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去见一见母亲吧。”回程的路上,卓君尧提议道。
谭珍娴心里发紧,一想到又要回到卓家大宅便没来由地消沉,那里有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人和物,可她又不能不去。
她不愿被他看出她的勉强,因为他不能理解,只得强颜欢笑说,好的。
可卓君尧是什么人,怎可能看不穿她的伪装,但是他想歪了,他以为她是在膈应和卓承宇的旧事。
……他也膈应,就算她当时只是少不更事的情窦初开也令他如鲠在喉。
不得不承认,为了得到她,他步步为营,甚至有丝卑鄙,可他一点也不愧疚,他那个庶弟,营营苟苟、工于心计,对她根本无心,否则怎会千方百计想攀附苏曼青。
可是小娴对卓承宇呢?每每一联想到他初初见她时的那副场面,他内心便虫啃蚁噬般难受,她对卓承宇用过心,他知道。
是他不够自信,旧情复燃是一种很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某些错误的时间突然有了对的情绪,便容易如星野之火那般燎原。
这是他无法掌控的,所以他不安。
归程的路上是他掌舵,小船平稳地滑行在水面上,谭珍娴怀着心事,半个身子倚着舷窗,恹恹地不说话。
卓君尧难免不多想,他不太能容忍她心里记挂什么别的人,握着船桨的手一紧再紧, 最后丢了开,带着一身水气钻进船舱,不由分说便将她卷进怀里狠狠地吻。
他很少会在她面前表现出如此强势的姿态,谭珍娴被吻得有些懵了,他完全没打算停,大手直接扯开她的前襟。
小船在水面上剧烈地摇晃起来,谭珍娴有心想要躲避,又拗不过他的蛮力,衣衫轻轻松松就被摆弄得大敞,两颗成熟白皙的硕乳颤巍巍地暴露出来,他埋首大口品尝,另一手已向下游走,探入裙内的密地搅弄。
谭珍娴慌得很,频频往舷窗外看,湖面上不止他们一艘船,被发现怎么办?
可他不管。利落扒开她的衬裤长驱直入,小穴的肉瓣被拨弄开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湿热的甬道快速抠弄,火热的掌根紧贴着耻骨带动着摩擦敏感的阴蒂,很快下体便水声泛滥。
“君、君尧,别这样……”她推拒着,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失控,可这般蛮横的作弄却别有一番滋味,一种被惩虐强迫的快感。
她勉强手撑着身子,两腿却被摆弄得呈八字曲张开来,任由他在她裙下作怪。
“别怎样?别这样,还是别那样?”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用手指在甬道内换着角度戳刺。
“你……”她被他的恶劣逼得没办法了,眼角堪堪泛红,体内一阵高过一阵的酥麻弄得她浑身发抖。
卓君尧褪下裤子,扶着巨根正欲对准腿间窄缝狠怼进去,却突听得不远处有渔民朝他们喊话,“喂——需不需要帮忙——”
他们的船晃得太厉害,又泊在水中央不走,还是引起了别的船家的注意。
谭珍娴像受了惊吓的贝壳一般整个人都缩了回去,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
卓君尧挫败无比,早知道就该带人来把湖都戒严,他不能不顾她的颜面,再继续下去,万一真的被好事之人发现什么端倪,她岂不是要怨死他。
只能坐回去揺撸让船继续前行。
却没把支楞在裤裆外的那柄利刃给收回去,太长太硬了,塞不下,幸好船舷可以挡住他下半身。
谭珍娴看得脸红心跳,指着他那话儿语无伦次,“你、你怎么怎么……怎么不穿好裤子。”
“帮我一下。”他一本正经地求助,喉结却不对劲地滚了个来回,眼神也黯了几个度。
她隐约能感受到他的“不怀好意”,可也无法拒绝,只能低伏着身子偷偷爬过去,跪趴在他面前帮他“收枪”。
怎么可能收得进去,越摆弄越糟,肉刃愈发充血硬挺,几乎要杵到她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