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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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照旧,准备时间充足,饭菜丰盛。

卫生间内,热雾缭绕,两人赤裸身体纠缠在一起,唇齿相依,湿舌互相勾缠。

沈舟也细长手臂勾住徐越清的脖子,嘴里被对方强势的扫荡,腰也被有力固住,因为缺氧大脑有些眩晕。

喘息间,徐越清松开含住的唇,吸得过分用力,嘴唇肉眼可见的红肿,伸出舌头舔舐几下,热水打湿的发尖落着水滴,落在沈舟也的脸颊。

沈舟也半睁着眼,大口喘气,对视徐越清的黑瞳,深沉沉的黑,一眼望不见底,底色跳动着欲望的火苗。身上打起的沐浴露泡沫被热水都冲了下去,皮肤光滑水润。

徐越清摸上后背的手,向下捏了捏他的臀瓣,看了一眼两人都挺直的性器,蹲下身,握住他双腿间粉白肉棒,漂亮能下口,迟疑几秒,一口含住前端舔吸。

“啊啊嗯唔”

突如其来的湿热包裹,快感流窜飞速,沈舟也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颤栗,双腿开始发软无力。不得已,只能半靠在墙上,手抵住在他腿间一上一下的头,轻声哼吟。

徐越清听不清周围动静,只能在舔弄嘴里的性器时,偶尔抬头看对方的反应,以及抓着他头发的手的力度。

视线落在漂亮的下颚线处,白皙的皮肤泛起红润,胸前的乳尖像红豆一样挺立,双手托好沈舟也的臀瓣,伸舌卷着柱体来回舔舐,连根部的耻毛都吸含住,包住下方的囊袋侍弄,湿哒哒的唾液布满整个部位。

接着回到充血红的异常的前端,还在滴水,舔掉前端不断冒出的水,用舌苔磨蹭几下,包裹住整根性器,嘴里发出声响用力吮吸,手顺着臀缝摸到后面的小穴,软软的,试探性往里戳了几下,再插进手指扩张。

“唔”前后夹击的感觉一冲而上,沈舟也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攥紧了抓着头发的手。

徐越清用手指戳弄他的敏感点,嘴上的侍弄也不停歇,包的脸颊都凸起一大块,前端卡在喉间紧绞着,头上传来的力度越来越大,反复几次,性器吐出一股浓精,溅在他的嘴里和脸上。

吐出嘴里的性器,起身接了花洒的热水,抹了一把脸,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沈舟也红着脸木木看着他一番动作,似乎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

徐越清将他捞了过来,揉起胸前微红乳肉,偏头对着他耳边说:“现在该我舒服了。”

下体早就憋得生疼。

沈舟也余光瞥了一眼,耳尖红了。

把人侧转过身,靠在墙上,分开闭合的臀瓣,对着粉红小口慢慢挺了进去,这舒服的收绞感,小穴里的嫩肉接触到肉棒就立马吸了上来,像无数个小口不停吸着每一寸。

徐越清手用力捏着他的胸,头靠在他的肩膀,喘着粗气,哑声说:“很舒服”

下体撞击个不停,卫生间空间狭小,啪啪肉体碰撞声甚至比水声还要大。

“啊啊哼唔”

沈舟也被撞得眼神失焦,下体刚泄过腰间还有酸胀感,变软的肉棒跟着撞击一甩一甩的。

徐越清顶撞一会,抽出肉棒,又把人翻了过来,抬起沈舟也的一条长腿,小口就现出眼前,水光紫红肉棒又猛地插了进去。

“啊”

沈舟也乏力呻吟一声,就要软下。徐越清眼明手快将人捞在怀里,轻咬了一下他的脸颊,“搂紧我,别掉了。”

身下的交合不歇,沈舟也揽着他借力,避免摔倒,嘴里溢出吟叫,粉白性器作势抬起了头。徐越清直接将他抱起,托起他的臀,打桩似的抽送,精力好似用不完。

沈舟也不停流泪,红嫩的唇微张,放任侵蚀入骨的愉悦感淹没自己。

手机的震动在徐越清手腕处响起,是早上的闹铃。强行睁开一条缝,看一眼时间。

早上七点半。

翻过身,沈舟也埋在他怀里,睡的安稳,闭着眼摸了会他光滑的脊背,才静悄悄地起身。

自从在一起睡习惯后,每次醒来,沈舟也都紧靠着他,次数多了,也就养成了习惯。只要两人睡在一起时,徐越清就会自然地抱着他睡觉。

提前预约煲好的排骨汤正冒着香气,徐越清快速地煎了两个蛋,煮下宽面和青菜。拿出特意去超市买的两个用来吃面的碗,分好面,舀出排骨汤,配菜摆个漂亮造型,端在桌上放凉。

又去切了爽口小菜拿出来。

沈舟也困顿抬着眼皮出来时,就看见了桌上的早饭,连筷子都给他放的端正。

“洗漱了,吃饭。”

沈舟也反应迟钝地点点头,去了卫生间。

两人面对着坐在不大的餐桌上吃面,沈舟也的那碗多了几块排骨和玉米,没有徐越清碗里的葱花。

吃过饭,徐越清问沈舟也要不要自己送他上班,沈舟也告诉他,关珈会过来接他,这也是常事。

徐越清也就没再问。

三天后。

徐越清早早地跟苏潼打过招呼,要提前下班,今天是关于夏乐案件法院开庭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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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他还特意开了车,方便下班时早点过去。

自己上班没什么东西需要收拾,把今天该做的工作做完,换好自己的衣服,出了门。

“店长,我先走了。”徐越清跟还在忙碌的苏潼边打着招呼,脚边快步地往外走。

“好。”苏潼笑着答他,看着走得匆匆的背影若有所思。

貌似从上次徐越清大半夜跟自己请假后,就越来越忙,人也变了不少,连平时精神状态都不太一样,是谈恋爱了吗?

