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啊……哈啊……恩咿……”胡盈儿咬住床单试图阻止自己发出太大的呻吟,却依然不能完全忍住,他眼神迷醉,目光迷离,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这种背德的情欲里,这种偷情般的快感,让他完全疯魔了。
所以当杨山终于提出来,“盈儿大夫,我虽然有点好转,但总觉得差一点什么,你让我插进去好不好”的时候,他几乎没有多考虑,就放松了身体。
杨山把身体抬起一些,又掐住胡盈儿的细腰,把他的屁股往上捞起来,让他伏跪在床上,只有丰厚的肉臀高高撅起,大手把肉臀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湿漉漉的肉穴,那里早就被操开了,饥渴难耐,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一样一张一合,从里面不断的流出透明的淫水。
杨山扶着自己的肉棒,让巨大的龟头顶住那张小嘴儿,告诉前面的胡盈儿,“盈儿大夫,我要来了。”
胡盈儿赶紧咬住一旁的枕巾,手也紧紧攥住床单,上身更软,屁股却撅的更高,他的小腿颤抖着,泪眼朦胧的等待着被男人插入。
紫红的龟头开始强硬的挤入紧窄的穴眼,淫水的润滑让胡盈儿免去了被巨根撑大的痛楚,只留下摩擦肉壁的快感,胡盈儿欲火焚身,只觉得从未被如此大如此硬又如此长的巨物插入过身体里面,下面太涨了,太满了,太舒服了……
“啊——啊咿……”胡盈儿咬紧牙关,眼泪流了满脸,“喝啊……啊……太、太棒了……不行、咿啊!啊!哈呃!好厉害……撑、撑满了啊啊……”
胡盈儿三年没有过过性生活,那里紧的简直就像处子,再加上自身体质,感觉甚至还要超过方雅蓝,肉壁也是格外的有弹性,把杨山的肉棒细细密密的包裹起来,肠道没有规律的收缩,让杨山也爽的直喘气,他用力的插入肉棒,直到顶到淫道最里面那一块柔软的地方。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顶、顶到了!哈啊!哈啊!要死了!咿!”胡盈儿的肠道突然抽搐起来,他眼泪口水控制不住的向外流,身体绷的死紧,手脚胡乱的拉扯着床单,立马受不了的哀叫起来,他里面的芯子藏的比一般人要深许多,他和丈夫结婚多年,他丈夫都没有碰到过,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插的这么深,一下子就顶弄到了,一股又酸又苦又软又甜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他还从未体会过这么美的感觉,顷刻间眼神都涣散了,再也顾不得其他,被干的尖叫起来。
“呼……盈儿大夫,你好紧……”杨山闭着眼睛抬起头,被夹的有点受不了,汗水顺着健壮的胸膛滑下去,肉棒硬到了极致,他扶住胡盈儿的一瓣肉臀,开始挺腰加速往里面狠插。
“啊!啊!咿啊!你弄、弄死我了!啊啊!”胡盈儿哭叫着摇晃身体,嘴里喊着受不了,肉臀却配合着杨山的动作往后顶,想让肉棒进的更深。“哈啊……那、那里……顶那里……求求你……再顶顶那里……咿……”
“哪里?”杨山明知故问。
“是……最、最舒服的那里……呜啊、哈、快、快弄弄我那儿……”胡盈儿淫乱的哭叫着,扭动肥厚丰满的肉臀,拼命想把肉棒往里面的芯子那里带,此时的他,再也不见平日里的温和正经,浪叫哭泣的样子简直堪比最浪荡的荡妇。
杨山本着第一次要让他上瘾的精神决定满足他,大龟头“噗嗤”一声深深插进最深处,直接顶在柔软的肉块上,捻,转,磨,顶,几番技巧揉弄下来,胡盈儿痉挛的更厉害了,他哭叫着抓紧身下床单,肉臀死命往肉棒上顶。“好、好酸!酸死了啊啊啊!咿!啊啊啊!不、不行这样、太、太激烈了……死了!要舒服死了啊!”
“丢、丢了!呀啊啊啊——”胡盈儿前面的肉根狠狠的抽搐弹跳了几下,精水一股一股的喷溅出来,淋湿了床单,也弄了自己一身,后面的肉穴深处同时涌出一股热液,全数浇灌在杨山的龟头上,烫的他舒服的叹气,他也有点想射了,不过还是能忍住,他想了想,这次还是没有射出来,只压到胡盈儿身上,又把他生生干泄了两次,胡盈儿最后都说不出话来,几乎快要失去意识了,张着红艳的小嘴儿,表情是好像马上就要升天似的迷醉,他伸出舌头,无意识的舔舐着自己的手指,发出无声的哭叫。
“盈儿大夫,”杨山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蛊惑的问道,“我和你丈夫,哪个干的你舒服?”
