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撒娇吗?软软糯糯的还挺可爱。
慕轻尘会心一笑,咬住她的耳垂,舔了舔。这一下,好像刺激了常淑的神智,她倒抽一口凉气,颈后腺体突突的跳,信息素的香味一丝丝的向外发散。
这是一种奇特的异香,却很稀很淡,根本不及以往浓烈。看来还是不行,常淑失落地垂下肩,有点自暴自弃。
好在慕轻尘并不气馁,抬起上半身贴向她,用力吸i食信息素,热烘烘的鼻息喷洒在她颈窝,烧得她浑身滚烫,心也一并荡漾起来。
床间终于有了动静,女司嬷嬷一颗悬着心算是放下了。要知道太后对听房一事最为关心,上次慕轻尘行i房之夜闹出家,消息立马就传到太后耳中,阵仗闹得挺大。她生怕这次再出事端。
松下紧绷的肩背,抚抚心口,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嘱咐身后的小宫女时间差不多了,你跪到床头去。别慌,公主招呼时,才将了事帕呈过去。
小宫女重重点了一下头,慢慢向前跪走,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凝望手里的水盆,担心像上次那样把水洒出来。
好在每挪一寸都很稳健,抵达终点时,朝女司嬷嬷咧出八颗小白牙,乐呵得像只偷到油吃的老鼠。
你是谁!床帐内传出一声暴喝,听声音是慕轻尘的。
小宫女吓了一跳,水盆脱了手,砸到地上。她面露仓皇,磕下额头,背心冷汗涔涔。
慕轻尘凝视着在她身上驰骋的女人,眉眼清丽,面若桃花,细白胜雪的皮肤蒙有一层薄薄的细汗,肤下透出粉红,像一颗刚剥开壳的荔枝,水水嫩嫩,充满诱惑力。
常淑向后仰了仰,脖颈处显出喉咙的轮廓,说不出性感。
我是你的淑儿。她喘得厉害,情绪已经无法自控。
淑儿是谁?
慕轻尘彻底糊涂了。
她眯起眼睛,环顾四周,确认所处的位置是一张床,而这个自称淑儿的女人正与她行鱼水之欢。
鱼!水!之!欢!
慕轻尘骇然,弹坐而起,推了常淑一把,欲要将她推下身去。
轻尘~抱抱我~常淑神摇魂荡道。
嘶?
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慕轻尘百思不得其解,仔细端详女人的面容,确定与她并不相识。
那是如何滚到一张床上去的?
她记得自己明明在牛头村的河边洗衣服,洗完爹爹的又洗继母的。继母对她并不好,自从嫁给她爹后,连顿饱饭都没给她吃过,还总催着她干活,稍有不顺心就抄起扫帚打骂她。所以她洗衣服时总会偷偷哭上一阵。
一边哭一边洗,哭累了就缩在树下打盹,醒来便是夕阳西下,她踩着落日余晖,可怜兮兮的沿着大土路回家去。
只是这次不同,醒来不是夕阳西下,而是惊吓!
难道是穿越了?话本子里都这么写。
啊
常淑似一朵盛放的玫瑰,于风暴中摇曳,身子一阵抽搐,指尖嵌进慕轻尘的胳膊。
良久良久,她眼睫轻颤,抬起眼皮与慕轻尘对视,眸心仍是一片迷醉你不专心。
她俯在慕轻尘肩头,压着她倒在枕间,使坏的朝她呵了口气在想什么?
没,没慕轻尘从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双眸盈盈,仿若一汪水,几乎将她溺死在里头。
心脏登时一阵狂跳。
问你话呢,在想什么?
累了,累了。慕轻尘随口一句,心想,千万不能暴露我是穿越来的。
那就睡吧。常淑蹭蹭她,翻身睡在一旁,疲懒的神情让慕轻尘想起村头李二娃家养的土狗。
那只土狗还没长大,小小的一只,啥也不会,整日躺在田埂上晒太阳,懒洋洋的,一脸的满足。
淑淑儿?她试探地叫了声。
常淑唇角淡淡一扬,雪白的胳膊环上她的腰还想要吗?
不不不。慕轻尘连连摆手。
一来就和人那啥,她很是不适应,断没有再来一次的道理。
我,我口渴,想喝杯水。她扔下话,起身掀开床帐
妈呀!
外头为何那么多人!!?
常淑急忙扑过来,将床帐拉回,满脸通红的瞪着她。
慕穿越轻尘羞愧难当,默默垂下脑袋,等待淑儿小姐姐的苛责。
却在下一刻震惊非常靠,我两腿间长了个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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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是穿越驸马啦,猜到的小姐姐们,一人1000晋江币哟(扣完税点可能是950的样子),我吃完晚饭回来发,恭喜恭喜,哈哈哈哈哈
另外尺度不大吧,害怕~
第37章
穿越驸马上线
常熟羞愤难当, 推开她的脸,背对她倒下i身用被子蒙住头,两条细长的腿还顺带踢了踢被角,孩子般的发脾气。
不一会又转过脸觑了慕轻尘一眼,然后再转回去,来来回回一共三次。
哼, 都不来哄哄我。
她侧身动了动,面朝慕轻尘,自顾自的伸出手指戳她, 戳完肩头戳胳膊,一路戳到肚脐眼。
刚从牛头村穿来的慕轻尘还糊里糊涂的, 眼珠乱转,躺回原位, 盯着床顶瞧来瞧去。
这床可真大,软绵绵香喷喷的, 甩她家那破板床十万八千里。
对了, 还有这卧房,得有十亩地那么大了,且还雕梁画栋、描金绘银,传说中的皇宫也就这样了吧。还有还有,行个房都有那么多人伺候, 这原主得多有钱啊, 定是乌衣子弟出身。
只是她还是没明白两腿间长得那东西是啥,再有她一个女孩怎能成亲娶妻呢?
长公主?床帐外的女司嬷嬷跪得双膝发麻, 歪歪脖子,小心翼翼的唤着,可是要帕子?
长公主!!?
淑儿是长公主!!?
慕轻尘瞪圆了双眼。
难不成这里就是皇宫!?自己是长公主的驸马!?
常淑裹着被子趴到莫轻尘肚皮上,懒洋洋地嗯了一个字,伸手探出床帐,接回一热气腾腾的拧成一股的棉帕,然后像一只机警的狐狸,竖起耳朵盯着慕轻尘你闭上眼睛。
慕轻尘的脸色刷白刷白的,可不敢忤逆长公主的命令,双眼闭得贼紧,眼眶一圈都闭出皱纹来了,又怕不够保险,干脆把双手搭上去,严丝合缝地捂着。
几次呼吸后,方听见身旁悉悉索索的,间或轻微的动作。
常淑收拾妥当,同以往一样将帕子对折几次,搁到床缘边。帕子是浸过药的,两人的鼻息免不了染上些药味,微苦,但也甘甜。
常淑觉得慕轻尘的模样好笑得紧,凑上前,取了肩头的一缕青丝在手中,用发尾刮痧她的鼻尖,调侃道今晚这么听话吗?
慕轻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挣扎地扭扭脑袋可以拿下来了吗?
常淑扳开她的手,狐疑地问又玩什么新花招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