徐越清开着车,急忙忙地赶往法院。

沈舟也出来时,就看见倚靠在大门不远处的梧桐树下的徐越清,穿着黑色冲锋衣,手插兜里,长腿半屈着靠着树干,清纯的俊脸正盯着手机屏幕,不知道在看什么。

黄昏的残阳打在他的身上,渡上一层金色光辉配上周围萧瑟的场景,倒是有几分像故事里的主角。

“徐越清。”跟在沈舟也身后的关珈眼尖,先吼了一声,跟他打招呼。

听见有人叫他名字,徐越清抬头,刚好对上沈舟也的视线,漂亮清冷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因为开庭的缘故,他戴着一副银框眼镜,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正式着装外是律师袍,胸前佩戴一枚律师

徽章,高挑修长身形衬托下,禁欲感扑面即来。

徐越清迈步走了过去,站在台阶下,浅笑着对沈舟也说:“结束了?”

沈舟也扶了下眼镜框,轻嗯一声,得了答复,徐越清似乎才想起旁边还有人,对关珈打招呼。

关珈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自己先叫的他,怎么倒先跟沈舟也说上话了。

虽然还没有下判决书,但徐越清看两人的表情,猜测也有大差不差的结果了,其他的都只是时间的问题。

犯下的罪恶总要由自己付出相应的代价,法律的诞生就是为了实行这一切。

某自助餐厅内。

三人围坐在一起,桌上的汤锅煮的沸腾,咕噜咕噜冒着热气泡。

室内开了暖气,沈舟也防止染味,换下外套,关珈和徐越清去拿菜。

徐越清端着个盘子挑选菜品,关珈秉持着什么贵就拿什么的原则,装了一大盘。

“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徐越清跟关珈见过几次面,他性格明朗,不像沈舟也那样冷淡,平日相处的还不错,但没谈过这件事,许是沈舟也没给他说过。

徐越清拿了几串龙虾,瞟了一下关珈那盘快放不下的肉串,含糊不清,“…嗯…就偶然间认识…”

眼睛不停搜寻还有什么是沈舟也喜欢吃的。

“是吗?”关珈嘴里发出疑问,手上继续拿串,“舟也,他很少交新朋友。”

“嗯?”徐越清不理解,拿青菜的手停顿一下,又想起他那冷淡的性子,不苟言笑的脸,处处挑剔到不行的饮食习惯,估计也很难有人能忍受吧。

于是,笑笑说:“确实很难交到朋友。”

关珈以为他是高兴成为了沈舟也的朋友,也笑着说:“哈哈,他就这性子,多相处就好了。”

“不能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徐越清拿过几串香菇,正想问关珈关于沈舟也的事,旁边人突地就不见了。朝座位看去,一盘堆得高高的串把人遮挡的严实,不漏一丝缝隙,徐越清怕几人吃不完,随便拿了几串,去了座位。

沈舟也本来是跟关珈坐一边的,但他拿的山堆一样的东西,活生生的饿死鬼投胎样,为了方便他奋战,就换到对面坐下。

徐越清端着盘子过来,把菜放在他面前,顺手拿了盘水果。关珈恨不得把串全下红汤,忙了一天早就饿的不行。

“你怎么就选了这些。”关珈看着那没几个菜的盘子,好像都是沈舟也喜欢吃的

“我怕等会吃不完,就没拿多少。”

“怎么会剩呢,不会的”

这点东西三个人估计不够。

徐越清不知道关珈的具体饭量,又说:“不够到时候再拿就行。”把盘里的挑选出来放进清汤。

“劝你再去拿些。”沈舟也在一旁,淡淡开口。

“嗯?”徐越清又是一个疑问。

然后他就明白了为什么,那盘肉串没多久就被关珈消灭的干干净净,甚至还吃了一份蛋炒饭,十几份小甜点,肚子撑的微微鼓起。

看得徐越清眼睛都亮了,这可真是太适合吃自助餐了,都不枉费他为了拿食材,跑的这几趟。关珈被他盯得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以为是自己吃的太多。

还没等他出声,徐越清就高兴地说:“下次吃自助还带着他,太适合吃自助了。”

这让关珈哈哈笑出声,卸掉了心里的尴尬。

饭后,沈舟也给关珈叫了代驾,送他回去,关珈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给沈舟也开车的,结果却变成他送自己回家。

拉下车窗,磨磨唧唧说了好一会,沈舟也果断叫代驾师傅赶紧开走。

看着离开的车尾灯,徐越清按了下手里的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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匙,旁边的车灯闪了闪,“走吧,我们也回去了。”

