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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失恋了。
没想到谈了快五年的的男朋友,说分就分。大概是喜欢男人这件事让他在父母面前犯难了,所以他提分手时才那么果决吧。
“五年我从来没有碰你,我们能不能最后留个念想。”我记得我喝得晕头转向前,他是这么说的。
何玦。
我在心里悄悄念了他的名字。
然后做了。我们做了我们交往的这五年本该做的事情。他应该是新手,把我撕扯得很难看。我疼得眼泪都打湿了床单,他却笑着说,“瞧,真好看。”
幸好再也见不到了。
2.
草草地结束了这半小时,我疼得都快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勉强地给自己倒了杯水,拒绝他事后真假掺半的关心,一步一顿地走了出去。
狗屁玩意。我几乎要骂出来,但嗓子还是有点干。老子疯也就疯这一把,还是单一辈子好。要不是腰疼,我应该能给那孙子甩一巴掌。算了,当我五年喂了狗。
其实也不算很醉,但我可能心里仍存一点念想,以为他不会到最后,所以抱着看客心理结果把自己赔了进去。
我收拾好自己和剩余烦躁的情绪,准备回家去。现在是夜里九点多,倒不至于很晚,说不定还能把之前滞后的工作给处理了。
3.
一推开门,客厅内的感应灯闻声亮起,而后一阵脚步声传入耳廓。我一抬头,看见夏衍光着脚站在面前的地摊上。
“哥!”
夏衍皱了皱眉,看着我的眼神复杂难懂:“怎么才回来?……酒味,哥你喝酒了?去见客户了?”
“算吧。”我把单肩包甩在吧台上,走到开放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快一个小时了,我的嗓子还是干,说不出几句话的感觉压得我浑身难受。
夏衍一路跟在我身后,看我倒水又走去客厅,我明显感觉到夏衍很紧张。
他在紧张什么?
“哥……”
我感觉夏衍的目光有点热,直愣愣地刺在我后腰上,我转过头问他:“怎么了?对了,你这时候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夏衍低下头,盯着角落里摆着来不及丢弃的废易拉罐,好半晌才回了我句:“哥,今天你农历生日。”
我一愣,隐隐约约好像想起了确实有这事情。爸妈在的时候,我还会过过农历生日。大人都喜欢传统文化,自然也喜欢给孩子们过农历的生日。
我把水往吧台一放,抬手笑着拍了拍夏衍的肩,“所以回来给我过生日?嗯?”
夏衍抬手抓住我准备放下的手臂,然后顺其自然地握着我的手,开始轻轻地揉搓着我的掌心。夏衍的手很大,和他的身高很吻合,他的掌心不像我的那样粗糙。没有茧子的手掌,白净的皮肤,很让人心动。
我不动声色地抽出手,半开玩笑地给他台阶下:“不会是太着急回来,把东西给忘宿舍了吧?”
“哥,”夏衍八成是被我的玩笑激到了,“那我拿初吻赔你好不好?”
我大脑哄得一声巨响,紧接着好不容易修复起来的心理防线猛然崩塌。夏衍到底想干嘛?这是我今天第三次对此发出疑问。太反常了,平常他也会黏我,但绝不会像今天这样。
难不成是他看出来了?不可能,夏衍很早就过得是寄宿生活,再怎么样也不会知道我的取向。
是今天的我太敏感了吧。
一分手,感觉什么都脱离常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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