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照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总之那双高高竖起的兔耳朵是耷拉下来了。
流暮见状不忍:“我是说…我们可以从最基本的做起。比如说,亲吻?然后再……了解一下对方的身体什么的?这个,总是需要一个慢慢来的过程的吧,总不可能一上来就是最后一步,那…咱俩也都不会呀。”
看着恢复生气的桑照,流暮又起了逗弄的心思:“还是说,你会?”
“我不会!”桑照抬起头来,原本因为流暮前一番话而溢满了欢喜的眼睛里此时充满了控诉,连兔毛都根根竖起,“我从来都不会!”
“好好好,你不会,我们家阿照是最最干净的兔子!是我说错了,我跟你道歉。”流暮没想到桑照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忙不迭地柔声顺毛,“我们变回人形吧,做什么事都方便些。”
桑照迷迷糊糊地变回了人形,迷迷糊糊地被流暮牵着手亲着嘴儿送到了浴室门口:“乖,你先进去洗澡,嗯?”说完流暮又啄了一下他的唇。
桑照尝到了亲吻的滋味儿,再容不得四片唇两条舌分离的空虚。
堪堪赶着流暮离开的那一瞬,他叼住了她。舌头沿着嘴唇一圈又一圈地舔舐,偶尔夹杂着啧啧有声的吮吸,好似她的唇是甚么人间美味。
渐渐的,桑照并不满足于只能在外围游荡了,虽然这味道真的很不错。他把舌头顶入流暮的小嘴儿,描摹着牙齿的轨迹,最爱在犬牙上流连,手指则在流暮的手心又挠又戳示意她放他进去。
流暮终于打开牙关。
桑照一鼓作气闯了进去,舔舔上颌、吸吸舌尖、戳戳舌根。流暮继打开牙关的顺从包容之后,又一次动了,她主动给桑照以回应,她的舌顶上了他的舌,回到他的口。雪狼开始攻城略地。
最终已然不知究竟舌在谁口,又究竟是谁占了上风。只不过她是探索,而他是索求,相比起来还是他的狠劲儿要足一些。两人沉迷在津液交换与舌头交缠之中,竟隐隐有了些性交的意味——虽然他们此时还没有经历过性交。
“果然,雄性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我甘拜下风。”流暮只如此感慨,倒没有什么抗拒不喜的意思。
就在这时桑照睁开了眼——也不知何时闭上的。看着流暮宠溺的眼神,他瞪大了眼睛,终于反应过来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嘘,”流暮伸出手指抵住了他的唇,“我很喜欢。”
这会桑照倒是没有脸红,他情不自禁舔了舔她的手指,压下想要含住狠狠吮吸的欲望:“我我我,那我先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