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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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楼以地势高、风景好而出名,是京都最高的建筑,站在高处远望,满城风光尽收眼底,黄昏时霞光满天,美不胜收,“暮云遮远眼,叠叠入青烟。”

楚暄砚趴在栏杆上,向远处眺望,繁华京都在阳光下一览无余,楚暄砚乌黑瞳仁被照成浅浅的琥珀色,宛如琉璃般璀璨夺目、熠熠生辉。

他好像找到了什么东西,兴奋的扯了扯何清晏的衣摆,亮晶晶的桃花眨巴眨巴,眼示意他向外看,“那里,那里是不是我们家?”

何清晏宠溺的摸摸他的头,柔声回答道,“是的。”

茶会上大多数人都留神注意着楚暄砚,漂亮听话的美人很多,但像他这样的顶级货色却没几个。

徐徐清风撩动遮阳细纱,蒙住那道漂亮的身影,精致侧脸在阳光下细腻的看不到一丝粗糙毛孔,钱世哲顿时春心大动,拍拍怀里美人的细腰,美人心领神会,立马低眉顺眼的跪坐到一旁。

“璋王爷好男风?”钱世哲拿起炉子上烧着的水,替何清晏斟了杯茶,西湖龙井清冽、甘香的兰花气息涤荡开来,浅淡悠扬,清香回甘,一口押下,仿佛拥抱了整个江南。

楚暄砚鼻翼翕动,被茶香吸引,转过头看着二人,何清晏挑眉睨钱世哲一眼,眼神落到那黄绿色的明亮茶汤上,勾唇一笑,“本王喜欢有趣儿的。”

钱世哲一阵轻笑,仿佛何清晏的回答正中下怀,捏住身旁美人精致小巧的下巴,迫使他们抬起头来,神情狎昵而风流,“王爷,我这可是一对双胞胎,奉茶吹箫具是一流,这可算是有趣儿?”

周围品茶人士纷纷感叹钱世哲的财大气粗,这对双胞胎可是高价从专门调教师手里买回来的,玩了还没几天,便要送人,可见其对璋王的攀附之心。

双胞胎看起来不过十几岁年纪,正是青葱貌美、雌雄莫辨的年岁,宽大衣袍掩住少年还未完全舒展开的纤细骨架,嫩但不涩,柔而不绵。漂亮眼睛“扑簌扑簌”的眨,没有少年时期应有的灵活轻快,满眼的软魅迷离,好像已经习惯这样被送来送去。

“那你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些什么?”何清晏抿口茶,把看风景的楚暄砚揽进怀里。

钱世哲的眼神说明了一切,粘腻垂涎的眼神死死粘在楚暄砚身上,手上比出一个二,“我两个换一个,很划算吧,璋王殿下。”他自认为自己绝不会被拒绝。

楚暄砚有些懵的窝在何清晏怀里,不自觉的攥紧手底的布料,“换什么?他在说什么?”

“钱世哲的意思是两边换着玩,那对双胞胎归我,你归他,你想去吗?”何清晏恶劣地推了推楚暄砚,仿佛真的要把他送给别人。

楚暄砚惊讶又错愕,但看到何清晏眼底戏弄的笑意,瞬间明白这是在故意逗弄他,有些不高兴的嗔怒道,“不想去!”转而抱紧何清晏的腰,把头埋进颈窝,像猫儿一样缩成一团,不去搭理他。

双胞胎看笑话似的抬起头,眼底是快要溢出来的幸灾乐祸,他们以前也是这样哀求、拒绝,做尽了下贱讨好之事,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当做玩物送来送去,玩够了就给别人。可能是心底压抑的怨念、不平,他们竟怨毒的想看这样风姿卓绝,谪仙般的人物,被按在手心把玩。

“殿下的小宠脾气挺大呀!”钱世哲饶有兴趣的打量楚暄砚的身段,按照廖承宇说的,这个美人儿是个双性人,花穴紧湿窄热,是难得的极品,还有对丰满挺翘的奶子,但现在胸部平平,想来是被裹起来了,真是可惜,钱世哲暗自惋惜。

“王爷需不需要微臣帮忙,把他交给我,不出半月,保证还您一个听话乖巧的宠物。”钱世哲笑得谄媚,仿佛已经预见到美人被玩到哭喊、哀求的漂亮模样。

“闭嘴!本王让你说话了吗?”何清晏有些不耐烦的呵斥钱世哲,“他这样是本王惯的,跟你有关系!”说完还狠狠瞪他一眼。

钱世哲被凶的一愣一愣,知道这事儿是不成了,一点好没落到,反惹一身骚,真是晦气。

楚暄砚得意的撇了一眼钱世哲,转而附在何清晏耳边轻轻喘息,软乎乎的撒娇,“唔~殿下…肚子好胀,珠子,珠子…在动…里面太多水啦~”脸上泛红的娇媚怎么掩都掩不住,夹紧的腿根,不自禁吐出的破碎呻吟,每一点都让人难以自拔。

何清晏低头望进那双水汽弥漫的眼,那是一种波光粼粼闪着钻石的渴望,可这糜丽的欲望在何清晏一句话之后瞬间收回。

“中途拿出来的话,是没有奖励的,我不会给不守承诺的坏孩子穿环,更不会打上我的名字。”何清晏笑意盈盈挡回楚暄砚的要求,甚至让他改变主意,主动要求含着珠子。

“肚子还胀吗?”何清晏按了按他有些绷紧的柔软小腹,戏谑的问。

楚暄砚连忙摇头,涨红了脸,羞羞怯怯的回答道,“不胀了,不胀…我一定乖乖的含,殿下…我想要奖励,想要阴蒂环…殿下一定要给我。”

