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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和约为整个星际带来了短暂的喘息之机,莱昂纳尔紧张的工作节奏一下子就缓和了下来。
自从尤莱亚受伤后,他就住进了教堂里,封锁了全部消息,自作主张的替尤莱亚压下了所有的工作。
尤莱亚的伤一天天恢复,但精神一直不好,一周差不多有三天都在发烧,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傍晚,莱昂纳尔坐在床边,轻轻揉捏着尤莱亚的指尖,看着阁楼上的天窗发愣。
冰凉汗浸的小手一点点回暖,尤莱亚嘤咛一声,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热……”,尤莱亚眼角泛红,声音有些沙哑的呢喃,“唔……好热……”
“发烧了么?”莱昂纳尔有些担心,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起身想要去拿体温枪时,被尤莱亚软绵绵的攥住了一根手指。
“你别走”,尤莱亚说话间带上了哭腔,“你别走……”
“我不走”,莱昂纳尔拍了拍尤莱亚泛红的小脸,“咱们来测个体温,乖。”
“不要”,尤莱亚抱住莱昂纳尔的胳膊往怀里揽,“热、痒……”
莱昂纳尔有些无奈,“是伤口在愈合吧,要不要我去叫护士?”
“嗯……”,尤莱亚带着莱昂纳尔的手向下探去,“痒、嗯……这里……”
莱昂纳尔一个激灵,慌忙的把手抽了回来。
“呜……”,尤莱亚有些手足无措的看向莱昂纳尔的方向,难过的蜷起了身子,缠着胶布的小手无力的在身下蹭动着,滞留针上的软管几乎是瞬间就回了血。
“你别动!”莱昂纳尔一把按住尤莱亚乱动的手,“你想干什么?我帮你。”
没有回答,尤莱亚只是呻吟着抽泣个不停。
叹了口气,莱昂纳尔从抽屉里翻出清凉止痒的药膏,大致看了看包装上的使用说明,剥下尤莱亚的裤子,捏住他不安分的小手,另一只手裹满药膏向尤莱亚两腿之间探去。
第一次干这种活,莱昂纳尔暗道一声罪过,面红耳赤的偏过了头。
指尖触到尤莱亚的皮肤,本不应该出现在那的器官让莱昂纳尔倏地睁开了眼睛。
——他十分确定尤莱亚是个男性beta。
——那么,指尖的这个器官是怎么回事?
莱昂纳尔整个人僵在原地,裴吉的名字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回忆起裴吉此前种种有些不自然的神色,联系他的研究方向——如果是裴吉做了什么手脚,那么一切蹊跷都有了结论。
“热……”,尤莱亚带着哭腔的呻吟打断了他的思考,不断扭腰蹭着莱昂纳尔的手指,“想要,呃、求你……”
回过神来的莱昂纳尔轻轻探进去一个指节,小心翼翼的转了半圈。
也许是被压抑了太久,莱昂纳尔仅仅一个指节,就让尤莱亚高潮了。
入口处微微肿起的腺体抽搐着挤压莱昂纳尔的指尖,紧窄的腔道吮吸似的咬紧了他的手指,内壁上没有愈合的细碎伤口还在肿起、发烫,与信息素截然不同的腥甜气味若有若无地散落在空气中。
“嗯……”,尤莱亚一阵失神,不自觉地将腰抬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可惜——莱昂纳尔没有心情欣赏自己暗恋过的小朋友,眼前旖旎的情景只让他觉得刺眼,他强压着心中的杀意擦干净尤莱亚身下的泥泞,深吸一口气:今天下午裴吉来复查,绝不能轻易放过他。
帝国科学院?
那是个什么东西?
还在实验室工作的裴吉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杀神惦记上了——当然,即使他知道,也未必在意。
用过午饭的裴吉穿过繁复的浮雕拱门,抬手示意性的敲了两下门,也不待屋内人应声,就推门走了进来。
——他懒散惯了,好在尤莱亚也不是个刻板的人,从未因为这种礼节性的事指责过他。
不过,尤莱亚不刻板,但莱昂纳尔却极重视这些规矩。
“我还没有允许你进来。”裴吉一进门,就听到莱昂纳尔用极其危险的语气警告他。
“这很重要么?”裴吉嘲弄着说,“我还以为阁下会是个务实的人。”
“——比起这个,我更想问问你尤莱亚的事”,莱昂纳尔出人意料的收敛了身上的杀气,“我就想知道,谁给你的胆子?”
闻言,裴吉笑了,笑的情真意切。
“哎呀,你也发现了?”他斜靠在墙上,用手指绕起一缕头发,看着莱昂纳尔的眼睛真诚地问道:“怎么样,尤莱亚好肏么?”
莱昂纳尔额角青筋暴起,用快到难以捕捉的的速度单手扼住了裴吉的喉咙将他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抽出腰间的配枪顶住他的太阳穴,扣在扳机上的关节向后收紧。
裴吉丝毫不怀疑这个以狮子为名的男人会杀了他。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不在乎。
“咳咳”,被扼住喉咙的裴吉喘了口气,没有挣扎,反而讥讽地勾起了唇角,“喔唷,原来你那么重视尤
', ' ')('莱亚呀,看不出呢?”
“闭嘴!”莱昂纳尔失控般地大吼,冰凉的枪管在裴吉的脸上砸出了一片青紫。
可惜,裴吉丝毫没把那把要人命的东西当回事,笑得更开心了:
“既然你那么重视尤莱亚,为什么亲手把他送出去当筹码呀?嗯?”
“你那么尊敬尤莱亚,怎么会发现呢?嗯?”
“怎么样,尤莱亚好肏么?嗯?”
每一个字都像一柄刀,精准的插进了莱昂纳尔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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