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脸女人的手指上下抽插,cao弄着杜丽。由于抽插在水下进行,不时有一串串的小气泡从杜丽的荫道口泛起。马脸女人的手指又粗又长,就象一根根小棒槌,chu女膜在第一次插入时就被捅破,缕缕血丝散入水中。粗大坚硬的指节刮擦着荫道壁,带来一阵阵痛楚。“呜哼......呜哼哼......”杜丽啜泣着呻吟,身体微微发抖,眼泪大滴大滴地滑入水中,内心充满了自哀自怜,坚守了多少年的chu女贞操,就这样被一个凶恶丑陋的女人夺走了,怎不令她悲痛欲绝看着杜丽在水中承欢悲泣,马脸女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手指的抽插幅度和频率不断加大,越弄越急。被这么cao弄过一阵后,杜丽度过了chu女膜刚破裂时的疼痛期,渐渐进入了回甘期,酥痒的感觉开始在荫道内荡漾,身子越来越软......马脸女人一边抖动右臂在杜丽体内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轻舒左臂,勾着杜丽的脖子将她缓缓放倒,由上半身直立变成倾斜着仰躺在水中,长发随水飘动。马脸女人的膝盖也向前伸出,垫高杜丽的臀部,如此一来,杜丽的身体在水中蜷成了弓形,荫道口向上倾斜,马脸女人右手手指的cao弄变得更加深入顺畅,一下下强有力地冲击着杜丽。“哦,哦,哦......”杜丽不由自主随着急骤的抽插频率发出短促的呻吟,这种呻吟几乎冲口而出,不受大脑控制,让她倍感羞辱。马脸女人的手臂就象一条永远不知疲倦的气缸一样伸缩着,活塞运动如疾风骤雨,一浪高过一浪,让初尝禁果的杜丽饱噬到极度的快感,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终于尖叫着抽搐起来,大股的蜜露喷射而出,她居然被这个奸yin她的丑陋女人弄出了性高潮......
马脸女人站起来跨出浴缸,一身雪白隆起的腱子肉沾满水花,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炫目的光泽,诠释着健美的真谛,有那么一瞬连杜丽也看得有些发呆。但是,杜丽的心依然沉浸在chu女贞操被丑妇夺走的悲哀中,她坐在浴缸中不停地悲泣,满腮都是泪水。“母犬,起来”马脸女人冰冷的声音响起,对杜丽没有丝毫的怜悯,她抓住杜丽的胳膊将杜丽一把从浴缸里拽了起来,用一条干浴巾将杜丽全身的水迹擦净。“哭什么哭不许哭”马脸女人严厉地说:“高贵的主人宠幸你这条yin贱的母犬,你应该求之不得,感到莫大的荣幸才是你以为哭成一条泪犬,主人就会可怜你吗真是不识抬举”马脸女人说着给了杜丽一记耳光,又道:“还不跪下谢恩感谢主人对你的宠幸”杜丽捂着被扇得火辣辣的脸颊,想哭却再也不敢哭,要知道,马脸女人可是个杀人不睁眼的主啊。她默默地跪到在马脸女人面前,低声说:“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吠大声点我听不见”“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嗯,这还差不多以后主人每次宠幸你之后,你都要跪下谢恩,知道么”“汪汪......母犬知道了。”
马脸女人将杜丽拦腰抱起,从浴室走入一间象是医院诊疗室的房间。房间正中放着一张活动床,钩子﹑滑轮﹑缆绳﹑钢索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从天花板上垂下,悬吊在床的上方。马脸女人将杜丽平放在活动床上,从墙边的柜子中取出一只刮毛器对杜丽道:“主人现在要给你剃荫毛,以后也会按时给你剃,下贱的母犬是不配象人一样留荫毛的,明白吗”“汪汪......母犬明白。”杜丽脸色苍白地回答,她看见天花板上垂下的古怪物事和摆放在室内的一些令她直觉上就毛骨悚然的东西,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她的荫部很快被马脸女人剃得光溜溜的,马脸女人接着拿来几捆粗细不等的的麻绳捆绑她。
20分钟后,杜丽被四脚朝天地绑缚着吊到了滑轮上,她的双臂呈一字型展开,掌心向上。双脚屈膝大张着压向身体,足心向天。体表密密麻麻缠绕着粗细不等的麻绳,这些麻绳最终汇聚到背部形成一个大轮盘样的结构,其受力结构堪称匠心独具。马脸女人将杜丽缚好后,通过滑轮将杜丽拉高吊起,将下面的活动床推走。接着,她拿来一根粗如儿臂﹑15公分长短的xing虐专用速熔低温大蜡烛和一只皮拍。将蜡烛点燃后,她左手执蜡烛,右手执皮拍,将滚烫的蜡油细细泼洒到杜丽身上,而拍随烛走,俟蜡油凝成蜡冻后就抖动皮拍抽落。蜡油滚滚浇落,ru房﹑大腿内侧﹑阴阜﹑足心等敏感部位统统都不放过,烫得杜丽不断呻吟﹑抽动,而紧随而至的皮拍进一步将刚被蜡油烫红的皮肤抽得又痛又痒,令杜丽发出一声声带泣的痛叫。如此全身上下反复覆盖,滴过几遍蜡后,杜丽已经遍体通红。这时,马脸女人放下蜡烛和皮拍,拿出两个小物件套在食指的第二个指节上。这是两个指圈针轮,约一指宽度,将手指插入轮子中心的轴孔后就可以绕手指转动,轮面布满密密麻麻的金属短刺,刺头上套着细小的塑胶套。马脸女人将针轮凑近杜丽,用食指轻压着针轮在杜丽体表滚动起来。刚被蜡油和皮拍虐过的体表格外敏感,经过针轮的针刺碾压,顿感刺痒难当,令杜丽忍不住尖叫起来:“不要......不要......啊......啊......呜哼哼......”马脸女人根本不为所动,双手保持稳定,不紧不慢地推动针轮碾压杜丽的身体各处,ru房﹑腋下﹑腰际﹑肚腹﹑臀部﹑大腿内侧......针轮在大腿内侧逡巡良久,突然探到杜丽的胯下滚动起来,整个阴阜﹑阴沪﹑会阴和荫部缝隙都被针轮细细碾压。杜丽发出一声声尖锐的悲鸣,不断哀求着:“不要,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呜哼哼......饶了我吧呜......”
听着杜丽的哀叫,马脸女人不但不怜悯,反而露出兴奋的神色。她突然一俯身,硕大的头颅撑到杜丽两腿间,阔嘴含住杜丽的荫部开始吮舔起来。粗长﹑肥大的舌头快速颤动着舔抵她的荫部,被针轮滚过的荫部再被柔软﹑颤动的舌头一舔,一时间奇痒钻心。而马脸女人的双手也没闲着,一边为杜丽kou交,一边将指圈针轮举到敏感的足心部位推动﹑碾压。荫部奇痒钻心,足心刺痒入骨,杜丽仿佛身处地狱,又仿佛离天堂仅有一步之遥,她彻底崩溃了,又哭又笑,涕泪交流,整个脸颊都布满了她的鼻涕眼泪,嘴里象疯子般呓语着:“啊哈,啊哈,啊哈哈......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哼,呜哼,呜哼哼......”
马脸女人为杜丽kou交一阵,又拿针轮在杜丽荫部滚动一阵,再kou交,再滚动......对足心的碾压也如此循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