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胡说八道!”
听齐建说到这儿,魂儿早给秦梦芸勾走的楚心才似回到了现实,他激烈的脸都胀红了,当他年幼的时候,父亲是那么道貌岸然,一直都教他要嫉恶如仇,彷彿武林正义的化身一般,这样伟大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对暗算同门师妹、侵吞他人产业这么卑鄙的手段意动呢?“你……你完全是胡说八道一通!我爹怎么会……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绝对……绝对是你歪曲事实!想把过错全推到我爹身上!你好无耻!”
“我可没有胡说,”
虽说被秦梦芸惊吓的痕迹未退,脸孔仍是苍白无血色,但对上楚心的时候,齐建的言语间可不像面对秦梦芸的时候那么的战战兢兢了,“二师兄是什么样人我最清楚,他虽然不像大师兄那么有头脑,邪门外道的手段可多了,又从不压抑自己的邪心,当年在师父门下习艺的时候,他就常犯师门严规,师父好几次想逐他出师门,若不是大师兄拦阻,那轮得到他艺成下山?你若不信就去问问你娘,当日计议之事虽瞒着他,可二师兄以前的行径,她可也是一清二楚的。”
“你……”
气的几乎想当场动手,把齐建的脑袋给摘下来,但秦梦芸却及时制止了他,“楚心师兄,万事都等齐师伯讲完当年之事再谈,好么?”
看楚心被秦梦芸一阻,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负气般地点点头,齐建这才说了下去,“那时候大师兄已在听雨山庄干了几年总管,算得上是秦邦的亲信,加上秦邦向来不爱管事,所有事情几乎都交给大师兄去办,听雨山庄内早给大师兄全盘换上了自己的势力。结果当我和二师兄趁夜突袭听雨山庄的时候,交游广阔的秦邦事先连个信儿也没得到,庄内的人手更是一个也不见,不过秦邦武功远在我们之上,虽说要护着有身孕的玉绢师妹,却还是游刃有余,我和二师兄原还讨不了好,只能拚个平手,直到大师兄这援兵到来,秦邦才刚缓了口气,却给大师兄背后一招就坏了一只手。说句实在话,如果不是秦邦负了伤还能拚死苦战,硬是拖住了我们,当时已经身怀六甲的玉绢师妹也跑不掉……”
“然……然后呢?”
听到当年父母惨死的真相,秦梦芸只觉怒火攻心,娇躯发颤,差点儿就掌不住自己,与其说她不明白,为什么为项枫立了大功的齐建会沦落至此,还不如说她的问题,只是为了让齐建说下去,好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免得气急败坏之下,她会忍不住破坏自己才刚说出来的话,一出手就杀了全是自得之色的齐建,为母亲报仇。
“然后?”
齐建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我就和二师兄一起投入听雨山庄,干个执事,后来大师兄将听雨山庄改名君羽山庄,我们更是排名一二的总管,原想着能共享富贵,就算闯不出个名头来,至少后半生衣食无虞,没想到大师兄却没能忍得了多久,等君羽山庄的基业定了下来,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灭口。十五年前的一个晚上,他蒙面暗算我们,亲手击毙了二师兄,幸亏我一向什么也不会,没有二师兄的鬼手段那么多,所以他才把目标放在二师兄身上,我也才勉强逃过一劫,不过我也知道,他是绝不会放过我的,才千里迢迢的逃来北京,一躲就是十五年……没想到,竟还是给你们追到了。不过光看你这小鬼头还在,还能把武功练起来,我就知道了,二师兄虽是利欲薰心,却也不是一味草包,他大概早把你和你娘安顿好了,否则以大师兄的心狠手辣,怎可能放着你们不管?”
