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啊哈…”宋缎瑾费力地仰起身攀住何清晏的肩头,扭动腰肢,缩紧穴道配合着他的操弄,媚声讨好,“马上,哈…戏就拍完了,到时候,嗯啊~我们搬到一起住好不好?哈唔…”
何清晏拖住细腰,张嘴咬住酥乳,随着宋缎瑾的迎合顺利破开穴肉,肥美嫩肉被挤压出水,再汹涌温热的淫水也浇不熄滚烫欲火。
宋缎瑾在情欲里翻滚挣扎,勉强维持清醒地推销自己,小手抚摸着何清晏得不到抚慰的两颗肉卵,“唔…我很软,很乖,很听话…可以给老公暖床,啊哈~我吃的少,还能干家务,老公带我回家吧…”
何清晏低声轻笑,“我看你吃的可多了,上下三张嘴都要喂饱。”俯身啄吻他的唇,宋缎瑾迎合顺从的送上柔软唇瓣,细细碎碎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一巴掌打在宋缎瑾屁股上,恶狠狠道,“你是我的骚老婆,不跟我住,还想和谁住?”
何清晏摆动腰胯大力抽插,爽的宋缎瑾一阵痉挛抽搐,忍不住咬在何清晏颈侧,留下一串串红痕。
“嗯~”宋缎瑾眯着含泪的眼,扭扭屁股,把通红的软肥翘臀往何清晏手里送。“我是老公的骚老婆,老婆的骚屁股给老公打~”
何清晏对着肥臀就是一阵抽打,“啊,啊,老公…打地老婆好爽~哈啊…”宋缎瑾痴迷的揽紧何清晏,向上挺腰撅着屁股,整个身子悬空的缠在何清晏身上。
“骚死你算了!”何清晏红着眼,恶狠狠的掐着红肿屁股开始猛烈地捣弄花穴。
“啊…啊…唔啊…”激烈的欢愉和酥麻充斥着宋缎瑾全身,他感觉自己陷入了情欲的漩涡,无边无际的浪潮裹挟着他,看了看爱人湿汗淋漓的俊朗面容,逐渐放松身体,心甘情愿的沉沦下去。
全剧杀青,宋缎瑾迫不及待的收拾行李,收拾来收拾去也没有多少,大多数都是何清晏给他买的衣服、饰品。
何清晏很头疼,明明很多东西都可以不要,宋缎瑾偏偏要带走,指了指地上的东西,“这些就不用带走了,扔了吧。”
宋缎不高兴的瘪嘴,眼巴巴的蹲在何清晏身旁,撒娇卖痴,“带着嘛~带着嘛~这些都是你送我的啊,我想带着~”对于何清晏送的东西,每一样宋缎瑾都视若珍宝,不舍丢弃。
长叹一口气,垂下眉,摸着他滑嫩脸蛋,无奈哄道,“别带了,我到时候给你买新的,我们用情侣用具,这些就不要了,好不好?”
宋缎瑾无辜的睁大眼睛,思考着,看了看何清晏的脸,又看了看地上的东西,想了想两人穿情路装的样子,可耻的心动了,微微含蓄的点了点头,“好吧。”
宋缎瑾成功住进何清晏的房子里,单调、清冷的家里从此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何清晏忙着新戏上映的事情,即使背后有何家撑腰,但还是跑不脱要出去应酬。宋缎瑾不方便出门,何清晏不在家的时候,他一个人孤单、寂寞又难耐,只能玩玩手机,看看电视剧,刷刷微博,看看自己不在大众面前活跃时发生的事情,也健身,锻炼,保持好身材,方便每天晚上的夜间活动。
萧怅声被方言姝逼的寝食难安,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四处寻找宋缎瑾不得其踪影,找何清晏索要,被拒之门外,公司被受打压,蒋锐华身陷囹圄,自身难保,更管不了他,一双无形的大手推着他走进深渊。
近日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宋缎瑾和风华娱乐解约,改签入何清晏手下的鸿远娱乐,何清晏一纸诉状将风华娱乐告上法庭,状告蒋锐华非法拘禁,迫害他人的人身自由,强迫他人卖淫,从中拉皮条谋利。
受过迫害的明星分分发文证明、谴责,墙倒众人推,风华娱乐自此销声匿迹,主导人员免不了牢狱之灾。
何清晏在应酬上一向是能避则避,但是今晚关于电影发布时间的宴请,何清晏必须得去。
