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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叮咚叮咚……叩叩叩……门铃又开始响,这次还加上敲门声,死心不息。
曹亦帆翻了个大白眼,终究还是开了门。“赶紧的!”她不耐烦道。
杨靖快步进了洗手间。曹亦帆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扎着绳,内衣裤也没穿,但不知杨靖何时会出来,想松绑也不敢,只好再套了件日常穿的薄外套。
果然,很快就听到冲厕的声音。曹亦帆在心里庆幸自己还没傻到匆忙解开绳子,要是解到一半,遇着杨靖出来,就尴尬了。
“走吧、走吧。”杨靖甫踏出洗手间,曹亦帆便赶他走。
“你这房间能看到什么景色?我想看看。”杨靖无视逐客令,大步走向窗边。
他的发梢还挂着些水珠,穿着短袖T恤和运动长裤,显然也是洗过澡了。走过时,曹亦帆还能闻到一点点沐浴乳的香味。还是同一种味道,跟三年前一样。她脑里忽然闪过两人肉体相交的画面,他扭曲她柔软的玉体,无预警地挺进,没有一丝空隙。
她的私处突然涌出一股热汁,湿润了胯下的红棉绳。
怎么会这样?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她赶忙走到掀起了窗帘看风景的杨靖身边,猛力把他往门口方向推,生气道:“给我出去!我要睡觉了……走走走……啊!”
曹亦帆推着推着,竟不小心被地毯绊倒,整个人扑向杨靖。而杨靖的本能反应当然是先接住她呀,顾不得自己也被撞得失去平衡。最后两人一同倒在床上,总算有惊无险,可曹亦帆真正的危险,这下才开始……
杨靖反应极快,一个翻身,就把曹亦帆压在身下,语带兴奋地问:“这是什么?”大手隔着睡裙抚摸她腰腹上的粗绳。
“你滚开!变态!别碰我!”因为羞耻,除了骂人,她没有更好的办法去掩盖耻感,脸和脖子瞬间泛起微红。
杨靖又从棉被底下掏出一根按摩棒,笑问:“这又是什么?你刚才在做什么?嗯?论变态程度,我们不遑多让吧?”方才倒下时,他正好压在按摩棒上。
他眼里既有情欲,又带点嘲讽,让曹亦帆有点恼羞成怒:“做什么干你屁事!我是个成年人,我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就不能自我排解吗?!”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拼命想推开他。
“要排解为什么不找我帮忙?”杨靖捉住她不安分的手,玩味地问。他们的下身重迭在一起,曹亦帆马上就感觉到他的亢奋。
“你……流氓!放开我!”她惊慌地挣扎,破口大骂。
“如果我不放呢?”杨靖痞里痞气道。
“不放我就、我就……曝光你、告发你!我……我不怕你!”曹亦帆急得泪花打转。
经过三年历练,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没想到一面对杨靖,她就溃不成军。
“我当然知道你不怕我。这些年你还蜕变成一个很棒的女人……还学会了绳缚。”她的眼泪从来都是他的致命伤,他还她双手自由,却舍不得结束压住她的暧昧姿态,手也忍不住顺着她的颈项往下游走,描画绳子的纹理。
啪!她扇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又羞又怒地骂道:“你少讽刺我!我会变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染上这变态的癖好,都怪你!”
