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眼眸微微一软,低低一笑,“好。”
两个人又闹了一会儿,最后累了,细雪将歇,两个人裹着厚厚的毛毯,毯子外面是薄薄的雪与樱花瓣,她们也不抖开,只是在毛毯下,安静的依偎着彼此,看着不歇的焰火,像两颗粉色的冰淇淋球。
东方的天渐渐亮起了鱼肚白。
烤架上冒着白色的烟火,泛着白的炭下埋着艳艳的红,路悔呵了一口冷气,眼里带着一点倦意。
她在夏秋的怀里又换了个姿势,声音倦倦的,“好困呀。”
夏秋也很困了,可是她抱着她,一点都不想放手,于是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声。
路悔说,“我那时候……真想不到,你会给我过19岁生日。”
也许是太困了,她的声音带着细细的鼻音,“……真好。”
夏秋又嗯了一声,她一边揽着路悔,看着纷纷落下的樱花,不自觉地,伸出了手。
一瓣花儿混着一粒雪,落在了她的手上。
她下意识的握住,就仿佛把这一刻抓在了手里。
心里会有种温柔的暖。
她抬起头。
天光破晓,这个位置,刚刚好可以看到初生的太阳。
一轮温暖的红日铺开灿烂的朝霞,将混着樱花瓣的雪地染上如血一般的猩红,夏秋说:“太阳。”
路悔没有回应。
她低头。
女孩已经在她怀里睡死了过去,她确实是困了,抱着她的脖颈不撒手,像一只倦懒又恋主的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