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没想到霍阑都被自己描述得这么惨了,竟然还笑得出来:“笑什么?”
霍阑轻声:“真好。”
梁宵张了下嘴,胸口忽然没忍住狠狠一酸。
梁宵低头忍了半晌,还是不争气地拽着霍阑,往他领间蹭了蹭。
霍阑拥住他,把他圈进怀里。
“不想以前的事了,咱们都不准为以前的事难受了。”
梁宵红着眼圈吸吸鼻子:“谁哭打谁屁股。”
霍阑低头,有些迟疑他是不是在钓鱼执法,右手轻轻动了下。
梁宵无知无觉错失良机:“明天开始。”
霍阑垂了下眸,轻声:“好。”
“先吃饭。”梁宵一不留神就忘了正事,雷厉风行吸着鼻子,“我生病的时候要调养身体,要按时睡觉按时吃饭。”
梁宵颐指气使,安排霍助理:“要有人监督我,陪我一块儿吃一块儿睡。”
霍阑看着他,稍一怔忡,唇角跟着抬了下,配合点头:“是。”
“陪我睡必须从头到尾当抱枕,不准提前偷跑。”
梁宵很严苛,立规矩:“陪我吃饭要吃得比我多,不然我没有食欲。”
霍阑担心粥凉了,舀起一勺,拿嘴唇碰着试了试,喂给他:“嗯。”
梁宵气吞山河一张嘴,含住温度刚好的粥,本能咽下去,头顶轰地冒了热气:“……”
他罕少喝粥喝得这么痛快,霍阑仔细替他拭净唇角,在他唇畔亲了亲,自己一丝不苟按规矩地吃了两口。
梁宵烫熟了,自己冒着蒸汽恍惚回味半天,小声拽拽以下犯上的霍助理。
霍阑抬眸看他。
梁宵:“发,发烧的时候都是这个待遇吗?”
霍阑舀起勺粥,迎上他视线,唇角跟着抿了抿,点了下头。
梁先生在酒店休养了三天,撑着病体回剧组复了工。
接下来的一周,梁先生格外敬业,每天发着烧依然坚持赶赴剧组,圆满完成了每场戏份。
接下来的半个月,梁先生身残志坚,每天高烧三十九度依然不下火线,不用替身,完成了好几场高质量的打戏。
接下来的半个月零一天,梁先生神采奕奕地从剧组回来,找管家要了体温计,找好位置,夹着胳膊哼着歌进了侧卧。
霍总放下电脑,认真看了看梁先生的气色,摸摸额头,把人抱起来掂了掂。
霍总抬手,揽着梁先生,俯身去解梁先生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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