杨靖愣了一秒,摸摸自己的脸。曹亦帆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只是低笑说:“我是该打,但你不必因为自己喜欢被捆绑,而感到羞愧。”
他把她双手举到头顶,以一只手固定,另一只手则隔着布料钳住了一只奶子,并快速用手指在乳尖上挠来挠去、挠圈圈。
“别!”曹亦帆尖叫。她的蓓蕾向来就敏感,这么久没被采摘,反应便更大了。
令人怀念的手感呀,杨靖想。其实他早在进门时,就察觉到她里面是真空的了,尽管有头发遮掩,走路时的弹跳是瞒不过他的。
“以前还是奴隶社会时,只有美丽的女人,才会被绑着献给首领。捆缚令她们的身材更具曲线美,也显得更楚楚动人,首领也就更想征服。那征服之后呢?当然是宠爱了。因此捆绑渐渐就与富足、被爱、地位等建立了联系,而后深入基因。如今有些人喜欢捆绑或被绑,就像你乳头一受刺激就会突起来一样,是自然反应。既然有原始基因遗传因素,你又何须感到羞耻呢?”杨靖耐心解释,顽皮的手指不忘撩拨两颗果子,不过几下,柔软的乳头就硬得能把睡裙顶起两个尖尖。
“嗯啊……不要……”曹亦帆眼泪婆娑,她觉得自己糟糕透了,明知道不应再给杨靖放肆的机会,三年前他不要她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明知道他是个负心、狠心的人,可她的身体却异常喜欢他的挑逗、非常渴望让他继续占有。
“丫丫,我知道你还很气我,可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敢奢望你马上原谅我,但请给我赎罪的机会。今晚你就别想那么多,把我当成牛郎、男妓,甚至一根按摩棒都无所谓,让我为你服务,单纯地享受性爱的快感,解决人人都有的生理需求,好不好?”杨靖在她耳边轻语,低声下气地恳求她,手却没有停下,拿起按摩棒刺
', ' ')('激她那双不堪逗弄的乳首。
“嗯……不要……啊……”曹亦帆的拒绝有气无力,还夹杂着娇吟。
杨靖了解她在床上的个性,她是那种想要也不会说的害羞女生。他松开了她的手腕,看她没再挣扎,也没有反抗,就知道她同意了。
他解开自己运动裤的裤头带,再一把抽出,然后把曹亦帆的手从头顶拉下,前臂折起,压在胸侧,继而用不知名的手法,透过裤头带,将她的两个手腕和脖子那边的红绳绑在一起,她的柔荑就这样被固定住了。
他还瞥到床头柜上有个眼罩,于是挪了过去、取来,为曹亦帆戴上,温柔道:“也许看不见我,你会比较自在。”
曹亦帆竟有点慌张,因为身前这个杨靖太不像杨靖了,从前的杨靖绝不会这么温柔,女人于他是唾手可得的东西。
“别害怕,请信任我,我不会伤害你,我待会儿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兴奋、让你舒服、让你得以排解。”他补充道,说完还在她额上啄了一口。
他的嗓音、话语、挑逗像有种不可抗力似的,让曹亦帆迷迷醉醉。事到如今,她就当自己真醉了,把一切交给生物本能,反正她刚才的高潮将到未到,骚痒难当。
杨靖退去所有衣衫,神情也跟着改变,恢复了从前的桀骜不驯。其实蒙眼睛,除了是顾及她的感受外,也是怕吓到她,毕竟他整晚都在吃醋,欢爱时,恐怕再难掩暴戾的模样。
他把她的衣裙推到锁骨,让被红绳束缚着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
这一刹,他竟有点感动。这女孩终于又以这种状态躺在他身下了,三年来朝思暮想、令他坚持下去的动力,现在又回到他身边了。
他猛地分开了她的腿,看到腿间一片泥泞,便二话不说拿起了按摩棒,开到最大档,一捅到底!
“哈啊!”曹亦帆没想到他会直接贯穿花径,本能地高喊、夹紧了腿。
可按摩棒已直捣花心,夹再紧也没有用,况且杨靖死死用手顶着,不让阴道把按摩棒挤出去,她就只得全部承受。
酥麻的快感何止是刺激花蒂的两、三倍?她从没开过最大档来自慰,如今她觉得自己整个臀部都在抖,连子宫都在震动。
杨靖顺势将两条腿压向她的胸部,俯下身去,一口咬住勃起的阴蒂。
“不!”她像触电一般,觉得体内有一股微妙的感觉在攀升。
感到她的肌肉逐渐紧绷,杨靖乘胜追击,不断以牙、唇、舌交替伺候,轻咬、吸吮、挑拨,花样百出,“折磨”那红嫩嫩的小肉芽。
曹亦帆的内穴不住收缩,快感自身下神秘三角区飞快扩散。
“嗯……别啊……靖、靖……靖啊!”她无意识地喊叫,握紧了无法动弹的双拳,迎来了今晚第一个高潮,也迎来了三年来第一个由他人促成的高潮,所以反应比平常来得更猛烈。她拱起了下腹,分泌出大量爱液,爱液沿按摩棒流出,几乎沾湿杨靖的手。
而杨靖也非常激动,三年前,他总爱逼使她在高潮时,喊出他的名字,每次都要,就算是自慰也一样,目的是希望能潜移默化,每当她高潮时都能想起他,让她的潜意识里,深深烙下他的身影。没想到她如今仍然保有这个习惯,这使他高兴坏了。
他像头野兽似的扑到她身上,不管她才刚高潮过,不管按摩棒还在她体内“嗡嗡”鸣叫。他轻含她的耳垂,两手肆意搓揉、拿捏她两只白皙、软绵的奶子。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再这样的姿势下,曹亦帆的小阴蒂正好被杨靖粗硬的男根抵住,她这才察觉到他也是裸着的。
“别!你别进来,别用你插过前妻的脏东西碰我!”她拒绝道,还想用膝盖顶他的臀和胯。
“傻丫头,程雅曦从小就是个lesbian,我们什么也没干,而且除了你,我再不会干别的女人。”他在她耳际轻笑说。
“我信你个鬼!滚开!”曹亦帆侧头对着他的耳朵大吼“啊!你、别!你、你出去!出去!”
