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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这个局面，自己救回来的小鱼，为新主人的财政状况着想，半夜三更起来掐自己，偷偷哭珍珠，这是什么绝世好鱼，他都要感动哭了好吗！
空澈睁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何清晏，腰侧的绷带还有血迹，双手小心翼翼的把珍珠又往前推了推，眼底有光亮是漂亮的银色，“给你的…”小鲛人的声音还有些哑，但听起来软乎乎的，还有些小骄傲。
“小鱼…”何清晏有些无奈的喊他一声。
“昂！”空澈抬起头应他，尾巴尖缠在何清晏的小腿上蹭来蹭去。
“你为什么要给我珍珠？”
空澈一愣，眸色低垂，磕磕巴巴道，“我想让你高兴…”
何清晏叹口气，“这些我就收下了，以后别再哭了，眼睛好不容易好起来，可别又弄坏了。”摸着空澈的脸蛋，挠挠他的下巴又摸摸头，细软黑发绕在指尖，乖的让人心颤。
“你不喜欢我的珍珠吗？他们都很喜欢的。”空澈怯怯的问道，但同时也被撸的直哼唧，舒服的往何清晏怀里钻，头埋在男人小腹，翻着肚皮让他继续摸。
“喜欢，但是你的眼睛更重要。”何清晏揉着空澈的后颈，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睛。
“唔…”眼皮骤然一暖，空澈心花怒放，高兴的不行，大尾巴在床尾摇来摇去，灰色鳞片“扑簌扑簌”又掉了不少。这可把何清晏吓坏了，赶紧停下手，抱着那条尾巴仔细查看，明明已经涂药了，怎么鳞片还越掉越厉害了呢？
“鳞片没关系的，我只是在褪鳞。”空澈小声解答他的疑惑。
大约是何清晏给的药膏太好，明明已经过了成年褪鳞的时间，但空澈还是迎来了第二次发育。大概需要一个月，幼年时小巧细软的鳞片会全部褪掉，鱼尾会附上一层更坚硬，色彩更漂亮的鳞片，象征着鲛人成年。
“是这样啊，那小鱼以后会变得更好看吗？”何清晏看着他光秃秃的鱼尾问到。
空澈动动尾巴，点点头，“会的。”现在实在是太丑了，他自己都不想看。
何清晏找地方卖掉了那些珍珠，换成银票揣兜里，带着空澈坐上马车，又开始了赶路行程。
“那个红彤彤的是什么？”空澈扯扯何清晏的衣袖，兴冲冲的问道。
何清晏凑过去看，“是糖葫芦，甜甜的东西。”让空澈坐在马车里，自己下车买了一串递给他，小鲛人眯着眼小口小口舔着外面甜丝丝的糖衣，银色的眼睛泛着光。
闲来无事，何清晏就教空澈说话认字，学的不是什么正经事，全读些画本子，七七八八有的没得，何清晏看得开心，全然忘了空澈这条鱼。
直到一天晚上，空澈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光着两条大白腿。
“小鱼，你这样是干什么？”何清晏匆匆跑过去，给他把被子盖上。
空澈眨眨眼睛，抱着何清晏的胳膊摇摇晃晃，清纯又淫荡，“书上说的，书生救了狐狸，狐狸知恩图报，你救了我，我也要知恩图报，你教教我要怎么做呀！”
何清晏一阵头晕，怎么就学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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