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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暄砚来到身边后,何清晏完全无心顾及其他人,心里只想着该怎么逗弄这个低眉顺眼的小可爱,台上花魁的眉眼抛给瞎子看,直到离开何清晏都没有带走除楚暄砚外任何一个人的意思。
一时间,撞到客人,并不小心泼酒到客人身上,成了各家妓院常见的景象,甚至还真有几个被成功赎身的案例。
“殿下。”楚暄砚叫住正准备上马车的何清晏,他站在光照不到的地方,茕茕孑立,黑暗模糊了楚暄砚的脸,而灯火处被众人簇拥的何清晏愈发与他格格不入,树影婆娑间,他的声音轻的宛如被一阵风吹走了。
“您为什么想要带我走?”楚暄砚想了很久,他不觉得何清晏带他回去,单单只是为了惩罚,明明只需要对老鸨说一句话,就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何必多此一举,楚暄砚不觉得他有资格,能让这个大人物对他这么上心。
这么多年的官宦生涯,让他学会权衡利弊、圆润油滑,不过也没有完全学会,不然怎么会傻乎乎的守着这个从根子烂掉的国家十几年,一腔热血洒尽,剩下的只有行将就木的枯骨罢了。
楚暄砚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善良,暗自推敲,最有可能的结果便是,璋王和其他人达成了某种交易,而这个交易的利润能够大到让璋王自愿抹黑名声,甚至从妓院带走一个从前做过军妓,如今重操旧业的娼妓。
楚暄砚绝望的闭了闭眼,他真的不想用这么恶意的词汇形容自己,但是忍不住,大概只有自己骂醒了自己,认清了自己是个婊子烂货的现实,再听见别人骂他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吧。
何清晏推开搀扶他的侍从,一步步从光明走到黑暗,再拽住那个快要放弃希望的楚暄砚,握紧他的手,将他重新带进这万家灯火中。
“听话,别瞎想,我不会害你的,等回去了我就告诉你为什么。”何清晏尽可能温柔的诱哄他,不过即使他不哄楚暄砚依然会乖乖跟他上车。
回府的马车上,楚暄砚裹着那件织花繁复,内里夹着薄薄绒絮,布料好到即便是以前的自己也用不起的蓝白银纹外衫,乖乖巧巧的跪在何清晏脚边的软垫上,偷偷打量自己以后的新主人。
璋王靠着绝色之名名扬天下,无数画师挤破头都想给他画一张像,但凡流传出去的画像,无一不被哄抬到天价,更别提那些待字闺中的少女。他的美,是雌雄莫辨超脱了世俗,即使是最挑剔的的人,都无法拒绝璋王的好颜色。
楚暄砚当然也听说过他,璋王相貌好,家世好,性格更是一等一的温和,谦逊,同时楚暄砚从没想过自己会跟他有牵扯。即使早就知道璋王有一副好相貌,但如今一见,仍旧是惊为天人,见之忘俗。
他真好看,比自己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楚暄砚空洞的眼睛,似乎都要因为何清晏嘴角那浅浅的笑意重新亮起光。
楚暄砚后知后觉的发现,殿下刚刚是不是在哄我,我可以相信殿下吗?
何清晏正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不懂楚暄砚的焦虑,那黝黑、清润的瞳仁里倒映着霓虹灯影,歌舞花妓,贩夫走卒,世间百态都在那双眼睛里,可唯独没有自己,好想让他看看我,殿下能不能也看看我。
何清晏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扫也扫不开,一低头就看见楚暄砚满脸痴态的望着自己,黑白光影交错,仰起的颈脖更显纤细,透过敞开的前襟还能看到他颤抖的粉色乳房,漂亮的宛如一张墨色晕染的画卷,何清晏喉头不自觉的滚动。
楚暄砚微微挪动身子,让雪白的皮肤露出来更多。
一根手指挑起楚暄砚莹润的下巴,拇指摩搓那处光滑的皮肤,从窗口照进的光线正好打在他脸上,迫使楚暄砚不得不眯着眼睛看他,清丽的眼尾坠着红,泛着斑驳色彩的迷离眼瞳,乍一看仿佛要哭了般,气氛不自觉的暧昧、狎昵起来。
“为何看我?”何清晏嘴角擒着淡淡的笑,好想亲亲那双眼睛啊。
楚暄砚不答,依然呆呆的望着何清晏,何清晏倾身,温柔的将他散落额前的发绕到过耳后,楚暄砚下意识想要躲,却被何清晏一把扣住下颚,那白净的耳垂,被拈在指腹间揉搓,缱绻多情的眸子缓缓扫过楚暄砚,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你是想…坐到本王身边吗?”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耳垂传遍全身,楚暄砚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不自觉的把脸贴在那宽大的手掌中摩擦,用肌肤去温暖那玉一般温凉的手。
“唔…”
骨头在发颤,血液在沸腾,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在渴望着面前的人,被情欲逼疯的眼迷茫无措。楚暄砚抗拒这种无力,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好想…好想让他再多摸摸我,好喜欢…想要更多…有了这一个念头后,翻涌滚动情潮便再也压不住,身体近乎窒息的快感催促楚暄砚索求更多。
在何清晏问出那句话后,楚暄砚几乎迫不及待的回答,“是。”话说出口后,楚暄砚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刚有多急切,顿时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清晏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却看他蔫巴巴的低着头,一副小
', ' ')('可怜的样子,不经调笑道,“怎么这么害羞啊,我们以后还要住在一起,这么不经逗,还不得被本王欺负死。”
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楚暄砚耳边,他脸红的同时心底又泛起一阵酸涩,什么住在一起,我左不过是一个赔偿用的的妓罢了,之前还做错了事,主子喜欢就逗着玩玩,不喜欢打死都是轻的,实在是算不得什么的。
楚暄砚在心底抨击、辱骂自己一番后,定下心神,慢慢挪到何清晏身边,屁股轻轻挨上软榻只敢坐一点点边,那小心翼翼,生怕主人怪罪的模样,着实让人的心疼。
何清晏看得着急,大手揽过美人细瘦柳腰,让他坐到自己身上,楚暄砚卡在喉咙的叫声被他憋了回去。
他做妓的时候,也经常坐在那些士兵或者客人的腿上,麻木的讨好后,收获一场交织着痛苦与绝望的堕落性爱,不甚欢愉,但侮辱十足。这副下贱淫乱的身子,真是让他厌恶极了。
常年征战的意识告诉他这样的姿势不利于反击和逃跑,全身命脉都被迫交给眼前的男人,楚暄砚很讨厌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但是他又贪婪的享受何清晏的触碰,一时间有些坐立难安。
何清晏敏锐的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以为他不喜欢自己,不由得有点委屈,蹙起眉头问道,“不可以抱抱吗?”
