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2 / 2)

“是那边的先生送的。”侍应生恭敬地说,伸手指了一下。

叶恕行顺着他的方向看去,脸一白。

离他们不到十米的位置上,冷冽正在微笑着看着他,身旁还坐了两个不认识的男人。

“你的朋友?”刘文欣也注意到了。

朋友?男人!叶恕行转过头,盯着桌上的餐盘。

巧合什么的,他已经不想去想了。说白了这就是“背”!冷冽无孔不入的本事他算是见识过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怎么掩饰过去,冷冽刚才那个眼神,他就知道他生气了。

在冷冽法则里,趁他不在家的时候跟女人出来“鬼混”,不管有什么理由,那都是死罪一条!

不!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侧过头看了一眼那瓶酒,叶恕行有一瞬间想,这要是个炸弹说不定还能一了百了。

“叶先生?叶先生?”连叫了两次,叶恕行才有反应。

“抱歉!我去下洗手间。”站起来朝刘文欣点了一下头,叶恕行转过身一边往厕所走,一边朝那边的冷冽打眼色。

几个眼神飞过去,跟对暗号似的。冷冽只是笑而不应,也不知道看明白他的意思没有。

叶恕行在厕所里足足等了快五分钟,还没等来冷冽。

操!他都表达的那么“直白”了,难道非要让他上去拉着冷冽跟他说:你跟我一起上厕所吧!

正想掏出手机给冷冽打电话,厕所门开了。冷冽终于来了,没穿外套,简单的白衫黑裤,仍然魅力不凡。

叶恕行瞪他一眼,把手机放了回去。刚想吼一声“你怎么才来”,突然想起自己的目的。

“你怎么在这里?”他先问。

冷冽淡淡一笑,走到叶恕行面前,伸出手臂把后者困在自己的墙壁之前。

“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的么?”

他就知道!在心里叫了一声,叶恕行四下扫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我在出任务!”

冷冽一皱眉,“任务?”

“嗯!别看现在就我跟那女的,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呢!我一发信号他们就冲进来。等会儿你站远点,伤到你就不好了。”

“不是前天才刚执行完任务么?”冷冽略有疑惑地问。

“啧!”叶恕行瞪了他一眼,“就不能再执行了?你们重案组难道一年才一次任务么?”

冷冽没说话,静静地打量着他。

叶恕行又说:“别看那女的穿得人模人样的,实际上是卖淫团伙的主要人物之一,你看她身上那些衣服首饰,全是卖身得来的!啧啧!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那么不学好!”摇了摇头,叶恕行伸手抚了抚额头,一派痛惜。

冷冽还是没说话,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笑意,叶恕行抬头的时候,又消失了。

“你不信啊?”

“没有。”笑了笑,冷冽摸了摸叶恕行的头,“你说话我怎么不信。”

叶恕行刚要稍稍松一口气,冷冽突然又凑了上来。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就别浪费了。”

浪费?“浪费什么?”刚一问,冷冽那“邪气”的眼神就让叶恕行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干什么?别——唔!”嘴被堵住,叶恕行闷哼一声,感觉到的冷冽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刚要挣扎就被捏了一下腰侧。

腿一软,被冷冽连抱带拖拉进了厕所的隔间里,来了一场火辣辣的厕所“偷情”。

“靠!你让我出去怎么说啊!”腿软的叶恕行气喘吁吁地坐在马桶上,两条腿直打颤,咬牙切齿地瞪着“吃饱喝足”状的男人。

男人上个厕所上这么久,便秘啊?

冷冽弯下腰帮他提上裤子,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

“没事。你就说自己拉肚子了。”

丢不丢人啊!