宋缎瑾在家里备好醒酒药,在沙发上等着他,这一等就是半个晚上。宋缎瑾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出去,没有人接,失魂落魄的呆坐着,心中疲惫酸楚不得而知。
何清晏很烦躁,在酒会上早早与投资方商量好时间,想着待一会儿就回家,谁知道被一旁的男人撞到,酒水撒了一地,换了新的一杯,饮罢,转身准备回家,走到楼梯处,突然头晕、燥热,浑身发烫,裤裆处鼓起一大包。
他明白自己被下药了,艹。
按耐住浑身勃发的性欲,快步下楼,结果被一具软绵、纤长的身躯撞了个满怀,那人顺势倒在他怀里,眉眼含春,水波粼粼,手揉了揉何清晏胀大的性器。
“嗯!”何清晏难耐轻哼,胯下雄厚的东西,一下子胀大更大,仿佛要撑破裤子,一把把男人推到在地,找了间房锁进去。
门口是“啪啪啪”的拍门声,何清晏想要打电话叫人把他带走,可是电话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只能无奈的坐在地上硬撸。
操弄惯了宋缎瑾水润多汁的花穴,自己撸动完全不得其法,好容易撸了出来,想着门口的人应该已经走了,于是开门
', ' ')('查看,谁知道那人也在门口坐着等他,一看见他出来,就扑上去,吓的何清晏赶紧关门躲起来。
这一躲就是半晚上,还好下药的人顾及何清晏的身份,药效不重,自己撸也可以缓解,不过鸡巴差点都要被撸破皮了。
何清晏衣衫凌乱,双目充血赤红,凌晨时分,硬着鸡巴回到家。
焦虑不堪的开车,想到家里还有香香软软的小美人在等自己,心里的急切又多几分。
听到开门,枯坐在沙发的宋缎瑾一下子精神起来,小步跑到门口,门随之而开,然后“砰”一声关上,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带着酒气和甜腻香水味的怀抱。
香软美人入怀,何清晏舒爽的叹口气,引着他的滑嫩小手摸到自己的肿痛处。
宋缎瑾被这味道冲昏了头,眼眶一阵酸涩,被烫到般缩回了手,撇过脸不看他,拒绝了何清晏的求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道,“你好难闻,快去洗澡。”
何清晏惊讶于他难得的不顺从,转念一想,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的小宝贝生气了。
何清晏又抓住他的手,撒娇卖乖,“宝贝,老公被人下了药,现在好难受啊~宝贝帮老公弄一弄好不好?”饱含情欲醇厚磁性嗓音勾引着宋缎瑾,手指已经窜进裤子里,逗弄紧闭花唇,在内里勾弄,挤压。
“嗯~有人来勾引我,我把他推开了,老公现在真的好难受,小瑾不要生气啦,给老公弄弄好不好?”何清晏浅浅两句说清了原委。
对着何清晏的赤红双眼,宋缎瑾心疼坏了,想到自己刚刚误会他,自责不已,连忙牵着何清晏来到房间,脱掉两人的衣服倒上床。
“老公,对不起,我刚刚误会你了。”宋缎瑾主动分开腿勾住他的腰。
“没关系,我的宝贝知道吃醋生气是好事,以前还说要把老公分给别人呢,老公当时可不高兴啦!”
何清晏急不可耐的回吻上宋缎瑾的嘴唇,激烈而缠绵,手指不分轻重的插进花穴,还好小穴已经被操熟了,不至于被粗暴的弄伤。
不知道为什么宋缎瑾的身体今天出奇的干涩,淫水没有以前流的一半多,手指进去的不顺畅,更别谈鸡巴了。
“今天怎么这么干?”何清晏粗喘着气。
宋缎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红着眼,含着哭腔道,“老公,我不知道…老公等等好不好?我会有水的,会的,我有好多水的!”说着急切的抬起下身在何清晏手上蹭来蹭去。
越焦急,下身越干涩,何清晏不耐烦的皱眉。
“水难道流干了吗?小瑾今天在家里背着老公玩过吗?”