楚暄砚一向是软硬不吃的,不过硬的东西吃多了,对这软绵的请求,完全丧失了以往抵抗力,那漂亮的眼睛看得他心都要化了,哪里还有什么抗拒和不喜欢,稳稳坐在何清晏大腿上,放松身子,倒在他怀里,沾着酒气的身躯就这样晕了何清晏满怀。
楚暄砚放软声音道,“可以抱,当然可以,殿下想怎么样都可以。”
“你好暖和。”何清晏深吸口气,温香软玉在怀,哪里能控制的住自己,手顺着楚暄砚衣服开口摸了进去,手低温暖柔韧的肌肤让他满足的发出喟叹。
虽已到阳春三月,但何清晏天生有不足之症,极其怕冷畏寒,现在又少了件保暖衣物难免手脚冰凉,霎时得到了人形暖壶便更舍不得放手了。
楚暄砚被那双手的凉给惊到了,他身体好,一到冬天就仿佛一个暖炉似的冒热气,他被抓住的时候恰逢晚秋,那个冬天可真是难熬。
赤身裸体的楚暄砚被按在雪地里操,鲜血和体温融化了地上的积雪,无数喊不出来的痛苦都随着雪水,混着泥泞永远干涸在心底,清不掉也挖不出。
恶劣的士兵还要用他的身体暖各种东西,想喝冰水又嫌太凉,就把冰柱子插进楚暄砚温暖干涩的花穴让其融化,娇嫩的脂红穴肉冻的青紫,寒气顺着甬道弥漫全身,冰块化不了粘在内壁上,他们就对着大开的穴口灌进一瓶热水,想融化那块冰,极冷与炙热,楚暄砚疼的尖叫,痛苦的抽搐颤抖,生理盐水从布满血丝的眼滚滚落下,混着血丝冒着白气的水从穴口流出,花穴一度被玩成一张糜烂的口,冻伤烫伤,紫红结痂嫩肉外翻,真正意义上的被玩废了。
再痛苦的日子都挺过来了,楚暄砚身体虽然比不得从前,但是这一点点凉还是可以忍受的,可是此时楚暄砚却被这样一双冰凉的手凉到一颤,眼底错愕,不知道是真的怕冷呢,还是心疼这双手的主人。
“殿下的手怎么这样凉。”楚暄砚连忙将何清晏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处,想到是自己打湿了他保暖用的衣衫,心底更是愧疚,要是生病了可怎么好,手被夹进软绵绵的温暖乳沟。
“奴是热的,殿下可以用奴取暖。”忽的楚暄砚脸色一白,殿下有那么多衣衫,奴仆,哪里轮得到自己…哪里轮得到这副肮脏的身子给他暖手,心下戚戚,有些颓然。
何清晏不自觉的捏了捏那Q弹的奶肉,软的像一团棉花,嫩的仿佛要化在手里似的。“小妓子的奶子好软。”
“刚刚还戒备的问我为什么要带你走,现在就投怀送抱啦?”
被自己主动送上的奶子难以收回,楚暄砚被直接玩软了腰身,两腮舵红,眼含春情,抗拒无果,便只能躺下享受。
彻底软倒在何清晏怀里,那双被暖热的手,将楚暄砚从头呼噜到尾,浑身上下的毛被顺的妥妥当当,美人懒洋洋的窝在何清晏颈窝里,身体的酸麻肿痛处被柔和的力道揉开,舒缓极了,不自觉的有些困意。
“殿下,奴有些困了…”楚暄砚朦胧的圈着何清晏的颈脖,声音隐隐有撒娇的味道。
何清晏紧紧手臂,拢好楚暄砚散开的衣襟,低沉磁性的嗓音让楚暄砚更加沉醉,“睡吧,我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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