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收购海明,我的退休金攒够了,不打算再拼了。”
段海坐在轮椅上看着远方:“我对不起你和小若,你们……”
“别说了。”聂月说:“没必要。”
段海叫住她:“小月。”
聂月摆摆手,没回头:“过好你的生活吧,和我没关系。”
聂月在酒吧里喝个烂醉。
她窝在吸烟室,一根借着一根的吸烟,傅其琛进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烟雾已经看不见人了。
“这是干什么,想把我家酒吧点着?”
聂月懒懒的倚在那,眯着眼睛认了半天,“你怎么来了。”
声音已满是醉意,傅其琛坐的离她远点:“帮我媳妇看店。”
聂月笑了一声:“软饭好吃么?”
傅其琛:“好吃啊,我胃不好。”
聂月不说话了,继续抽烟。
傅其琛:“最近什么情况啊?又睡不着了?”
聂月失眠的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找过心理医生,也像模像样吃过很久的药物,都没什么用。
她心里有个结,始终解不开。
药物的副作用太大,聂月改成了喝酒,有的时候喝醉了反而睡得好。
“睡着,睡不着都是一样的。”
傅其琛:“我听说海明的事了。”
聂月:“应该都听说了吧,闹到警局去了。”
傅其琛:“这事儿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聂月;“哪儿奇怪?”
傅其琛:“说不上来,从两家公司共同争夺同一块地开始,就有点奇怪。”
聂月喝了酒,眼睛亮亮的。
“他们的确是对家公司,这么多年了,外面都传他们水火不容,可真刀真枪这样动手,针锋相对去抢同一块地,才是真正水火不容的开始。”傅其琛一边思考一边皱眉:“你就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么?”
那块地是两家公司争夺的开端,是一切矛盾的根源。
从那次开始,他们的争夺越来越多,矛盾越来越尖锐。
聂月坐直了一些,脑子缓慢的运转。
“你是想说……这些有可能是人为的?”
傅其琛:“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傅其琛在脑子里措了下辞:“只能说我觉得有些奇怪。”
聂月喝了太多酒,头晕起来,“不知道,不想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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