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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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何清晏提着酒壶晕晕乎乎的骑在马背上,腰间玉佩不知道打发给了列松阁的哪位美人,头上的小金冠也不知道落到哪个角落去了,满头青丝水似的滑下,藏住眉眼间那一抹浅淡朦胧。

蔓草牡丹纹暗花的绛色衣袍,松垮垮的罩在何清晏肩上,酒水顺着喉结滚动,蜿蜒而下,没入敞开的领口,润湿大片肌肤,月色给他渡了一层冷光,冷淡又魅惑,禁欲又张扬。

“已经宵禁,谁人敢当街纵马!”忠于职守的金吾卫统领拦下何清晏,长剑横在他面前。

何清晏丝毫不害怕,单手撩起挡住脸颊的长发,露出一张被酒气沁透,泛着微醺绯红的脸,张扬放肆,俊美无俦,波光流转,丰润唇瓣开合,“你敢拦本王吗?”

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骤然放大,即使是训练良好的统领也愣了一下,转身收剑,跪下请罪,“属下有罪,若是王爷,自然是不敢拦的,但天色已晚,请王爷快快回府,莫要再在街上逗留。”

“罢了。”何清晏懒洋洋的挥挥手,示意他起来,“本王这就回府不给你们添麻烦。”说着抽动缰绳缓慢前行。

何清晏瘫软在床上,脑子晕晕乎乎的直打转,只觉得天旋地转间,有一双手温柔的把自己服了起来,脑袋枕在了一处软乎乎的地方,鼻尖满是好闻的馨香。

那人轻声缓和的喊自己殿下,然后把一碗又酸又辣的汤喂给自己喝,何清晏不喜欢这个味道,他烦躁的晃动脑袋,躲避汤勺,然后那碗汤泼了美人一身。

拨开单薄里衣,那片莹白皮肤都被烫红了,汤汁顺着圆润奶球向下滑,在粉嫩奶尖停住滚动,凝成一滴水珠,仿佛是那奶子里沁出的乳汁,欲落不落,被何清晏一口喊含进嘴里咽下。

刚刚还温馨的气氛,陡然变得暧昧旖旎,奶子被吃的“滋滋”作响,腰身也被禁锢着,让人无法逃离,但楚暄砚也不想逃。

自两人上次交谈过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何清晏一直在躲他,而楚暄砚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何清晏,他不知道,不明白,他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应该受到惩罚,自虐般克制着想要见何清晏的冲动,每天都在压抑,隐忍。直到今天,听到何清晏一个人骑马回来还喝醉了的消息,实在是忍不住了。

殿下娇气,还是自己一个人骑马回来,万一磕到碰到怎么办?喝多了难免不舒服,若是那些仆人没有照顾好,殿下明早醒来头疼可怎么办?虽是夏日,但晚风还有些凉,殿下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想到这些楚暄砚真是一刻也坐不下去了,心急如焚,管他什么惩不惩罚,殿下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何清晏那缩成一团,明显不太安稳的睡姿,楚暄砚心里软成一团棉花,他耐心的伺候何清晏擦身更衣,那迎面扑来的脂粉香,让那刚刚还似棉花般的心瞬间泡进了柠檬汁,吸饱汁水,又酸又涩。

原来殿下不肯见我是这个原因吗?

何清晏将那只被吃肿了的奶子吐出来,按倒楚暄砚,手指摸索着去碰那熟悉的穴,但在途中被截断,何清晏疑惑的抬头看他。

楚暄砚抓着身下床单似有些紧张,抿抿唇问道,“殿下知道我是谁吗?”

何清晏皱着眉一副思考的模样,楚暄砚手心发汗,提跨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磨蹭男人,试图让他快些想出来。

“是我的宝贝暄砚对不对呀!”何清晏笑呵呵的捧着楚暄砚的脸说道。

“是,我是…”楚暄砚双手环抱着何清晏的脖颈,呜咽着亲吻他的脸颊。

双腿张开露出软孺湿润的肉逼,“噗嗤”一声吞下整根粗壮的鸡巴,“唔啊…哈…”一圈圈紧致媚肉裹夹吸覆,谄媚又下贱的绞紧鸡巴。

何清晏被着口淫穴裹的舒服极了,醉酒后脑子不太清晰,抓着那口嫩逼就往死里肏,一下下又深又重的往花穴里狠凿,捣得汁水飞溅,淫水泛滥,穴肉蠕动的飞快,湿濡软逼哭唧唧,颤抖哆嗦的直叫。

“殿下…哈…殿下…好棒~啊呐…好厉害…我要被殿下…嗯呢~被干死了…哈…”楚暄砚脸上两团红云乱飞,满身雪白骚肉被操的直颤,呜呜咽咽的哭喘骚叫,明明已经被肏的不行了,但依然紧紧扒在男人身上,挺着胸脯往上蹭,哭着喊着想要更多。

何清晏抓住那精致脚踝往肩膀上抗,从纤细小腿一直向下亲吻,一口咬住大腿内侧的细白软肉,嘬出一个深红色吻痕,狎昵道,“宝贝今天怎么这么骚啊…”

