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当的xing格给气跑了。
这整了半天,他的魅力已经吸引不了女人,改成吸引男人了?
“你能不能起开点?”季寥把脑回路拉回正轨,对着耿燚说完这句话又移开了目光,“你这样圈着我有点…有点别扭。”
“哪别扭了?”耿燚连动都没动,“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起开。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吗?季寥想了半天都想不到答案,他就觉得耿燚这人有意思,从高中那会儿就有意思。他们俩人虽然不对付,但他没事儿就想过来找他拌嘴,惹他生气。这他妈也能叫喜欢?
“我不喜欢你。”季寥直接开口,“我烦你,我恨不得成天把你气死,这不是喜欢你,是膈应你!”
“这就是喜欢。”耿燚笑了,贴近季寥的脸,“你就是喜欢我,要是不喜欢,你就推开我。”
“什…”季寥还没懂耿燚这句话的含义开口就要问,但他话露一半,剩下的全被耿燚的吻给淹没了。
季寥的眼睛瞪的老大,他觉得耿燚闭着眼睛的睫毛都要戳到自己了。还有那轻咬自己嘴唇的牙齿和在口中轻卷的舌头,让季寥险些没有站稳,直接靠在了桌子上。
耿燚伸手往季寥眼睛上一覆,示意他闭眼,紧接着右手往季寥脖颈一按,让这个吻变的更深,更浓。
季寥眼前一黑,只觉得两人的喘息声就跟被喇叭放大了一样刺的耳膜嗡嗡作响,但这种感觉又出奇的刺激。他站直身子抬手往耿燚脖子上一搂,反而积极的回应起来。
如果讨厌一个人,讨厌到每天都想在他面前晃悠膈应他,用言语刺激他,那估计也是变相的一种喜欢吧。他突然想到耿燚从学校辞职的那一年,那年耿燚走的特别突然,悄无声息。他什么都不知道,在去医务室突然看到校医换了人时,连“给我开个假条儿”这句话都没说出口就跑了。
好像自打耿燚辞职后,他就再也没去过医务室。他都不明白自己在赌个什么气,就觉得没了耿燚的医务室没意思,他连路过都不想了。他那时候对着字典翻翻阅阅好几次,在想要不要弄清楚这四个火拼在一起的字到底念什么,可后来他一生气也不想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