“好了你快出去!”叶恕行推了冷冽一把。

临走前又狠狠亲了他一下,冷冽先出了厕所。

餐厅里,刘文欣一脸焦急地看着厕所的文向,看到冷冽出来了,露出明显地想知道叶恕行哪里去了的表情。

冷冽看了看刘文欣,缓缓扬起嘴角,朝后者走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叶恕行也出来了,确定自己没有异常之后,回到座位上朝刘文欣一笑。

“抱歉,我有点——”

“啪!”一个巴掌打在他的左脸上,叶恕行愣住了。虽然不疼,但是也把他打懵了。

“你、你这个流氓!”指着叶恕行,刘文欣漂亮的脸已经气得扭曲。最后狠狠瞪了他一眼,拿起包抽泣着奔出了餐厅。

叶恕行还愣在原地,完全没反应过来这一句“流氓”到底从何说起。直到脸上越来越疼了,才回过神,摸了摸被打得的地方,他下意识转过头看向冷冽那边。却已经不见了冷冽的人影。

拖着疲惫的身体和一颗受伤心回到家,冷冽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见他回来了,放下书问:“任务执行好了?”

执行个鬼!

“嗯——”

“脸怎么了?”

叶恕行颓废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不小心撞到了——”挨打还得窝囊啊!

冷冽双手环在胸前看着他,片刻后,笑着问:“被刘小姐打的吧?”

“嗯——”哎?叶恕行吓了一跳,抬起头看着冷冽。

“你、你怎么知道?”

冷冽笑得很恶劣,“刘文欣,刘将军的孙女。她以前是我的相亲对象。”只是他没去而已。

叶恕行脸憋得通红,伸了手指指着他,最后憋出两个字:“我操!”

原来冷冽一开始就知道,这家伙故意的!还在一边看他的笑话!

“她打我也是你搞得鬼吧?”上个厕所回来就挨一巴掌,他也太冤枉了。

“你跟她说了什么?”

冷冽笑而不语。他只是问那个女人卖多少钱一晚而已——

“你要演戏,那我就配合你一起演下去啊!”

叶恕行气得抓乱了自己的一头秀发,站起来朝冷冽扑了过去。要演戏是吧?

“老子今天就跟你演个动作片!”

冷冽笑眯眯地伸开双臂欢迎,先跟叶恕行在沙发上演了场高难度的“动作片”,然后转换场景,到床上继续演。

第二天早上,叶恕行从被窝里爬起来的时候,发现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个戒指。

简洁的男式婚戒,散发着深沉光泽的铂金。戴在手上异常醒目。

愣愣的看着戒指好一会儿,叶恕行有点小心翼翼地脱下戒指,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iloveyou”之类的——

俗是俗了点,不过——眯眼使劲往内圈里一看,就两个字:已婚。

第55章番外上

叶恕行其实有点怀念自己还是光棍的时候。那时候的他犹如一只花丛中飞舞的蝴蝶,无数美丽的花朵任由他采摘,虽然听上去有点猥琐,但基本上就是那个意思,他很自由、很潇洒、很快乐。

当然,现在他也并不是不自由,冷冽偶尔不在的时候他仍然可以去喝酒泡吧玩到半夜,前提是回来之后要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香喷喷以掩饰“罪行”。也不是不快乐,但不知道是不是冷冽的催眠太厉害了,每当他在外面快乐的时候就会想起是个有“家室”的人了。

就像那枚戒指上写的:已婚。

虽然没有结婚证,传统意义上来讲叶恕行还是单身,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自从跟冷冽搞上的那天开始,情人节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其实叶恕行从来都对这个西方的节日没有感觉,但是对警局里的女人来说这天意义非凡,往年叶恕行因为他猥琐的言行而被最终排除在最佳交往名单里,但是还是有些外貌协会的女警员们前赴后继地送来巧克力,接受巧克力并不代表跟她们交往,所以一个微笑还是没问题的。

但是今年,扫黄组里收到巧克力最多的竟然是江洋!姚森严以少了一半的量而屈居第二,老胡则收到了几个后辈礼貌性的慰问巧克力,很是欣慰。

叶恕行同样战绩辉煌,打破了他历年来的最高记录:一个也没有。

不管喜不喜欢巧克力,这现象着实让人费解……

按理说知道叶恕行和冷冽在一起的人并不多,应该说只有亲眼目睹的扫黄组和扫黄组常客某赵性个体户是知情人。

但一个人有没有恋人似乎可以从他的言谈举止中感觉出来,或者说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息都染上了另一个的荷尔蒙味道,把叶恕行身边的仰慕者驱逐得干干净净。

不过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当叶恕行看到蹲在路边的赵三胖那装满成人小电影的箱子里竟然有一盒巧克力的时候,他彻底崩溃了。

赵三胖说那是他的一位常客送的,说话时一脸的“娇羞”,把叶恕行恶心得半死。这年头卖黄碟的都他妈的有常客!