她越是这么说,杨靖越是想挑战。他拔出她身下的按摩棒,将她两脚左右一分,就挺腰操了进去。
“丫丫,别忘了我是谁。我杨靖从不受任何人威胁。”他半认真半开玩笑道。下面的分身却在插入那刻开始失控。他本想让刚经历完高潮的她稍微休息,他本想先温柔进行,可她的花穴实在太美妙了,龟头挤开层层嫩肉那一刹,他就差点缴械了。里头的温热、濡湿、紧致与三年前一样,像有吸力似的,把他的分身牢牢包覆、扯到深处。
他揪着她胸前的红绳,把她狠狠拉向自己,分身则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撞得她两条无处安放的腿东歪西倒,撞得她的一对布丁乳颤颤巍巍。
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这种酸软的舒爽分散了曹亦帆脑袋的注意力,骂人的话语,逐渐淡化成嗯嗯哼哼的吟喊。三年没享鱼水之欢了,心里再气,身体却很诚实,因为真正的插入、撞击,是玩具不能比的。
打桩般抽插了数十下,杨靖又把曹亦帆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床上,
', ' ')('从后进入,接着操。这样的姿势更敏感、更容易磨中G点,没插多少下,曹亦帆就觉得欲望又要爆发了。
“呃……不行了……靖……不行了……”她求饶般细语。
听力极好的杨靖这时却装傻,明知故问:“嗯?什么?”
“别撞了……不行了……呜……”她几近崩溃。
“胡说,还早着呢,我的丫丫最能忍了。”杨靖故意说。
越是这样说,曹亦帆好像就越是顶不住,很快又在一声声“靖”之中到达巅峰,一边夹紧杨靖的男根,一边失控颤抖。
而杨靖也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便又换了一个姿势,让曹亦帆侧卧,自己也侧身躺在其后。他一手抬起她的膝盖窝,把上面那条腿提到腰间,另一手则揪紧她身后的棉绳,好配合发力,再把硬邦邦的肉柱对准那仍在收缩的蜜穴口。
“呜……”又一顶到底。
“我也忍不住了,宝贝,再坚持一下就好。”话毕,两腿间的分身就如脱缰野马般,在茵绿的幽径奔驰,跑进跑出。
“别……别射在里面。”曹亦帆虚弱地说。
“好。”杨靖表示同意,嘴角却微微扬起,眼里既有情欲又有狡黠。
虽说感觉快到了,他也奋力狂插了近百下,才把精液全射给她,而且是顶进子宫里才射。
“呜……杨靖你这个混蛋!混球!不是叫你别射在里面吗?我很久没吃避孕药了……呜……太过分了……”结束以后,曹亦帆难过得哭了起来。
杨靖马上为她摘掉眼罩、解开束缚、让她躺平。
“对不起,我没忍住,对不起,丫丫。”他搂着她,轻声道歉。
“你去死!去死!去死……”曹亦帆挣开他的拥抱,拼命捶打他的手臂和胸膛。
这是什么?她发现他肋骨处多了一道伤疤,似刀疤又好像比刀疤更粗一点。
“好,去死、去死,都是我不好,我该死。”他像哄小孩那样哄她“可你也不能全怪我,谁叫你这么吸引呢?还缚着红绳,太致命了。而且我吃醋了,丫丫,我见不得其他男人围住你跳舞,我承认我嫉妒他们。”
他们搂她腰、牵她手,他就忍不住想做更过分的事,因为这女孩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你少花言巧语,我不会被骗第二次,你出去!”她转过身去,背对他道。甜言蜜语反而更令她鼻酸。
“我不走,我再也不走了。丫丫,请再相信我一次,最后一次。这一次,除了你,我谁都不娶。”他坚定地承诺。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你走吧!回你自己房间去!”曹亦帆冷声说。
“丫丫……”
“滚!”眼泪完全止不住。
“好……我滚回去,给你点时间和空间。”杨靖不舍道。
他轻手轻脚地穿回衣服,垂头丧气地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嘱咐:“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聊。”
房门一关,曹亦帆才敢哭出声音。
“呜……曹亦帆,你真贱!呜呜……杨靖,你这个混蛋……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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