听完这番话,何清晏忍不住轻笑起来,觉得楚暄砚是越来越可爱了,“一个环而已,又不会跑,我堂堂璟国王爷岂会言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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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谈笑间,茶会过半,何清晏看美人实在是胀的难受,便借故离开,带着楚暄砚去另一间房排排肚子里的汁水。

楚暄砚利落的脱掉下身衣物,光裸的双腿朝着何清晏分开,夹住他的腰,白净的皮肤堪比玉器,露出中间那张被白色防水布堵起来的小口。

何清晏一点点撕下布料,只见艳红小嘴一张一翕,小口小口吐出粘液,湿乎乎的往下滴,把逼口肥嘟嘟的嫩肉润的晶莹剔透,就连大腿也泛着淫靡的粉,黏连汁水间,隐约可以看见被吞吃到肉穴深处的玉珠,层层叠叠的媚肉推着裹着把玉珠往里吸。

“怎么这么贪吃啊!”何清晏手指按在软嫩穴口,分开脂红肉洞,故意发出夸张的惊叹声,“珠子被你的骚逼全部吃下去了!要是骚穴被撑松了,我以后可怎么用啊。”

“没松,我没松…殿下!”听到这话,楚暄砚慌乱的夹紧了逼,试图证明自己很好用,但体内的骚肉却因这举动,被尖利宝石磨的一阵胡乱抽搐,娇嫩宫口被粗暴刮过,每一处敏感点也都不被放过,逼肉乱颤,混乱间“噗嗤”一下喷出一大股淫水,沁湿了毛绒地毯,楚暄砚身子无力前倾,倒进何清晏怀里。

随着淫水一起喷出的还有一节脂红骚肉和小半块露在外面的玉珠,被磨到烂熟的淫贱穴肉,因为过于湿滑软糯而夹不紧滚珠,却恰好被何清晏抓到把柄,恶劣的男人决定要好好折辱一番乖巧听话的大美人。

何清晏掐着露在外面的那颗珠子指责到,“还说没松,珠子都含不住要掉出来了,骚逼真没用,以后要是生了孩子,那岂不是彻底松垮的不能要了,看谁还肏你的大松逼!”

刚刚高潮过的美人连气儿都还没喘匀便遭此污蔑,当即红了眼眶,趴在何清晏怀里直呜咽,但显然两人的关注点不在一件事情上。

“含的住,含的住…”楚暄砚哭喘着收缩蠕动穴内软肉试图夹紧何清晏的手指,美人抬起水眸满含期望的看向他,“殿下,我以后还可以给您生孩子吗?”

“啊?”何清晏疑惑,他刚刚只是开玩笑罢了,怎么突然就扯到这个话题了。

楚暄砚却不依不饶的缠着何清晏,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穴,“殿下,我每天都在吃坐胎药,我把穴养的很好,你摸摸,摸摸,你昨天是不是也肏的很爽。”

何清晏被迫去摸美人的骚穴,湿软熟热,娇嫩敏感的程度与以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算是超级极品的穴了。

“是很棒。”何清晏搂住楚暄砚的腰,试图打消他这个念头,“大夫说了,你的身体已经不能受孕了,何必这样呢。”

“没有!我可以的,我们会的,会再有一个孩子的!”在这方面楚暄砚出奇的固执,不接受任何否定,眼泪在眼眶打转,“我一直在努力啊!大夫给的药很苦,很难喝,但是我一直都有乖乖喝,一点都不肯落下。”

“我每次喝完药,都难受的不行,我好想让你抱抱我、亲亲我,哪怕是敷衍的夸我一句也好,我都会很高兴,我就会更听话…可是我害怕,我不敢,我怕你说我假殷勤,会更讨厌我。”

“孩子是我弄掉的,他从我肚子里面流了出去。”楚暄砚有些失神的抚摸自己的肚子,眼底是悲悯的柔情,“都怪我…我当时怎么就不能乖一点听话呢!”楚暄砚恨不得穿越回去,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如果孩子还在,他现在一定在家里养胎,那时候再苦是安胎药都是甜的。

“怕苦就别喝了…”

看到他这幅模样,何清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抱着他说些有的没得。

就在他准备开口时,一簇火光从天边燃起,烧比天边的火烧云还要艳丽,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脚底的地板不停振动,仿佛地面都在颤抖,天旋地转间冲天火光蔓延了整座暮云楼,一时间尖叫声,呼喊声不绝于耳。

何清晏被炸懵了,但脑海里系统的紧急制动系统不停叫唤,他连忙把楚暄砚身体里的珠练拽出来,快速给他套上裤子,拉着他往门口跑。

山体坍塌,楼房滑坡,暮云楼地基几乎被炸穿,房体整体向一边倾倒,碎瓦砖石“劈哩叭啦”往下掉,精致华美的楼房此刻就是一块被充分点燃的木料,浓厚的火油味弥漫,楼内流淌的活水被挖断,无法提供救援,此刻的暮云楼就是一座金玉堆积的坟墓,在大火纷飞间骤然倾塌。

何清晏眼前全是弥漫的红,火焰在跳跃,一切的一切都被火舌舔舐殆尽,呛鼻的黑烟和脑海中不停尖叫的警报扰得何清晏头昏脑胀,但是他们却出不去,唯一的大门被从外面锁死了。

在两人怔愣无措间,精美雕花木门被火海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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