如今他的魅力连赵三胖都不如了……

带着这个疑惑或者说结论,叶恕行推开了自家小公寓的门,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冷冽,后者一身白衬衫黑色西装裤,袖子整整齐齐地折了三下,英俊潇洒的样子简直让叶恕行的小破公寓蓬荜生辉。但就如同狭小的公寓配上价格不菲的真皮沙发一样,也伴随着一股违和感。

叶恕行反手关上门,没精打采地问:“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会议临时取消了。”合上膝盖上的书,冷冽抬起头看着他,从他的语气中感觉到了异样,皱了一下眉问:“怎么了?”

没回答,叶恕行走过来把钥匙扔到茶几上,坐到了冷冽对面,然后一言不发地观察着眼前的男人,从头到脚,从发梢到指尖,几乎一个地方也没放过。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骚包!真骚包!

被他盯得奇怪,冷冽一挑眉问:“怎么了?”

他不能说是受巧克力的刺激了,叶恕行移开视线盯着天花板,“没事。”

冷冽很了解叶恕行,所以知道当他说没事的时候,基本上就是有事了。把书放到一边,冷冽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坐到叶恕行旁边,沙发不大,两个人又是长手长脚的,并排一坐基本就是紧贴在一起了。

“你有什么能瞒得过我的?”冷冽伸出手食指在叶恕行脸颊上轻轻搔了两下,痒痒的透着一股浓浓的勾引感觉。

叶恕行心口一颤,和冷冽在一起的几年他已经被冷冽调丿教得在某些方面无比敏感,闲得无聊的时候两人一起看从赵三胖那里买来的男男激情片,叶恕行都会无比鄙视地看着那些叫得又假又难听的“受”,不是他自我感觉良好,他叫得比这好听多了……这些人也太不敬业了吧?

而每到这时冷冽就会侧过头,无比温柔且色丿情地看着他说:‘那是因为我们做的时候有爱。’

这句话怎么都带点“一语双关”的感觉。

“不说实话,我就要严刑逼供了啊。”冷冽的手已经放到叶恕行大腿上了。

所谓的“严刑逼供”,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从进门开始就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问原因又不说的话,冷冽一直是把这当成是叶恕行在“撒娇”的。

几秒钟之后,叶恕行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样,深深舒了口气,抬起头看着冷冽,两只手还搭在他肩膀上,一脸“深情”地盯着他。

如此郑重其事的样子,冷冽以为他要告白了,结果叶恕行又酝酿了一下,才一脸郑重地说:“我们离婚吧。”

嗯?

第56章番外下

冽一直是个受欢迎的男人,这点从未有人怀疑过,包括他自己。

曾几何时,冷冽和叶恕行两人还未相遇的时候,如果用“游戏花丛”形容冷冽的生活,那叶恕行只能算是在花丛里“摸爬滚打”了。

时至今日,冷冽仍然能收到各种或暧昧或直白的暗示,有些是更赤丿裸裸的邀约,他有时候也会回应一下,或暧昧或直白,当然,最终结果都是拒绝的…

他一直很享受跟叶恕行在一起的日子,虽然没有人知道,但他一直以“有家室”的男人自居,虽然表面上和法律上他仍然是单身,但是冷冽心想如果叶恕行能开口叫他一声“老公”的话,他是不介意向全世界宣布他是个有老婆的男人的。

不过现在的生活状态并没有什么不好,平淡中偶尔会有激情,冷冽喜欢在能准时下班的时候开车去叶恕行他们局门口接叶恕行下班,后者“反侦查”一样偷偷摸摸飞快钻进车里的样子简直太好玩和可爱了。

每到这时他都有光天化日之下把人直接按在车上蹂躏一番的冲动,说直白一点,大概就是有一种类似“偷情”的快感。

总之,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很美好,性生活很和谐,一切都算得上完美。

所以当叶恕行一本正经地对他说要离婚的时候,冷冽的思绪暂停了一秒,甚至更短,然后一脸茫然地问:“我们结婚了吗?”。

叶恕行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敢情他是“情妇”的身份啊!

