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一条路,绕过一条路,阮碗彻底的晕了。她指着路口奇形怪状的雕像,写道:“这雕像是什么?”
贾·张形希很惆怅,他一直认为毕加索的画是最抽象的,如今见了同事们画的雕像,他才知道,毕加索原来是写实派画家。毕竟,毕加索画的钟表看得出是钟表,而雕像呢?歪七扭八的都是啥子呦!
眼前的光明符咄咄逼人,贾·张形希咽了咽口水,说:“这就是鼠,我认得的,狐土和我很熟。”
阮碗打量这雕像,狐疑的看着贾·张形希,嗯,看的久了确实像老鼠,瞧,脸上还有胡须。
决定了,就从这条路上走。阮碗拎着贾·张形希,脚步轻快的拐了弯,头也没回的走了。
哈哈,如果这时阮碗回了头,他就会看到,在雕像后方的树干上,黑色的墨笔写着蝇头小字:羊!
一步蒙,步步骗,贾·张形希豁出去了,对着极简约风格的雕像,那是张嘴就来:“蛇!”
阮碗心理踏实了,在找到猴的雕像,她就能走到黑暗神殿外面的正阳路,到时候趁着月黑风高,她翻过平西城的城墙,自此是海阔天空鱼鸟凭跃飞啊!
到了,最后一个雕像。阮碗看着手边拖着的贾·张形希,等着。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贾·张形希咬咬牙,爷今天就是坑你了,怎么着!他毫不犹豫的说:“猴!”
说来也是巧,这个确实是猴,只不过此猴非彼猴,一生一死。阮碗绕过的这个猴,正是死门。
死门出去会有什么!当然是死路。
阮碗还不知道,她走在死路上。她掰开铁门,门外是山坡,一条整齐干净的柏油马路通往山坡上。
她没有迟疑,拖着贾·张形希往山坡上走。马路蹭坏了贾·张形希的皮肤,他心疼的看着腿上被磨破的皮,小声说:“阮姐姐,你放了我,我绝不逃。你拖着我,你累我也难受啊。”
阮碗重新在贾·张形希身上,撕了块布,堵上了他的嘴。
两旁的树黑压压,黑夜很静,贾·张形希被拎着衣领,到拖着走。他看见,在身后,每一颗树旁边,站着带着恶鬼面具的骷髅。
鬼卫!幽灵般的存在,活在黑暗中又无从察觉,他们是无所不能的存在,贾·张形希害怕了,他的身体忍不住发抖。
那是鬼卫,只是看到那个面具,就让贾·张形希恐惧,他不敢动弹,不敢呼吸,他想说:“我是被逼的”,可是他的下巴在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的恐惧没有传递给她。
阮碗眼睛看着前面,心情很好的爬山坡,她想起来那句歌:“灿烂的鲜花开满山坡,我心上的人哦,等在花开处。”
啦啦啦,她开心的咧着嘴,放佛看见张形希,笑得眉眼弯弯,笑的春风暖,他张开了怀抱,轻呢的说:“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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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