一手掐住那截儿细腰,狠狠往里送,那窄小的子宫被重重捣开,吐出浓稠又粘腻的汁液,满满当当浇了一鸡巴的淫水,又暖又润,湿乎乎、骚哒哒的缠人。

宫腔内的软肉敏感又娇嫩,轻轻一碰就会颤抖抽搐,将鸡巴裹的更紧,宫壁被干的淤红发烫,宫口使劲儿绞紧龟头不让他出去。穴口被肏的发麻,湿红软烂的一块,两片阴唇皱皱巴巴的蜷在一起,被拍打成肥肥肿肿的两片烂肉,内里脂红媚肉都被带出一节,软媚可人的一吸一夹,把身上作恶的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沙哑勾人的喘息带着仙人醉的酒气浸透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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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砚全身,一呼一吸间全是何清晏身上掺杂着酒气的冷香,酒不醉人人自醉,楚暄砚沁着水光的迷离眼瞳,温情脉脉,带着潋滟的艳色,“唔…因为…因为…我…哈嗯~我喜欢你啊~殿下…”

望着那张湿汗淋漓的俊脸,楚暄砚心底又软又热,下身花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喜欢殿下,好喜欢殿下…可是殿下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但他很快就没有心思乱想了,唇瓣被压着亲吻啃咬,软乎乎的奶子也像棉花似的被抓在手里亵玩,他只能仰着头把自己送上去给何清晏把玩。

身上的伤口疤痕,在他日日夜夜一层一层去疤膏,润肤乳的涂着,皮肤细腻、光滑了不少,沾了薄薄一层汗液,摸在手里更是湿滑无比,肤如凝脂,粉妆玉砌。

何清晏撩一把湿汗黑发,压着嗓音轻笑,“喜欢我?多的是人喜欢我,你有多喜欢我?你要是最喜欢我,我就继续喜欢你,好不好?”

“好!好!我最喜欢你,最最最喜欢你!”他知道何清晏醉了,也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最做不得数,但是他舍不得,也离不开他。

他曾经以为楚江远对他的训斥与责骂是爱,最后发现这是敷衍,以为太子殿下对他委以重任是信任,最后发现这是利用,以为何清晏对他的怜惜与疼爱是随时可以收回的玩弄,谁承想,那是喜欢。

虽然何清晏额角的青紫早已消失不见,但是这道伤永远刻在楚暄砚的心口,看不见,却一想就疼。

粉嫩逼口被凿得深红熟热,一滩糜烂软肉被摩搓的快要化开,阴道被彻底干通了,鸡巴娴熟的在子宫内进进出出,紧窄子宫被肏到凸起,平摊小腹一鼓一鼓的凸起一个龟头的模样。

楚暄砚主动将两条长腿压平,将那个肥嘟嘟鼓鼓囊囊的肉逼彻底暴露在何清晏眼前,湿漉漉、水润润的,骚红淫穴含着一根青紫粗大的鸡巴,填的满满当当,那么小一个地方被撑成一个大圆洞,纤长手指按住胡乱颤动的肥美阴唇,美人娇声求道,“奴的骚子宫想要吃殿下的精液,嗯啊…子宫里面好痒~好想吃热热烫烫的精液…殿下射进来…把骚奴的烂子宫射穿,射坏…”

美人夹紧骚逼,蠕动逼肉,给鸡巴提供更极致的快感,嘴里说着以前就算再怎么被逼迫,也不曾说出口的淫乱话语。

何清晏本就有射精的想法被骚软美人一吸一夹,便痛痛快快射了楚暄砚一子宫的浓精,烫的宫壁痉挛抽搐,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却被正在射精的鸡巴堵住,流不出去只得堆在里面,楚暄砚的肚子被灌的饱饱的,只觉得快要漫出来。

楚暄砚闭着眼大口大口喘气,许久没有挨过操的小逼肿成一团,牢牢裹紧精液,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何清晏喝了酒,又废了体力,此时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搂着美人的腰,半个脑袋埋进美人的酥胸,强势又霸道。

楚暄砚叹了口气,摸着那头黑发,睡了这些日子以来,头一个安稳觉。

何清晏醒来时楚暄砚还在睡,可见真是累极了。系统将两人昨晚的视频让给他看,先不说自己看自己的做爱视频又有多尴尬,跟别人一起看更尴尬,虽然系统不是人。

何清晏看着身旁正酣睡的美人,表情复杂,若说何清晏现在最不想见的人是谁,莫过于楚暄砚,他不知道要如果跟他沟通,若是跟以前一样,何清晏过不了那道坎,总觉得是自己强迫楚暄砚跟自己好死的,若是冷淡对待,何清晏又不舍得不理他,那么干脆就不见,眼不见心不烦。

于是何清晏日日外出,跟那群纨绔子弟流连花楼,他每次点一个安分的清倌在一旁伺候,然后看着那些狐朋狗友玩闹,也别有一番风味。

唯独昨晚被多灌了几杯酒,就那么醉了,还做了他清醒时最不想做的事,真是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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