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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大概是做坏事后从来都没被当场抓获过,此时抓着头,绑好的丸子头都被抓乱了,耳尖红红的,整个人像个蒸熟的大虾,和录像里那个踏着六亲不认步伐的少女真的是判若两人。
夏秋瞟路悔,声音懒懒的。
“藏的不严实,怎么能抓到小老鼠?”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上次是爬树,这次是上墙?”
路悔小声更正,“在房顶啦。”
夏秋:“你是觉得房顶比墙矮?”
路悔:“……也没有啦。”
“行吧。”夏秋好整以暇,“现在说说吧,为什么放这个东西?”
路悔神情严肃:“我是想窃听商业机密……”
“商业机密都在地下室,你想看我可以带你去。”夏秋眉毛微微挑,“如果你看得懂。”
路悔叹了口气,不抖机灵了,她抓了抓头发,“我就是……很激动。”
夏秋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扫到了路悔的手。
纤细白皙的左手上,戒指闪烁着微光,伤疤已经被创可贴妥帖的裹起来。
像是一个被路悔珍藏在心底的秘密,刺的夏秋心里微微一疼。
“……激动?”她收回目光,把视线放在了那个藏在梧桐后的梯子上。
“嗯……”路悔低着头,耳朵微微红,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有点难为情。
她没法说,我那天晚上看到你在复健房里努力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