“哈……哈啊……”胡盈儿双眼迷离,吸吮着自己的手指,肉臀抖动着,“你、啊哈……啊啊、你干的、干的我舒服、哈、哈呜……我丢了……呼、呼……丢了好多、好多次……呼啊……”
“你丈夫碰到过你的骚心吗?”杨山当然也感觉到他的花心隐藏的深,想来一般人是碰不到的,这才故意问。
果然,被干晕乎的胡盈儿迷迷糊糊道,“没、没有……这是第、哈啊、是第一次……呀啊、哈、啊、啊……那里、那里好舒服……被顶到……怎么那么舒服……唔啊……”
“你还想要吗?”
“还……还要……”被杨山蛊惑,胡盈儿的身体又开始骚动起来,忍耐多年的欲望,哪里是泄这么两三次就能缓解的,“还要……顶那里…
', ' ')('…”
“可是啊,盈儿大夫,你是满足了,我的病还没治好呢。”杨山故意叹气。“我还是射不出来,我还以为这次一定可以了。”
“……”胡盈儿说不出话来。
“不过盈儿大夫,我的确感觉越来越好,也许下一次就真的能射出来了,”杨山慢慢的抽出自己硬邦邦的肉棍,“时间不早了,盈儿大夫该去给你丈夫做饭了,不然他着急找过来就不好了,我们今天先到这里吧。”
胡盈儿一惊,扭头看外面,才发现天竟然都已经黑了,他们竟然做了这么长时间!这下就算他的身体再怎么不满足,也不敢再多留杨山,他丈夫若真是找过来,那可就不好说了!
杨山处理好两人亲热的痕迹,熟门熟路的拉开帘子往外走,就要推开屋门的时候,系统突然提示杨山:“宿主请注意,胡盈儿的丈夫就在门外院子里。”
杨山顿悟,赶紧改成一瘸一拐的走路,表情也是龇牙咧嘴,好像疼的受不了的样子,才推开门,结果正好与坐在轮椅上的胡盈儿的丈夫目光对了个正着。胡盈儿的丈夫人长的还算周正,就是神色有些阴沉,他审视般的冷冷打量着杨山,杨山淡定的对他点头示意,一点也看不出心虚,然后就继续拖着一条腿“痛苦万分”的往外走,边走边骂骂咧咧的诅咒揍他的人,也许是他的表演太逼真,很快胡盈儿的丈夫就从他身上移开了视线,表情也没有那么阴狠了,只是还有点不快,杨山走出他家大门的时候,正好听到他在院子里骂胡盈儿这么晚了还不出来做饭。
其实杨山知道他是想怪胡盈儿给人治病到这么晚,嫉妒心和独占欲作祟,很想痛骂杨山,却又碍于脸面和清高,才把气撒到了妻子身上。
想到这些,杨山甚至有些同情起胡盈儿了,找了这样一个丈夫,后半辈子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下次来,就好好的满足满足他吧。想起胡盈儿刚才被他插入时涨到90的性福指数,他的怜悯也只能让他在这方面下功夫了。
“嘿,我说杨山,你到底被谁给打了,伤的这么重,天天来胡大夫这里报道。”这日来胡盈儿这里看病的是杨山的一个熟人,他的好友冯翰龙,他这两日得了风寒,老不见好,就来这里看大夫,正被胡大夫把着脉,就看到晚了他一步进来的杨山,便打趣道。
杨山“啧”了一声,“就说了我是掉到山底下摔的,怎么就没人相信呢?”
冯翰龙哈哈笑起来,“你快别扯淡了,还遮呢,你被人家李屠户打的事都传开了,可不没人相信你那一套。”
杨山无奈。
正好胡盈儿给冯翰龙开好了药,冯翰龙临走的时候把杨山拽到一边,悄声说,“看兄弟这么可怜,我给你出个主意,让你出出气怎么样?”
杨山点头,“什么主意?”
冯翰龙说,“这李屠户是个出了名惧内的,你不妨从他的老婆身上下手。”
杨山嘴角抽搐,“你这是让我泡人家老婆?”
冯翰龙瞪大眼睛看他,“我是说让你把事情经过跟他老婆说一说,让他狠狠臭骂李屠户一顿,你想哪里去了!”
“……”杨山心里反省,看来自己这种事做的太多了,人家说什么都会往这方面想,这样不好,得改改。
冯翰龙拍拍他肩膀就走了,杨山自己反省了一会儿,一抬头,就看见胡盈儿正偷偷看着他,他会意一笑,关上了房门。
“唔……咕……”胡盈儿全身赤裸跪在地上,一手扶着站在他面前的杨山的大腿,一手抓着在嘴里抽插的巨物,湿润着眼睛,发出淫靡的呻吟。
杨山是这么说的,“盈儿大夫,今天我们换一个方式来治疗吧,综合治理,双管齐下,一定会让我射出来的,首先,先借盈儿的小嘴儿用一用吧,那里又热又紧,一定很爽,快来帮我含一含。”
胡盈儿本应该拒绝的,可他看着杨山脱了衣服露出来的那根巨大的阳具,想起昨日就是这东西插入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肉穴里翻搅,把自己插的不断前后同时喷精,他就鬼使神差般的伸手扶住了黑紫的大肉棒,双眼迷离的看着,杨山趁机往前一挺,大龟头直接破开胡盈儿柔软的嘴唇,瞬间长驱直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