沈舟也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坐上了副驾驶。徐越清坐在驾驶位,开了暖气,又把副驾驶的自热模式打开。

余光忍不住地瞥向沈舟也,路灯的光线暗,车内也没开灯,只能看见他精致侧脸轮廓,以及带着的银框眼镜折射的光。

夜晚的温度渐低,到家时,两人都带了一身寒气。

徐越清脱下自己的外套,挂在玄关处衣架,转身看见,沈舟也穿着白衬衫正取下起雾的眼镜,西装裤收紧腰形,留下流畅的腰线,肩宽薄背,衣领露出一截净白后颈和漂亮的后脑勺。

他眼神暗光一闪,走过去从身后抱住沈舟也。

沈舟也正擦着眼镜上的雾气,身后就贴来温热的身体,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徐越清头靠在他的肩上,微凉的鼻尖轻蹭他的脖子,嘴里喃喃低语,“谢谢。”鼻翼翕动,撰取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今天的沈舟也,异常好闻。

他心里破开了一条缝,他好开心,好开心。

残障人士作为社会中的弱势群体,平日里有不少好心人乐意援助,可一旦上升到利益和麻烦,谁都不愿去碰这个烫手山芋,没人愿意接一个累赘。

他本以为沈舟也作为一个律师,除了该有的职业操守之外,都是以利益为重,可他却作为法律援助去接下这个案子,愿意为一位渺小,无法为自己申冤的小孩尽心付出时间和精力,尽管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沈舟也戴好眼镜,转过身,透过镜片沉默看他,徐越清和他视线对视,室内安静一片。

他收紧怀抱,贴的更近,目光落在沈舟也粉红薄唇上,心里涌上一股急躁,压低声说:“我想吻你。”

不等沈舟也拒绝,就含住他的双唇嘬吸,温柔细腻,跟小孩吃到心心念念的糖果一般。

舌头探入嘴中,摩挲讨好了几遍,齿关才为他打开,刚撬开一条缝,就迫不及待钻了进去,游荡在口腔中,最后落在一直没动的软舌上,轻碰几下,慢慢缠绕上,勾出吮吸。

沈舟也就这么任由他抱住亲吻,只有舌尖偶尔勾逗和脸上飞起的浅红泄露出来。

许久,徐越清喘着粗气松开沈舟也的唇,唇色浅粉变成红润,碰了下唇瓣,抬眸,对上他的视线,镜片朦胧,看不太清。

徐越清亲上脖颈,舔咬,手隔着一层西装裤子揉弄起臀瓣,沈舟也颤了身,呼吸变得急促,手勾上他的脖子。解开衬衣,起伏的胸膛若隐若现,大手搓揉乳尖,稍微拨弄就蝇立起,轻扯一下。

“嗯唔”沈舟也收紧手臂,哼出一声。

徐越清直接将人抄起,放到沙发上,倾下身,腿半跪下挤在他的双腿间,西装裤中间突出一个明显鼓包。

徐越清勾笑,手隔着裤子摸着那滚烫,含上他的耳垂,“你硬了。”

沈舟也睁着泛雾的眼眸望着他,半张着嘴压抑着喘息,腰不受控制地往他手中送。

耳边细微的色情声和呼吸热气钻进徐越清的耳朵里,勾起他的欲望。拉下裤子,掏出他的粉白性器,握在手中。

明显感知身下的人呼吸沉了。

徐越清大拇指慢慢按摩前端冠状,嘴亲在他的脖子,肩膀,接着是乳头,伸出舌头舔着小肉粒,舌尖打转,手里的肉棒跳了跳,小眼流出透明清夜。

沈舟也抓紧他的衣领,压低声音极速呼气,大脑眩晕,快感随之而来。徐越清咬了几口瘦腰,软软白白的像糯米糍,就是带了柔韧度,肉还有点少。

将人往外托了些,拿过抱枕垫在他的后腰处,沈舟也迷离地看他,银框眼镜往下落了些,鼻尖冒着汗,白衬衫大敞开,身上落满痕迹,下身裤子半拉露着漂亮性器,有一种蹂躏的凌乱美。

见他看着自己,徐越清蹭上他的唇瓣,忍不住舔了下,“给你口。”

蹲下身,挤在他的长腿间,握着性器就往嘴里送,被手撸过的性器已经湿了,舌头绕圈似的挑逗前端,特意挑了小眼用舌尖戳。

沈舟也不敌,抓着在腿间耸动的头,双腿条件反射向里夹紧,大口喘息,徐越清被他箍住,不方便动,只好把肉棒吐出来,上面全是分泌的唾液,抬头,拍拍他的大腿,“放松,放松点。”

“夹太紧,我不方便动。”

说完,舌头舔着他的根部,包住精囊,继续做口交。

沈舟也边喘息,感受着袭来的快感,边低着头看徐越清吞吐自己的性器,视觉冲击不比快感来的弱。比浴室那次隔了热气的场景,看得更加直观。

小腹的燥热流动的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重,沈舟也挺腰在他嘴里抽送,喷了出来,徐越清红着眼,起身,扯过几张纸,把嘴里包的精液吐出来,丢进垃圾桶。

