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做爱。”
在这苍白的愚痴与无用的探求中。
从触碰,到抚摸;从亲吻,到吮吸;从疏离,到纠缠。一切遵循规律,却逐渐将理智消磨。
你看,又是悖论。
没有人在乎玻璃门外那个只有空壳的信徒,也没有人在乎满屋的空洞是否将我们凝望。我们就像是?的圈,交汇于一点。
“痛吗?”
他的喉结滚了滚,于我而言成了唯一能让视线不那么涣散的东西,虽然我也不知道我要凝视什么。其实他的耐心和温柔让疼痛并不那么明显,只是异物感让我感到不适,也就没有回答他。
但他似乎误解了什么,不再继续深入,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密集的亲吻和抚摸。
其实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更加难受。
但不得不说,这让我放松了许多,至少意识到自己的指甲已经嵌进了他的肩头。
我不喜欢说话,也不知道这种时候应当说些什么,只能用行动去告诉他可以继续,告诉他我的渴求。
他从不让我失望,缓慢却没有犹豫地深入。
他开始小幅度地抽插,每当我适应一点,又向深处多进一分。我脑中忽然浮现出不合时宜的比喻,那不正像人类探索真理的过程吗?
欲望和理性,其实都遵循同样的秩序。
我睁开眼,隔着泪水看他,从弧度漂亮的下颚,到滚动的喉结、布满汗珠的锁骨和肌肉分明的小腹,又很快被顶撞得下意识闭上眼。在那不纯粹的黑暗中,尘埃的味道、低沉的喘息,还有交合的触感,都比不过空无的书页带来的空虚。
直到他同我的手十指相握。
那是陌生的满足感。
“罗,罗,叫我的名字……”我缠上他的胳膊让他同我离得更近,让炙热的呼吸落在他绯红的耳垂。
“安瑞拉……”他吻过我的肩头,回应我的乞求。
不是,不是这个,这只是毫无意义的代称,这不是我的名字。
叫我……
那是人类无法发出与理解的音节,是悖论的本质,不可被否定的真核。
“当我说出未来这个词
第一音方出即成过去
当我说出寂静这个词
我打破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