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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寸心!”空澈仓慌乱的游过来,眼眶通红,嘴里不停呼唤着寸心的名字,仿佛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怎么了?”寸心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上去。
“呜呜呜…主人,主人他,被抓走啦!”空澈快要压抑不住心底的悲伤惶恐,哽咽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寸心听完整个故事,自能感受到其中凶险,闭了闭眼,颤抖的睫毛如同要蹁跹飞过的蝴蝶,那般脆弱,“还好,还好你没被抓住,不然那才是真完了。”
“那,那现在要怎么办?”空澈抱着盒子,满眼绝望的望着寸心。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他总不能去用自己把何清晏换回来吧,那两个人都是白给,若是不换,他又没把握把人救出来,甚至人在哪他都不知道。
他真是太没用了,空澈在内心深深唾弃自己,他就是一条没用的咸鱼。
寸心垂首,复又抬头,眼底闪着细碎的光亮,握住空澈的手安抚他,“你先冷静一下,我想想,让我想想。”
空澈抱着盒子焦躁的游来游去,不安急躁情绪的情绪愈演愈烈,看到寸心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边的水流似乎都凝滞了。寸心皱着眉,好像在低头沉思着什么,想的事情应该不太好,两手不自觉的交握在一起,尖锐指甲嵌入掌心,渗出血丝,都不曾有任何察觉。
“寸心,寸心。”空澈担心的摇了摇寸心的手臂,嘴里不停呼唤着他的名字,“想不出来,别难为自己,我们总会有办法的。”
空澈知道他的时间不多,知道那些人的手段,也知道何清晏可能会遭受什么,正因为他知道,他焦虑害怕,所以才要冷静,坐好周密的计划,不能在救出何清晏之前,他们先垮掉。
寸心的脸色已经不对劲了,白着一张清冷的脸,幽紫幽紫的眼瞳透出的不是以往水晶般剔透晶莹的温柔光泽,而是深渊似的死寂,冷冽又破碎,孤傲又决绝,仿佛再刚刚那一瞬间定下了什么誓言。
“喔。”被晃了晃的寸心回过神来,抚慰般摸了摸空澈柔软的脸蛋,刚刚那一丁点凝聚的冰,又化成了潺潺的泉水,绕在指尖,润在心田,清朗一笑,“没事,刚刚走神了。”
“小鱼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空澈脊背一绷,急切的开口问道,“什么办法?”
寸心眯着眼睛笑,“我之前在陆地上,有些关系不错的朋友,他们应该可以帮忙,我去找他们。”
“算了算了!”空澈连连摆手,急切的拒绝这个想法,“不行的,岸上那么危险,你会被坏人抓走的。”
寸心闭了闭眼,脸色似乎更白了,但紫色双眸却焕发出更加璀璨的光泽,“真的不用担心,况且之前被抓过现在有了戒心,我会小心的,而且我那些朋友都靠得住,不用担心。”
空澈狐疑道,“真的吗,你别骗我,别做什么舍身为人的大好事,我们不需要。”
“当然是真的,那种傻事我才不会做。”寸心笑得爽朗,清脆的笑声回荡开来,神态放松,不似做伪。
空澈迟疑的点了点头,“那好吧。”
“我去准备一下,你就在这里,不要到处跑知道吗,看好你的聘礼。”寸心严肃的告诫这条咸鱼,又从空澈的盒子里扒拉了几颗珠子带在身上。
“好好照顾自己,事成了会给你消息。”寸心回头看他,紫眸已转变为幽深的黑色,乌溜溜的眼珠闪着润泽的光,越发显得寸心安静温润,沉静的就像这波澜不惊,无边无际的海水一样。
何清晏救了我一次,这次该我还他了。寸心定了定神,摆着鱼尾,朝岸上游去,浅紫色鳍纱荡开柔和的波浪,阳光透过海面照到他身上,一层层滤下,只剩浅薄的光影,淡泊的亮和浓郁的影,让他渗透着一种哀婉决绝的意味。
空澈一瞬间看失了神,似要冲上去抓他一般,手臂在水中陡然一挥,寸心走了。
“寸心你要好好的回来呀,我等你!”空澈突然对着寸心的方向大喊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只觉得需要嘱咐他,才会安心。
寸心又一次回头,向他摆摆手,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示意让他安心。
嗯一直看着他,直到寸心彻底离开,彻底看不见他,才恍然惊醒,跪坐到地上,怅然若失。大家都不在了,空澈抱着盒子躺在贝壳里想着,他果然是一条没用的咸鱼。不过对他来说,不添乱,就是最好的帮忙了。
“呃啊…哈哈…”沾了盐水的鞭子“唰”的破开空气,打在被绑缚在木架上男人的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鞭鞭,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何清晏被关在地牢已经五天了,除了饮水和一些保证他不会死的流食外,他再没吃过其他东西。
盐水不断刺激着麻木的伤口,每当他觉得已经很疼,那么下一鞭会更疼。地牢潮湿的寒气同样侵蚀着何清晏的骨髓,皮肉火辣辣的热、痒、疼,但骨子里确实蚀骨的寒意。