脱下身上的衣服,那根紫红肉棒就这么跳了出来。剥掉沈舟也的裤子,从抽屉里拿过润滑剂,挤在手上,半蹲着,抬起他的腿,手里的润滑摸在穴口,伸指进去,粉红小口立刻上来吸着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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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也闷哼一声,搭在肩上的腿用力回缩想勾住什么东西。

“放松”徐越清继续扩宽甬道,指腹摩擦嫩肉,熟练找到敏感点按压。

小穴溢流出水,身下人变得绵软软,徐越清才扶着肉棒插进去,腰肢耸动抽送,沈舟也的腰被垫高,一腿挂在徐越清的肩上,一腿被压着呈一字打开,客厅的吊灯明亮的晃眼,他只能眯起眼呻吟。

徐越清快速抽送,穴里的柔软、湿润、紧致都让他着迷,快感如洪水泛滥从那个地方传来。伸手把沈舟也脸上摇摇欲坠的眼镜取下,放在桌上,压了上去。

“呃啊”沈舟也叫了声,搂住他的脖子,双腿成一字马岔开,穴里的肉棒插到顶端。

阴影笼罩,沈舟也涣散地睁着眼,看清靠近的男人,湿发,薄汗,嘴角还带着一抹笑。徐越清抱着他,吸咬着他的唇瓣,身下的抽送开始缓慢,却不忘顶到他的敏感点,给他带来快感。

被撞得不清醒的沈舟也缓和一下,哑出声,“会肿。”

徐越清弯起眉眼松开,“那我给你舔舔?”舌头慢慢舔过他的唇,来回好几遍才留恋不止停下,然后又换成舔他的耳垂,耳廓。

沈舟也被弄得又麻又痒,轻声哼吟。

不明白他今天怎么总是在亲和舔。

徐越清按照频率抽插小穴,润滑液和肠液流下一大片打湿沙发,粘腻地混在两人的嵌合处。

这场未成年侵犯案件,由于保护未成年隐私不予公开,最终审判为被告人杨某强奸猥亵罪,有期徒刑五年,精神赔偿损失十万六千元结束。

叮铃——

烘焙店门口的古铜铃铛摇晃。

徐越清呼出雾气,走进店里,今天店长苏潼休息,他跟换班的人一起上。

张程来的时候,徐越清已经在将今天该用到的配料准备好了,正翻揉着发酵面团。

“早啊。”张程笑嘻嘻地朝他打招呼。

“早上好。”徐越清继续手里的工作,笑着说。

简单打过招呼,熟练地开始今天的烘焙工作,做胚成型,点缀装饰。室外降了温,却没有影响到工作间,室内依旧温度高持不下。忙活到中午,张程告诉他说,今天要研发新品,下午每人都要做新的成品出来。徐越清点头,前几天苏潼已经告诉过他了,但他一直没想好做什么。

下午,桌上琳琅满目摆满各式甜点,面包,形状各异,摆放整齐。张程做的是巧克力奶酪米软欧,徐越清做了达克瓦兹。

众人围在一起,品尝味道,根据市场形势,商讨一番后,选出了其中几个新款先推,其余的后期改进后,再陆续推出,这样才有花样吸引客户。

徐越清下午手里做着新品,脑子里却全是想着沈舟也喜欢吃哪种,以他这种口味,可能没几样能入他的口吧。

下班时,看见案台今天没用完的材料,思考几秒,还是决定尝试一下。做的太复杂,也不一定能讨得了他什么欢心,反正总是面无表情,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张程走的时候,见他还在工作,疑惑地问,“越清,下班了,你还不走?”

“我等会再走。”徐越清头也不抬,专心揉手里的面团。

“行,那我先走了。”张程见他工作这么上心,就没继续问,一溜烟地跑了。

连续做了几款,尝了味道,心里总感觉沈舟也不怎么会喜欢,自己也做的也复杂费时间,收拾好东西,决定还是明天再继续做。

接下来几天,徐越清在确定好做简单款式的饼干后,下班都在工作间忙碌。

由于做的成品过多,导致饼干售卖区堆积不少,所幸顾客买账,没怎么有剩余。

又是一夜晚。

徐越清埋在沈舟也的颈窝处,平复呼吸。侧过身,把人搂进怀里,埋在他的脖颈间,手轻抚他的后背,有些硌手,养了这么久好像没怎么长肉。

不满地捏他腰间软肉,嘴里呢喃一句,“好瘦。”

沈舟也早就睡了过去,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漂亮的脸上只剩下薄红还在。徐越清休息了一会,打扫干净卫生,长臂一伸,把睡得正香的人捞在怀里,入眠。

外面寒雨交夹,室内一片温旎。

一周过去,徐越清重新做了一款饼干,青柠味,没有做柜台售卖那种花里胡哨的外表,圆形饼干裹了一半脆皮黑巧,不甜不腻。

青柠的香味持久不浓,黑巧选了甜度低的,对于顾客来说味道可能会太淡,但沈舟也吃的话却刚刚好。满意地用盒子包装好,下了班。

今天,沈舟也要过来,他得赶紧回去。他可是提前给他钓了胃口的,心里想着脚下生风,走的更快那盒饼干被他揣在怀里,像是怕碎了,更像是一份满满登登的欢喜心意。

路上,空中飘来雪花,风吹下落进越清的眼睛,稍纵即逝的凉意让他停下脚步,一抬头,黑沉不见云的夜幕下,雪花落得又快又密,逐渐变成一片片雪白鹅毛飘来。

原来是初雪来临了。

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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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吸吸鼻子,寒冷的空气就这么进入了肺,有些干燥。头顶染上雪白,他顶着风雪继续往家走。