“你!”叶恕行瞪着冷冽很想站起来一个大耳刮子抽他脸上,再骂一句:老子白跟你这么多年了禽兽!

然而他已经不是容易冲动的年纪了,跟冷冽在一起这么久,叶恕行学会的最重要的一项技能就是:隐忍。

冷冽很能忍,甚至表白上忍的时候还能想着跟你玩点阴的,所以,他也要忍。

有时候,先暴躁的那个就输了。

“好吧,”叶恕行点头,嘴角无法控制地抽了两下之后,挤出一个微笑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我们没结婚,也没办法结婚,但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有点距离吗?”

冷冽嘴角微微一扬,然后又露出更大的笑容,反问:“我们也没有同居吧?”

我操!他难道就是个“破鞋”的地位,扔哪儿是哪儿?

“那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叶恕行屁股向后挪了一点,看着冷冽正襟危坐,一副谈判架式。

冷冽似乎也来了兴致,他喜欢叶恕行,所以也喜欢观察叶恕行,几年下来,叶恕行每次闹脾气的路数他都一清二楚了。不过,“离婚”这种说法不值得提倡,更不能纵容。

“你说呢?”他反问。

叶恕行眉头一挑,“偷情?”

“很刺激的形容。”

“不,我觉得叫两个二百五凑在一起胡搞更贴切。”

“二百五和二百五不是挺相配的么?”冷冽笑问,一只手不老实地摸叶恕行的大腿。

叶恕行“啪”地一下拍掉,目光阴沉地说:“可惜老子不想再当二百五了。”

“唉……”冷冽双手环胸,仰头长长叹了口气,“我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七年之痒’了……”

可他们连第一个“七年”都没到,叶恕行就坚持不住了?

叶恕行看着他一副“忧郁美男”的样子是有点坚持不住了,嘴角又抽了两下,“你什么意思?”

冷冽却不回答,回过头笑眯眯地看着他,“你真想离婚?”

其实叶恕行一开始还真没想“离婚”,只是突然这么一说,有点“有感而发”的意思。可冷冽现在这个态度,这个德性让他恨不得他们真是夫妻马上离婚了!

“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么?”

冷冽高深漠测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凑近叶恕行,在后者躲开之后贴在他耳边说:“你想做的还没做……舍得离婚?”

一开始叶恕行还没明白什么意思,看到冷冽暧昧和玩味的眼神时才恍然大悟,晴天霹雳!

这事说起来有点悲哀,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反攻,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有些事,从失望到绝望,再到释然,过程其实还真没那么复杂。

可这都要离婚了,连一次都没成功未免太吃亏了。便宜都让冷冽占了,他一次都没占到,哪怕是个女人也咽不下这口气!

眼看着叶恕行像个气球一样马上要爆了,冷冽轻咳了一声,抬起一条腿在叶恕行小腿上蹭了蹭,有意的勾引。

“我并不介意委身于你,只是你……”说到这里他皱起眉,欲言又止…

“……我什么?”叶恕行压抑着胸中波涛汹涌,虽然早有预感他要说什么,但还是忍不住要问。

冷冽轻叹一声,说:“技术不够啊。”如果单说这句话也就算了,可说的时候他还别有意味地撇了一眼叶恕行的下身,脸上表情好像比自己得到早泄还要心痛。

叶恕行彻底暴躁了,双手一扯胸口衣服比大猩猩还有魄力,露出健美光洁的胸膛一脸“急色鬼”模样。

“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技术!有种你别跑!”边嚷边解腰带脱裤子。

冷冽十分文雅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冲着叶恕行抛了个媚眼,“我什么时候跑过?”

“有种你别反抗!”

第32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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