看身旁的楚心虽是气满胸膛,像是随时都想打断他的话头似的,但对於齐建的最后一句话却是不置可否,看着像是仍对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得意不已的齐建,秦梦芸虽也是又怒又恨,靠着把眼光移到一旁的楚心身上,才不致於含忿出手杀人,但她却也猜测得到,齐建至少对楚园的作法是说对了,否则以楚心对父孺慕之切,怎么可能会不出口反驳呢?由此可见,齐建今天所言多半是真了。
第一卷第六章
缓缓地叹了口气,秦梦芸将脸转向了仍面红耳赤,偏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楚心,“梦芸想,齐师伯所说的,多半该是真的了。梦芸也听师父说过,当年听雨山庄一夕巨变,梦芸的爹娘都因而丧命,之后由总管项枫复兴听雨山庄,却因为再找不到后继人选,才自立为庄主,然后才改为君羽山庄……”
看楚心仍气恨恨地捏紧拳头,满含怒火的眼光直瞪着坐在地上的齐建,秦梦芸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放柔了声音,“当日之事,看来全是由项枫所为,令尊不过是受人利用而已,冤有头、债有主,虽说父债子还乃千古定理,但令尊已经过世,这笔帐我就不再找楚师兄负责了。而且梦芸算是小辈,自然不会传扬有伤前辈英名之事……至於应当如何保存令尊英名,就看楚师兄想要怎么做了。”
听到秦梦芸的言语,原半已放下了半颗心的齐建登时大惊,这小道姑美貌无双,比其母更见娇媚,神态圣洁的像是下凡仙子一般,心地却是忒狠,你这话岂不是暗示楚心杀人灭口吗?齐建着地一滚,也不管地上髒污,散乱着稻草和j屎,只想有多么远逃多么远。可惜他快楚心更快,加上齐建的武功实在搁下太久了,身形虽快,却是破绽百出,更来不及运功护体,加上他身子才一动,秦梦芸不知何时已掩在他面前,挡住了齐建去路,在他还没来得及转向之前,楚心的脚已经踢了过来,重重点在齐建背心,痛的齐建一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太阳x上再挨楚心一脚之后,便呜呼哀哉了。
两人合力埋好了齐建,走到了屋内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却是一无所获,楚心望着窗边迎风轻拂鬓边秀发,风姿嫣然的秦梦芸,原想要说的话偏又哽了回去,好久好久才终於说了出来。
“秦……秦师妹……”
“直呼我梦芸吧,师兄!”
秦梦芸轻轻地叹了口气,虽说不是她亲手所杀,但这也是头一回有人死在她眼前,偏又是自己的仇人,秦梦芸心中难免有些感触。
“呃,好,梦……梦芸师妹,”
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楚心好不容易才能把话说得清楚,不带颤音,“多谢师妹对先父不加追究当年之事,又让楚心有机会保全先父令名,大恩大德楚心永铭五内……”
“既是师兄妹相称,又何必说这些呢?”
秦梦芸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波光荡漾的眼儿轻轻地勾着楚心的眼光,“梦芸自幼蒙师父收留传艺,虽非孤苦,但还是……还是一个亲人也没有……楚师兄你……你可是梦芸现存惟一的亲人了啊……”
胸前一热,楚心原本强压下来的体温,立刻又昇高了不少,难以相信自己的好运,当秦梦芸偎在他胸前的当儿,楚心可真的呆了,好久好久他才回过神来,伸出手将软玉温香抱个满怀,轻轻地抚拍着她的背,任秦梦芸在怀中轻泣。
像是被楚心的热度给感染了,秦梦芸的身子也似暖了起来,加上她刚刚才出力埋齐建的屍首,微微的香汗在他暖热的怀抱里慢慢沁出,带着秦梦芸那清淡馥郁的淡淡少女幽香,惹得楚心真是难以自制。随着怀中的秦梦芸轻轻地抽泣,楚心登时涌起一股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必须强大起来,必须成为怀中这道装美师妹的依靠,绝对不能有半点的示弱,那强烈的感觉让楚心愈来愈是忍不住冲动起来。
也不知这样抱她抱了多久,体内那强烈的冲动终於让楚心开始动作起来。一开始还只是慢慢的动作,楚心俯下头去,将鼻子埋入秦梦芸泛着淡淡香气的秀发之中,一边轻呼着气,一边双手慢慢地在秦梦芸背上滑动抚摸起来,而秦梦芸呢?