离家不远处,一个24小时便利店门口,站着一男一女,似乎正在说话,女人扯住男人袖子,不让他走。

便利店门牌灯光明亮,晚上没什么人,徐越清在对面马路,一眼就看见醒目的两人,看背影,男人应该挺帅的,个头高,身材看着也不错,从他的视角只能看见那女人,长发,穿着精致,灯下阴影打

在小巧的脸上,很漂亮。

毕竟俊男配美女,徐越清八卦地看着对面,边走边瞧,心里猜想各种狗血桥段,那男人似乎有些不满女人对他的拉扯,甩了几遍手,试图挣脱开。女人估计是放弃了沟通,直接拉着人,亲了上去。

徐越清笑笑,估计是一对小情侣闹别扭。

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他看清了男人的侧脸,光影映在有些冷淡的脸上,这熟悉的面孔,是沈舟也!

前行的脚步停下,周身像是被初雪的寒冷僵了身,冻在了原地,没由来的发寒,心里的热情瞬间变成冰坨砸在心上,又痛又冷。

连刚才的嬉笑一并消失。

便利店外的两道人影几乎融为一体,看上去还挺般配的,徐越清僵硬地强行转身,踏着薄雪,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沈舟也难得起了怒意,手挡住凑上来的红唇,更顾不上什么绅士礼仪,大力将人推开,“滚开!”

今晚上,沈母让沈舟也回家吃饭,还把之前一直没给他介绍成功的相亲对象也带了过来,沈舟也不感兴趣,没表态是因为不想撕破脸,避免过于尴尬。

饭后,沈母让沈舟也送人回家,出于两家的利益关系,他没拒绝,谁知道路上女生说个不停,说着关于他们结婚以后的话,还要对着他上手。

沈舟也直接停车,把人扔在路边,让她自己回去,又说明了自己对她没兴趣,谁想女生硬说自己很喜欢他,被拒绝了,还想凑上来。

沈舟也没管被他推开的女生,径直坐回了车里,直接开到徐越清小区楼下,打开车灯,手上的红唇印还在,仿若还能感受到那温热。

胃里止不住的痉挛,反胃像是要吐出来些什么,沈舟也用湿巾使劲擦手,一遍遍用力擦拭,车椅上堆起了用过的湿巾和手纸,手心泛红,直到皮被擦破带了血丝,才停下动作。

回到家,徐越清把饼干随手丢在客厅茶几,发愣坐下,沈舟也这算什么?一边有伴侣,一边又跟自己上床,当炮友?这算个什么?拿他当猴耍?他变成小三了?他可能连小三都算不上

他算个什么?!他算个屁啊!!

大门轻微响动,沈舟也长腿迈进,顺手脱下外套挂在玄关衣架上。每次知道沈舟也要过来,徐越清都会给他留个门,今天也不例外,进门时,下意识地留了缝。

他怎么能就这么一脸淡然,坦荡地进来呢?没有一丝愧疚感?

徐越清冷着脸,绷直着身,看他进来,心里莫名一丝闷痛还夹带怒意,“好玩吗?”

“嗯?”

“我踏马问你好玩吗!!”徐越清站起身,大声问他。

“我玩过什么?”沈舟也语气平静说,丝毫没有被他无缘无故发泄的怒意所牵动。

“你还装呢!我都在楼下看见了!”徐越清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受不了,都这种时候了还装,“你可真厉害啊!沈舟也!”

沈舟也长指捏下眉心,手插兜,停顿几秒,对上他的视线,才说:“那不是”

“什么是不是!你们两个都快融为一体了!亲上了!是不是什么?”徐越清走过去,手用力戳着他的肩膀,强忍住想给对面的人一拳的冲动。

“那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这质问我?”沈舟也不反抗,眼神毫无波澜,不见丝毫情绪,开口问他。

徐越清盯着他此刻依旧冷淡的脸,自嘲地笑了笑,“是啊,我们仅仅就是炮友而已,大家都是为了爽一下。”

遂而收敛笑意,吐字无情,说了一句,“我没有身份过问你的生活,所以请你离开。”

说完再也不看沈舟也的眼睛,回了房间。

他没有资格问他,他们不过是从一个意外才开始的,他连他个人信息,家里情况都不知道,他们不过是因为性才结识而已。

仅此而已,没有任何关系。

可他好像有点难受呢?为什么呢?徐越清想不明白。、

他们才认识多久?

