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返在做噩梦,冒了一身的冷汗。
贾临圻蹙眉觉得心疼,搂紧了李知返的头,左手在他的背后轻轻拍着:“别怕,学长在这里,别怕,知返别害怕。”
知返,别害怕。这五个字就像是定心丸一样让李知返安静下来,他的呼吸越来越平稳,像个刚入睡的孩子。
贾临圻见李知返没事了,也放下心来。但他哪知李知返睡着睡着,不是一条腿搭在他身上,要么就是翻身撅着个屁股背对着他。中途还嫌贾临圻的胳膊硌人,愣是把他的胳膊给甩了出来。
贾临圻看着李知返这小身段越看越觉得口渴,觉得燥热,甚至想伸手在李知返的屁股上拍两下。他知道自己的非分之想,起身叹了口气,合计去客厅抽根烟。他是个能忍的人,这么多年都忍了,也不差这一两天了。
客厅很黑,贾临圻也没开灯。他嘴里叼着烟点着了就在窗前站着,他记得自己第一次抽烟的时候李知返也在。
高中估摸着就是青少年叛逆的年纪,那会儿每个班都有几个学生装bi,觉得抽烟特酷,所以偷偷摸摸在学校后身聚堆去抽。贾临圻其实对烟这种东西没好感,但是那阵他心情不好,觉得自己像个变态总想盯着季寥的小同桌看。他不是缠过去聊闲,就是跑过去撩sāo,再不济就是在人家面前转悠装bi耍酷。
他一直告诫自己他总从季寥的新班级经过是为了看看季寥适不适应降级后的生活,结果他每次还是只盯着季寥的小同桌。
他觉得季寥的这个同桌长的挺好看的,说话的动静也好听。别人叫他学长,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他都没有多大的感觉。唯独这个,一开口叫他学长,他就觉得心yǎngyǎng。他觉得这小学弟低着头垂着眼的小模样,撩的他的心都快bàozhà了。后来他有事没事就会找各种理由去季寥班的后门以找季寥为借口,盯着这小学弟看。
而且李知返这个名字,他也觉得好听。
“麻痹的,这学弟是属小兔子的!真他妈可爱,我好像都能看见他的兔耳朵。”贾临圻找了个干净的地儿坐了下了,双手背在头后枕着,嘴里不停嘀咕着。他那时候不太懂,为什么就是这么得意这个小学弟。
“你在这干啥呢?”贾临圻班的体委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