒在床上,两条腿被一双手扳起,付渝琼站在床边,性器正巧与时弈的后穴差不多高,不用再去专门调整谁的高度。
付渝琼又选择这样去顶时弈。
期间他把上身贴在对方的前面,皮肤与皮肤紧密相贴,探索着,摩擦着……他搂紧了时弈,就像一对刚经历过生死离别的恋人,缠绵的不是一般的紧,付渝琼很是喜欢这具身体,他露出了想多玩几天的想法。
随着他的力道加的更快更放肆,时弈也开始叫的狠起来。可他或许在床上也本就如此,明明后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还在交合的间隙中不断收缩分泌着乳色的蜜水,但他的声音也只是变得沙哑,从而带给人更强的情欲。
偏偏时弈又无意识的挠着付渝琼心脏处,断断续续出声想让人停下。
但这无疑又是一剂猛药,激荡的敲打着付渝琼的心。
他把滚烫的事物一股一股喷到了时弈体内,又在人绵软的想要睡去,乏力无比的同时,再次玩弄了起来。
付渝琼全程没有戴套,把东西射进时弈体内不知多少次,把时弈搞得小腹都有些微微隆起。喘息声突然停滞,只长了嘴,仰着头,双目呆滞的瞧着远处,被一次又一次升上来的快感激的不能自已。
下面那人双手奋力绞着床单,随着付渝琼一次又一次的欲火而蜷缩了脚趾又突然腾起脊梁,身子也被对方抱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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