徐越清靠在门后,无力瘫软坐在地上,真后悔,他当初就不应该好心泛滥把人捡回家,更不应该和他发生关系,一次,二次

不知过去多久,徐越清垂着头都快睡着了,门外才传来关门声。他站起身,坐在地上太久,明明有充足的暖气可他却觉得浑身的温度在降低。

客厅里没人,刚才挂着的衣服不见了,桌上的那盒饼干也不见了,徐越清感觉耳朵传来鸣声,还有隐隐刺痛感。

按照成年人的处理方式,徐越清删掉了沈舟也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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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就此止步吧。

回到了最初的日子,每天两点一线,少了份期待和日常生活中的不适

这天,徐越清照常下班,最近工作状态被店长批评心不在焉,频频出错。他决定明天出门休息,准备给自己好好放松放松,转移一下注意力。

到家开灯,平日里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看来一个人住三室一厅,真是够空旷冷清,想到这徐越清恹恹地叹了口气。

习惯真是给可怕的东西。

心里默默地不痛不痒骂了几句沈舟也,诅咒他出门下雨没伞,吃饭没水喝,点外卖没餐具

说到吃,他还有点饿了,去厨房给自己煮了碗海鲜面。脑子里想着事一时没注意下面的份量。好像煮的有点多,而且他好像不是很喜欢吃海鲜的

徐越清放弃用碗盛面,直接端着锅吃,一个人的饭量都把握不准,生疏成这样。

摇摇头,挑起面吹凉,吸溜一口,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滑动屏幕,也不知道能看什么,就这么直直盯着,仿佛能从手机里看出一朵花。

正挨个挨个翻看软件时,手机弹屏,一通电话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徐越清滑拉屏幕,挂断电话,不认识的号码他一般不接,电话又打了进来,又挂掉,又打来,又挂掉。

电话再一次锲而不舍地打来,徐越清接通了这个坚持不懈的号码。

“哪位?”

“徐徐越清?”

“嗯?关珈?”徐越清有些意外,点开免提,继续吃面。

之前跟沈舟也联系时,有过关珈的手机号,但他没存。

“嗯就是”电话里,关珈支吾了个半天。

“怎么了?你直说。”

“就是就是你跟舟也最近是吵架了吗?”

最近都不见沈舟也去找徐越清了。

徐越清吃面的手一顿,过了会才开口,“没有,就最近有点忙而已。”

“那他有跟你说过他最近生病的事吗?”关珈问。

“没有。”徐越清不准备跟关伽说他跟沈舟也已经断了联系的事,只能继续撒谎。

“最近都没怎么接电话,也没来公司上班,也不让我过去看,我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关伽又说:“还以为他会跟你说的。”

徐越清想了下,最近流感是挺严重的,同事都病倒好几个了,但沈舟也生病了,关他什么事,反正都没什么关系了。

于是他淡然开口,“哦,没有。”

想了想,感觉自己说的过于冷淡,又补充道,“谁没生过病,也许过几天就好了。”

“那你能去看看他吗?”电话里传来关珈带着担忧的语气。

“他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这次流感听说很严重”

徐越清毫不留情面,果断拒绝,“不能。”

某栋高档小区的住户门前。

徐越清反复确认关珈给他的地址,a3608,一梯两户,是这里了。

他还是动摇了内心,过来看沈舟也。

心里一边骂自己不要脸,明明是自己先说断了的,一边又上赶着来看人家,真是犯了个贱。

自己都忍不住唾弃自己的行为。

整理好着装,确认无误后,还是有些紧张,抬起的手,来回几次,才咬着牙,敲响大门。

等了好一会,门都没响动,又按了门铃,还是没有,又敲,没人。

不会是出事了吧?

徐越清慌张地掏出手机,拨通自己留下的号码,嘟嘟嘟

铃声响了半天,才有人接,一道沙哑虚弱的嗓音,“您好。”

听到熟悉的声音,徐越清心被牵扯地跳动快上几分,连续呼出好几口气保持稳定,“开门,我在你家门口。”

“你来干什么?”

“来看你。”徐越清也不装,直白地说出来。

“不需要。”沈舟也说。

“你不开门,我就在你门口闹,直到你开门为止。”徐越清才懒得继续墨迹,威胁他。

电话里不再传来声音,直接被挂断。

窸窣脚步声由远及近,电子防盗门,一道身影出现,穿着睡衣,脸上有些苍白泛着病态的红晕,没什么精神。

两人相视无言。

“看见了,你可以走了。”沈舟也手没松开门把,靠在墙边,咳嗽几声,说道。

徐越清来时心里的别扭在看见沈舟也生病的模样一霎而空,这才半个多月,生病怎么这么严重,心里有些难受。

卡着嗓子里准备怼他的话就像鱼刺,刺挠痒痛的同时又吐不出来。

见他不说话,沈舟也就要关门,徐越清手抵上门,卡住脑袋,硬生生掰开小缝,挤了进去。

防盗门在身后关闭。

“出去。”沈舟也看着眼前堂而皇之进来的人。

他女朋友呢?上次在外面和他接吻的人呢?

“怎么没找个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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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越清皱眉,手摸上他的额头量体温,询问。

发烧的有些厉害。

沈舟也拍掉他的手,咳嗽,哑着嗓说:“不需要。”

“出去。”

“那你就这么硬抗?”徐越清有些生气,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跟你有关系?”

