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没说过,手也不行。
梁宵其实设想了十来种哄他们霍总开门的方法,就算不叫人脸红心跳,也好歹能发点糖,把门凭实力给甜开。
但事情总有意外。
梁宵跟着门一块儿挪开,蹲在地上,看着霍阑设法从门上往下拿他的手,有点恍惚:“怎么会到这一步的……”
霍阑:“掌心……有汗。”
梁宵:“啊?”
“金属温度低的时候。”霍阑沉默了下,给他解释,“会迅速导热,让表面水分结冰――”
梁宵虚弱:“我不是问这个。”
霍阑把人冻在了门上,原本心里就连愧疚带懊恼,被他打断,垂了眸不再开口。
铁器遇冷,原本就不能湿着手碰。梁宵的手粘得严实,试了半天,也没有能拿下来的趋势。
始终贴着铁门,他手背已经冻得隐约青白。
霍阑沉默着,焦躁又涌上来,用力阖上眼睛。
“没事。”梁宵看他神色不对,“其实没感觉,不拽就不疼。”
梁宵弯腰,扯扯霍阑袖口:“您帮我……焐焐?”
霍阑蹙了下眉,抬眸看他。
“金属导热快,冻上了……结的是冰吧?”
梁宵尽己所能听讲:“是冰的话,焐热不就能化了吗?”
霍阑有些怔忡,看了他半晌,左手虚抬了下。
梁宵趁他不注意,把那只手拉起来,覆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