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成素真以为自己要溺水而亡了，短短的两秒她想了好多好多，无数的念头如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闪现。
见她真的吓到了，付长川抱歉地抚了抚她的背，带着她往泳池边走去。
成素趴在付长川的肩上哭声渐渐停止，她哽咽着，突然开口软声道：“我爱你……”
感觉到脖子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抱着她往岸边走的付长川顿住了脚步。
“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我就想你一直对我好……你最近和我说爱我，我都没有回答你，对不起……你照顾我真的也很辛苦，谢谢你……我刚才如果溺水死掉了，我都没有好好告诉你我也爱你……我爱你，我要说好多遍我爱你……”
听着成素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轻声说着话，付长川抱着她的手也瞬间收紧了。他重新迈开步伐，抱着成素走到水池边，将人放在了泳池岸上，扯过一旁提前准备好的大毛巾裹住了她。
付长川握着她的腰，站在水里凝视她，她吸了吸鼻子，脸上的水珠付长川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她也直直回望着付长川的视线，温情脉脉，眼里有不同寻常的坚定。
“吓傻了？”付长川眼神柔和，抬手摸了摸她因为呛咳而发红的脸颊，指腹落在她绯红的眼角抚了抚。
“你才傻了！”成素抓住付长川落在她脸上的手攥在手里，径直低头吻住了他。
她主动又热情，最后慢慢捧住付长川的脸，温柔辗转，小舌缠着付长川，吮得水声作响，滑腻的津液在两人口中不停交换吞咽。
好半晌，两人气喘吁吁地松开彼此，额头相抵，呼吸相闻。
“我刚才真的好怕我会死掉……”成素又有些哽咽，付长川紧了紧她披在身上的毛巾，刚想安慰她不会发生这种事的，就听到成素又接着说道，“付长川，我想余生都有你陪着我，我以前不相信天长地久的爱情，但是现在我想相信你，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下一刻，世界是安静的，两人能听到的只有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夕阳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上，最后的光线消失，后院的灯光骤然亮起。
付长川滚了滚喉结，喉咙有些干涩，他哑声答道：“素素，你永远都能相信我。”
微风拂过，泳池水面泛起粼粼波光，岸边的两人视线交缠在一起。这一刻他们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来表达自己绵绵密密的情意，他们本能地靠近，用全身最柔软最敏感的嘴唇贴向彼此，深深地吻住了对方。
从唇瓣上传来的温软触感带着细微的电流一路奔涌向四肢百骸，想要拥有彼此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
夜间吹起的晚风带上了凉意，正吻得投入的成素打了一个冷颤，付长川立即从她的唇上退开，两人的唇间被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很快又断裂消失。
“冷了，我们回去吧。”付长川又紧了紧成素身上的大毛巾，将她整个上半身包得密不透风。她的腿还泡在水里，贴在他的身侧。
“我刚才是不是踢你了？”成素时隔许久突然想起自己慌乱中好像踢到了什么不该踢的，“我没踢坏它吧？”
说着，成素垂下了视线，朝他身下看去。他的身下在水里，光线暗淡，成素看不清他的黑色泳裤底下的形状。
成素伸脚钻进付长川与池壁之间，用脚贴着他胯下感受了一番，发现他胯下不但没坏，还很精神。
“呀，肿了呢。”成素嗲声嗲气故作惊讶。
付长川忙抓住她作乱的脚，干咳了一声：“回屋吧。”
成素摇摇头：“我帮你消消肿吧……”
贴在他胯间的脚趾蜷起又放松，隔着泳裤蹭了蹭他。
付长川依旧克制地握着她的脚踝，深呼吸了一下，虎视眈眈地看向成素，反问道：“你确定？”
成素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动起脚来，小心翼翼地踩上他胯间肿起的巨物上，慢慢上下滑动了起来，她描摹着他的形状，最后两只脚都放在了他的胯下。
付长川一手抓着成素身上的毛巾，一手握着她的脚踝，渐渐被她蹭得性起后，他的大手下意识地开始游移。他扣着她的脚踝，低头摸着她凸起的踝骨，看着她精致秀气的小脚，突然说道：“下次给你买一条脚链吧。”
“那买个带铃铛的怎么样？到时候动起来叮叮当当的，肯定好听。”
付长川的脑海里瞬间浮现了旖旎的画面，挂在她脚上的细链不停地碰撞摇曳，他耳边似乎响起了清脆的铃铛声，身下开始胀疼。
他的手掌覆在了她的脚背上，滑过她绷起的脚背弧度，顺着脚踝一路向上，沾了水的肌肤比平日更加细滑。
被他摸过的地方泛起痒意，成素拉着他放在她身前的手，探进大毛巾里，落在了她胸前的绵软上。
“你这次可以摸，不过要轻轻的……”成素小脸飘着淡淡的红晕，挺着胸把自己送入了付长川的手中。
付长川温热的手掌罩住整个白软，控制着力道小心地摸揉了两下。她的确是又长大了一点，几个月后这里还会有奶水。付长川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出走，他把成素的挂脖吊带解开，然后拉下了她的泳衣。
成素没有阻止他，任由他随心所欲。
只是在户外让她敞胸露怀她还是很不适应，她咬了咬唇，拉紧了毛巾，遮住了前胸，也把付长川的手盖在了毛巾之下。
付长川的指尖勾了勾她小巧的乳尖，诱哄着问道：“我能亲吗？”
“唔……”成素的脚趾蜷了起来，忘记了动作，付长川的一只手摸了下去，带着她的脚又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