“出去。”沈舟也加重声音。

又是这句话,但徐越清没跟他怼,闭上眼,心里默念他是病人,他是病人。

不就是关系嘛?马上就有关系了。

徐越清睁眼,将人捞了过来,沈舟也抬头,对上他那意味不明的笑意。

“马上,就有关系了。”

固住他的下巴,亲了上去,嘴里的温度高烫,徐越清缠着他滚烫舌头翻搅,啧啧水声响起。沈舟也锤打他的肩膀,用尽力气,强行将两人分开。

又咳嗽几声,擦掉嘴角流出来的唾液。

徐越清倾身,凑近他耳边说:“现在我们有关系了。”

“有病。”

沈舟也懒得理他,将人推开,自顾自得回去房间休息。徐越清摸了下脸,他也觉得自己有病,吃力不讨好跑来贴他的冷屁股。

房子也跟他的主人一样冷清,没什么人气,家里除去必备家具,没什么多余装饰,风格更是简到极致。

这让徐越清想到了性冷淡风,唯一值得夸赞的就是比他家大了几倍。

打开智能冰箱,徐越清免不了眉头一皱,简直比被人洗劫过的还干净,里面什么都没有,唯独剩下一根葱,还干的皱皮。

心里有些无语,他到底怎么过活的。

想出门买菜,又怕沈舟也等会不给他开门,只能在手机上点了外卖送菜,送货上门。接着开始打扫卫生,最近流感严重,这房子闷着气,空气不流通,不利于病人恢复身体。

沈舟也生病,胃口估计不太好,徐越清提了菜炖上清汤,厨房里冒着热气,他就在外打扫屋子。

几个小时下来,房子干净了,汤也炖好了,只有徐越清累瘫了。

清扫时顺带还发现,那天晚上消失的饼干,不过只剩一个空荡荡的盒子,干干净净摆在柜台上,不见一点碎屑。

徐越清这下是彻底没了脾气,甚至还多了一丝莫名的情绪,轻轻叹息一声,拿过盒子看了会,放回原位。

端着汤去了卧室,沈舟也还在睡觉,徐越清动作轻柔地把汤放在床头,伸手摸下他的额头,不怎么烫,拍拍脸颊。

沈舟也缓慢睁开眼,看他坐在床边,低垂着眼问,“你怎么还在?”

“你这样,我怎么走?”徐越清皱眉,“给你炖了汤,起来把汤喝了。”

他的心又不是石头,见人都病成这样还能走。

沈舟也撑起身坐在床头,又咳嗽几声,徐越清给他垫上个枕头,端过汤,拿着勺子舀起,吹了吹,喂到他嘴边。沈舟也没力气跟他斗嘴,喝完汤,面色缓和些,又躺下睡觉。

“你的药呢?”徐越清问。

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一个药盒子。

“吃完了。”沈舟也闭着眼,说。

徐越清盯着床上拱起片刻,才离开。沈舟也咳的厉害,他打算蒸个橙子,以前感冒咳嗽,就是妈妈做这个给他,可惜后来再也没有人能为他做了

盐蒸橙子时间不易过长,橙子也要挑品种,不然会苦。徐越清蒸了两个,计算好时间就拿着勺子去了卧室,把人扶起来。

“这是什么?”沈舟也看着他端过来的两个橙子。

徐越清用勺舀了下汁水,喂给他,“治咳嗽的,尝尝。”

沈舟也半信半疑,喝下,紧抿着唇,艰难吐出几个字,“好难吃,我不吃。”

有这么难喝?徐越清用勺子喝了一口,味道不是挺正常嘛。

“不难吃,吃了你就不咳嗽了。”徐越清没想过,自己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有一天居然会哄另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吃东西,还是个男的!

“吃吧,吃了好的快。”徐越清放柔语气,继续哄他,用勺子挖出果肉,递到他嘴边,“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沈舟也用黑白分明的眼眸凝视着徐越清,凑到唇边的果肉还能闻到橙子味,温热的,冒着气,迟疑了一下,皱眉低下头吃了。

徐越清露出笑容,立马把剩余部分都喂给他,生怕慢了反悔不吃。

“可以了。”

“好。”徐越清回答的爽快,放好没吃完的橙子让他躺下休息。

沈舟也口味挑剔,能吃也算给面子,不能强求过多。

晚上,徐越清没准备回去。

沈舟也见他进房间,脱衣服,爬上床,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徐越清躺在床上,把一直盯着他看的人搂进怀里,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没发烧,就是身上还是有点烫,吃过橙子也没再咳。

睁眼,对上探究的视线,“我伺候你一整天,晚上睡这,不过分吧?”

沈舟也动了动眼珠,缄默不言,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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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继续睡觉。

半晚,沈舟也还是发烧了,浑身滚烫像火炉,徐越清梦见自己在沙漠,手上还抱着一个火炉,越走越热,醒来发现是怀里的人发烧了。

摸索到床头灯,打开。

“沈舟也?醒醒。”

徐越清轻声叫他,摸上他的透红脸颊,烫的离谱。沈舟也抬起沉重无比的眼皮,没到一分钟,又阖上。

这样不行。

徐越清端来温水,拿毛巾给他擦身体,擦了几遍温度倒是没之前烫,但脸色还是通红发热。

盯着床上的人,徐越清一拍脑门,不对,应该让他出汗才对,擦什么身啊?