从刚刚进来的玉面郎君,到现在血呼啦渣的一团,仅仅只用了五天。何清晏一直咬死说
', ' ')('自己不知道,东西是捡来的,才导致他现在被反复折磨,若不是靠系统屏蔽了痛觉,他早就昏死过去了。
连手指动一下都是困难的,根本没办法操控僵硬的身体,何清晏哪里受过这样的罪,不经感叹道,空澈要是不把自己赔给他,那他就出去到处说空澈是条渣鱼,看还有没有别的鲛人会喜欢他。
狱卒打累了,放下鞭子转转手腕,活动一下,又坐到他专属小桌上磕起瓜子。
“早点说吧,在这样下去,只能一死。”狱卒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我,我不知…不知道…”何清晏艰难的支起脖子说道,气若游丝,可那双眼睛依然是坚定澄澈的。
“那可就怪不了我了。”狱卒休息好,拿起了屋外炭火里烧的滚烫的铁烙,黑里泛着红火星,“滋滋”的冒着白烟。何清晏已经感受到那灼人的热气,身体不自觉的开始应激颤抖,眼看这火烙就要不可磨灭的永远映在何清晏身体上,突然有人出声。
“住手!”来人的声音清亮悦耳,又带着浅浅的沙哑,就像是情欲后清醒的喘息,平静卷着一股子媚意。
何清晏耳洞一竖,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啊,但他已经没有力气抬头看了,接着,那人就跟狱卒说了些什么,他就被放了下来。
一时间骨头就跟生锈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僵硬的可怕,于是何清晏重重摔倒在地上,发出“砰”一声闷响,脸和地面进行了亲密接触。
那人是想过来扶他的,但似乎身边还有其他人,何清晏摸摸乎乎听见什么,“救他…不容易…不允许…”这样一类的词语,在他昏倒过去之前,脑子里想的最后一件事就是。
原来他魅力这么大,还有他不知道的人,在他背后默默付出,太感动了,要感动昏了。
然后便两腿一蹬,当即昏过去了。
等何清晏再醒来就是被包成木乃伊躺在自己家里,被空澈脑袋磕垮的破床上,床腿随着他的动作,还一歪一歪的晃荡,而空澈坐在他旁边看着他。
何清晏很想说,床都破成这样了,你就别坐了,找个凳儿吧,要是床再垮了,那他不就二次创伤了。但是他现在是木乃伊有口难言。
空澈看到何清晏睁开眼,“腾”一下高兴的站起来,床“哐啷哐啷”的晃荡,吓的何清晏赶紧板直身体,生怕床榻了。
“主人没事了,已经没事了。”空澈摸着何清晏的鼻尖,眨着漂亮的眼睛冲着他笑。那张平时粉扑扑的脸蛋有些惨白,眼睛也不似从前亮了,甚至明明已经是人形了,但耳边的鳍和脸上的鳞片却并没有收起来。
“主人不怕,小鱼把鲛珠分给你了一半,你以后的恢复能力,寿命都会和鲛人一样,好好敷药,你很快就会好,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小鱼会保护你的。”空澈轻轻把脸蹭在何清晏的手心里,慢慢磨蹭,眼底布满爱意。
天知道他在海岸捡到遍体鳞伤的何清晏时,他有多害怕。何清晏就像一个破破烂烂快要没有呼吸的人偶,白细的皮肤上满是伤痕,破碎又精致,一种充满病态的美。
何清晏心底一紧,鲛珠,原来是把鲛珠给他了,怪不得,怪不得他这么憔悴。何清晏扑腾着身子,努努嘴,指指着空澈。
空澈歪歪头,用手指指着自己,“你说我吗?”
又随意的笑了笑,捏捏自己的脸,“我没事的,鲛珠只是缺了一半,又不是完全没有了,最多就是虚弱一点,控制能力差了点,就像现在,嗯…就是这些东西收不回去。”
何清晏信,但不尽信,空澈肯定还有别的地方瞒着他。
“对了,是寸心去救的你,你看到他了吗?”空澈吸吸鼻子问道。
何清晏一愣,看来当初在牢里的那个人是寸心,挂不得声音那么耳熟,他去救我,怎么救?难不成他去找襄王了!
“哈啊…嗯…”肌理雪白,如同羊脂玉般的美人被压倒在写字作画的案几上。
寸心笔直修长的腿一条踩在案几上,另一条被襄王攥在手里,抗在肩上,上等的狼毫笔插在美人窄小的肉穴里翻滚搅弄,把脂红充血的肠肉搅的汁水淋漓,带出一小节粉嫩。
美人身上布满青紫的欢爱痕迹,挺立艳红的乳尖上打着小巧的乳钉,寸心回来后,襄王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逃脱的珍宝,一寸寸打上自己的痕迹。
笔尖狠狠扎在寸心的敏感点上,一下下凌虐着脆弱敏感的肠道,襄王嗓音低哑沉闷,压抑着浓重的欲火,“还跑不跑…”
“不…呜哈…不跑了…哼啊…檀郎,檀郎…求你疼疼我吧…我不跑了…”寸心红着一张脸,熟练的吐出破碎呻吟,轻声喘息间,柔声唤着萧檀御的昵称,叫的面红耳赤,脸红心跳,勾人的妖精。
萧檀御抽掉价值千金的狼毫笔,往地上一扔,笔在地上滚了两圈,地板粘上湿漉漉的淫水。
狰狞的龟头地抵上软红菊穴,直插而入,寸心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媚叫,萧檀御掐着他的大腿根,死命往里插,咬牙切齿说道,“再跑,再跑,我把你关起来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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