“没有,没有!老公我没有!”宋缎瑾惊慌失措想要证明自己,越想证明,就越紧张,小穴绞的更紧,手指在里面寸步难动。
“老公直接进来吧,没关系的,我不怕疼的。”宋缎瑾看不得他皱眉,生怕疏解不了他的欲望,何清晏就要去找那个勾引他的男人做了。
“弄流血也没关系的,流血了里面就润滑了。”
何清晏当然不可能这样进去,一点也不想搞得血肉模糊,像是杀人现场。但是两人做爱从来不用润滑剂,何清晏强忍着冲动想去梳妆台拿一些精油润滑。
察觉到手指有退出花穴的迹象,宋缎瑾不由得夹紧双腿,“不要!不要出去,呜呜…小瑾真的很好玩的,很紧,很多水的!”宋缎瑾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死命抱着何清晏不松手,大口喘息挽留着他。
“老公,不要走,不要找别人,小瑾真的没有自己玩,真的没有,没有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呜呜呜…我不怕疼,我好乖的,老公进来好不好…求求你了。”
“好,好,不走,我只是去拿润滑油,方便我进去。”何清晏揉捏嫩生生的花穴,好声好气的安慰道。
宋缎瑾还是摇头,“不要,老公不要润滑好不好,老公再弄弄我,小瑾很快就会有好多水的~”宋缎瑾觉得,如果自己使用了润滑,就跟别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了,不会流水,不能直观的表达对老公的爱意,他甚至觉得使用了润滑,自己就可以被替代了。
何清晏很头疼,身下的胀痛告诉他不能再憋了,而这样可怜兮兮的宋缎瑾他也不忍心拒绝,只好折中。
“那宝贝用嘴给老公口一发,等有水了再用花穴好不好?”
宋缎瑾满口答应,趴俯下身,撅高屁股,娇艳欲滴的红唇含住狰狞鸡巴,宋缎瑾忍住干呕的欲望让龟头次次顶入喉咙,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还可以用。
灼痛处被含进一个汁水绵绵的洞,空腔软肉紧密包裹着柱身,随着抽插速度一呼一吸,极有韵律,二人契合度极高,何清晏不由得发出喟叹。
手指在花穴处捣弄,看到何清晏舒爽模样,宋缎瑾放下紧绷的身体,何清晏的快乐让宋缎瑾心情愉悦,逐渐泉水潺潺,水声四起。
何清晏拍拍他的屁股,宋缎瑾心领神会的转过身,张开腿,接受操弄。
“啊哈!”
一杆进洞,湿漉漉的花穴缠绵裹吸着肉棒,大量粘稠淫水喷涌而下
', ' ')(',每一寸花肉仿佛都在渗出汁水,饥渴难耐的吞吐鸡巴。
何清晏的大手抚摸身下已经动情的细腻身体,手下的肌肉时紧时松,但无论是怎样的动态,对于何清晏都是绝对的顺从。
眼底的蒙蒙水雾遮盖不在一派情深,嘴巴被刚刚的操弄弄得红肿艳丽,流出来的口水给红唇染上淫靡的色泽,仿佛滴了露珠的玫瑰花,娇艳欲滴。
雪白大奶随着身体起伏一上一下的跳动,粉红乳尖硬挺,点缀在雪峰上,这般漂亮的场景却被一只手生生遏住,雪峰被重重捏住,暧昧指痕浮现而出,一抹雪白瞬间变得桃红,仿佛在一刹那间红樱落满了山。
娇嫩花肉被粗暴的抽插弄得红肿外翻,艳丽非常,双腿无力的盘在腰上,但看到它不断吐露粘液,感受内里谄媚的绞弄吸夹,脚趾抽搐蜷缩,就知道它有多么快活。
晶莹剔透的泪珠分分滚落,含情凤眸宛如会说话的心灵,看的何清晏怜惜不已。
“别哭了,哭得我心疼…”低头吻去他的泪水。
“老公…”
这样一具美丽、妖娆的身躯,这样一张见之忘俗的脸,其床上风情足以让人欲罢不能,心潮澎湃,何清晏理解那些人为什么要强迫宋缎瑾,但是不能苟同,这份惊艳是宋缎瑾的福,绝不是他们作弄他的理由。
此刻这个高高在上,傲气十足,似乎永不屈服的美人,在爱情面前永远底下了头,敞开一身媚意,同爱人被翻红浪,在其身下婉转承欢,高声呻吟。纵有千万种风情,也独为君开。
为了这份独特,何清晏永远不能背叛、离开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