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欠这小姑娘的,就算这是一场游戏,无论成功与否,她都是玩弄了人家的感情,白当一回妈算什么。
夏秋把小姑娘枕着的书拉出来,发现是一本《基督山伯爵》。
夏秋没读过什么名著,就是觉得这封面真丑,不太符合她的审美。随手将书放到了一边,小姑娘烧的有点厉害,夏秋给她擦了擦脸颊,量了体温,三十九度。
“渴……”
她呢喃着,夏秋看了看粥,最后又去接了热水,等凉了,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右手拿着小勺,一点点的喂给她。
沈甜嘴唇很干,被水滋润,久旱遇甘霖,喝的很欢快。
一杯水见了底,她正准备去倒水,沈甜却犯了魔怔,以为她要走,一下抓住了她的胳膊。
一瞬间的剧痛!
夏秋一下疼的连站都站不住了,她仿佛听见了左臂上骨裂的伤痕劈里啪啦跟蜘蛛网一样扩散到了四肢百骸——夸张了点,但真他妈就是这样疼的。
夏秋没叫出声来,偏偏这小姑娘还不撒手,死死拽着她,眼角带着泪痕,“爸爸……别走……”
夏秋:“……”
行吧,继喜当妈之后,又成爹了。
她这又当爹又当妈的,总不能让亲闺女一手把她从一级轻伤拽成六级残废吧?
当下咬牙切齿的坐下,脸颊疼的一抽一抽的,却还是忍着,哄她,“……不走,不走。”
你倒是松手啊!!!
天可怜见,声音都疼的变形了,乍一听,还真有点粗犷爹爹的味道呢。
折腾完后,沈甜迷迷瞪瞪的,又睡了过去,手也慢慢滑到了她的手腕,却还是没松开。
夏秋用右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烧稍微退了一点,才稍微松了口气,随后扶额想着,老管家不让她来果然是高瞻远瞩甚有先见之明,就凭这小姑娘一招禄山之爪,就够她报了她夏秋对她囚禁小别墅的不共戴天之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