急的连常识都给忘了,徐越清急急把水端出去,翻箱倒柜地找有没有多余的棉被,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薄被,捏了下厚度,这怎么捂汗。

把两层被子盖好,钻进被窝,把人牢牢抱在怀里,过去快二十分钟了,也不见退烧。

“沈舟也?”徐越清轻声唤他,对方的呼吸很烫,呼在他的脖颈处。

必须要尽快退烧,犹豫几秒后,还是用那个方法吧。

听见有人叫他,沈舟也勉强睁开眼,对上微弱灯光中的明亮黑眸。

“干什么。”回答的声音有气无力。

“张嘴。”徐越清没带助听器,听不清他说什么。见他睁眼说话,唇贴着他的脸,轻啜,辗转到唇上,温柔伸出舌头钻了进去,卷住温度如火的舌,缠绵深吻。

他的温度对于沈舟也来说,无疑是烧红铁棍上淋下的水,浇凉他的热意。

徐越清嘴上含着他的唇,大腿分开他闭合的腿,手摸向腰尾处,伸进睡裤。没有润滑剂,手指在穴口外轻柔打转,按摩半天,确认按柔才伸进手指。

沈舟也哼一声,咬住他的唇。

“放松。”徐越清亲亲他的嘴角,压低声说。

手指向里推进,太紧了。干脆脱掉两人的衣服,钻进被窝,双手分开沈舟也的大腿,埋头舔弄还没硬立的性器,托起他的后腰,被子被撑起。

快感和难受一并衍生,沈舟也呼吸急促,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徐越清掰开臀瓣,昏暗中粉色小口露出,轻吹一下,伸出舌头舔舐,自己居然能够没有任何心理障碍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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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沈舟也不自在了,眼睛都睁的老大,咬着唇,谁会舔那个地方,屈腿就要踢他。徐越清一边舔小穴,一边注意他的动作,猜到他要踢自己,手用力固住大腿,让他不能动弹。

“别动。”

舌尖绕着圈口打转舔舐,能明显感触到小穴在舔弄下回缩,挤进小口,软舌钻进去。

沈舟也痉挛地抖了下身,不同于手指的硬度,舌头柔软灵活更轻松进入,舌苔摩擦肠壁嫩肉,开始有规律的抽插。

酥麻快感传来,沈舟也弓着腰低哑呻吟。

徐越清专心扩张小穴,手用力揉弄臀瓣,他听不清,但能看清,沈舟也仰头,漂亮的下颚被灯光照出轮廓,平坦小腹快速起伏,这是他舒服的表现。

继续挑逗,直到小穴分泌肠液,双腿间粉白性器挺立,徐越清才松口,粘液带出穴口亮莹莹的挂着银线,裹着唾液插进手指,继续摩擦,熟练寻找到凸按压,让沈舟也获得快感。

加速律动,咕湫咕湫水声响起,九浅一深用手指用力碾磨敏感处,低头含住一直被冷落在一旁的肉棒深喉吮吸,被子遮住大部分视线,但快感却不会骗人。

沈舟也大口喘息,脑袋空白一片,浊液喷射。

徐越清呛了一口,掀开被子,拿纸巾吐在垃圾桶,猝不及防的高潮让他还吞了不少精液,味道不怎么好。

沈舟也还没缓过神,后穴就被抵上了粗大肉棒,徐越清托好他的胯,对着准穴口缓慢推进,里面比往常更紧更热,翻倍的舒爽,忍不住轻声低吟。

发烫了是这种感觉?这奇异的紧绞热度差点就让他插进去就射了出来。尝试着抽送几下,又呼出一口热气,舔了下唇,舒服得让他精虫上脑,跟随欲望猛力顶弄小穴。

沈舟也被撞得身体晃动,抓紧床单,沙哑着嗓音,“啊啊你你慢点”

可他忘了,徐越清现在听不见。他只能默默承受身上人的撞击。

徐越清顶撞着小穴,喘息急促,每次都插到最深,速度过快连带着媚肉都带了出来,滑腻液体粘在根部的耻毛上,还有少许白色泡沫。

沈舟也的粉白性器又抬起头,徐越清将人拽到怀里,肉棒顶到最深。

“啊嗯”沈舟也控制不住地呻吟,身下小穴紧缩不止。

徐越清低喘一声,差点就被夹射了,拍在他的臀瓣上,含住充血耳垂,亲昵蹭蹭,“放松点,很快就好。”

两人浑身是汗,黏糊糊的紧密结合在一起。沈舟也浑身泛红,汗水淋漓,靠他的肩上,半翕着眼喘息。

生病的无力昏沉和情事的快感交织,让他没多久就沉睡了过去。

徐越清抱着他射过一次没再继续,生病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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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不起折腾。虽然触感跟平时做很不一样,还是要考虑到他的身体。

徐越清清理干净卫生,他这一天也够累了,舔着脸上门又是当保姆,当厨师,大晚上的还要当鸭子伺候,分钱不挣,还要被人冷淡对待。

都是他自找的,非要来,他认了。

站在窗边,窗帘拉开一条缝,擦掉玻璃窗上因冷热交替出现的雾气,夜晚的天深蓝黑,看不见星光,落着的雪絮,轻飘飘地盖在地面,白茫茫一片,不见一丁点色彩。

世界仅有黑白相照。

转头看向床上熟睡的人,竟忍俊不禁地笑了声,自己做这些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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