虽已停止了抽泣,但仍偎着不肯离开楚心的怀抱,对他的动作也只是开始时的微微一震,不但没有出言阻止,甚至连推拒的动作也没有一点。看秦梦芸完全没有反应,楚心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双手微微用力,轻轻箍着秦梦芸的纤腰,将她柔若无骨的胴体轻抱起来,在秦梦芸昂首轻吁的当儿,轻轻地吻在她的鬓边,然后慢慢地滑动着,一点一点地移向秦梦芸纤细的小耳,将那属於男人情欲盎然的热气,一口一口地吹入她敏感的耳中。
一方面是因为刚报了一点儿仇,加上初开杀戒,心中难免激荡,一方面也是因为一个月都没有碰男人了,加上最后的一次,又是一口气服侍三个男人,虽是想及仍畏羞不已,但那滋味却也是强烈美妙到无以复加,秦梦芸难免有点本能的需求,加上楚心又生得英挺,不由得令秦梦芸动了春心,娇滴滴地偎紧在楚心怀中,好让他有机会来“安慰”她,好不容易一直不敢动的楚心才有所行动,秦梦芸又怎可能出言推阻呢?随着楚心温热的气息鼓入耳内,好像是一股火般,迅速地延烧起来,秦梦芸只觉娇躯急速地发热,好像浑身都烧软了,不由自主地嗯哼出声,娇躯也难耐春情地微微扭了起来,轻轻地揩着楚心火热的r体,光是那触感就舒服的让秦梦芸像是要瘫了一般。
看秦梦芸媚的像是没了骨头,此刻的她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眉梢眼角已烧起了娇红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艳色无伦,菱般的樱唇微微蹶着,那娇柔的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屋内轻吟着,楚心就算再呆,也知道这天仙下凡一般的绝色美女已经动了情,他这才大着胆子,微微抖着的嘴轻轻揩着秦梦芸吹弹得破的嫩颊,双手慢慢地在秦梦芸玲珑有致的胴体上滑动着,感受着她热切的需求。
随着秦梦芸或高或低、性感迷人的嗯哼声,不住从他胸前透出,楚心感觉到心跳愈来愈快,体内那股狂烈的冲动,也愈来愈难以忍耐了,他缓缓地攫住了她的檀口,轻柔地吸吮着秦梦芸丰润的樱唇,感觉到怀中美女的哼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娇媚,少女的口气是那么的温热湿润,惹得楚心更加心猿意马起来,他将秦梦芸软到快站不住脚的娇躯压到了墙上,惹得她一声轻哼,一面加紧吻吮着秦梦芸的樱唇,双手更带着微微的颤抖,慢慢地卸去了秦梦芸的道装。当他的手顺着秦梦芸曼妙的曲线,滑上了秦梦芸胸前,轻轻解开秦梦芸衣襟的刹那,秦梦芸娇躯一颤,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轻推着楚心的胸前,欲拒还迎地推拒起来,但楚心的冲动是那么热切、那么无法抗拒,加上秦梦芸原就只是为了故示娇羞,当楚心更进一步地动作的当儿,秦梦芸不只没再推拒,反而娇躯轻挪,尽量给予楚心的手方便,让他能以最令她舒服的方式,将她的衣裳和羞怯一件件地剥去。
才不过一会儿的时间,秦梦芸和楚心已是l裎相见,一丝不挂地磨擦着楚心那年轻的肌r,火热的感觉让秦梦芸更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娇媚性感的呻吟不住涌出,少女那清淡的体香更是愈发浓甜,像c药一般将楚心已烧到极点的欲火推向了另一个高峰。经验不算太多的楚心怀抱着如此热情如火的美女,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加上怀中的秦梦芸扭得那般娇娆,软玉温香的娇躯灼的像团火一般,更令楚心无法再忍耐了,他双手箍上了秦梦芸不盈一握的纤腰,在她的轻呓中,将秦梦芸举了起来,秦梦芸还来不及说话,她的玉腿已屈服在楚心的火热之下,给彻底分了开来。
随着楚心虎腰一挺,秦梦芸闭上了眼儿,柳眉微蹙、娇躯轻颤,发出了微带痛楚的美妙呻吟声。虽说一见到楚心那年轻英挺的俊容,媚骨风流的秦梦芸已经忍不住x里润湿、春意盎然,但楚心的经验实在是不够多,更不晓得在交h之前好生温存,秦梦芸虽是欲火如焚,但x里可还没有完全准备好,x口虽已湿滑却还不够柔软,便挨了楚心r棒的重重c入,加上c入时的角度也没有对好,当嫩x被破时秦梦芸只觉x口痛的好像擦伤了一般,窄紧的嫩x虽是本能地黏紧了r棒,本能地享受他的灼热,但遭狠狠c入时那些微的痛楚,却仍令秦梦芸经受不起,忍不住呻吟出来。
“唔……痛……痛着呢……师兄……别……别那么用力……梦芸……唔……梦芸受不起……啊……师……师兄……饶……饶了梦芸……小……小力些吧……”
原先虽对秦梦芸火般的春情和半主动的献身难免疑惑,但现在看着秦梦芸娇羞不胜、弱不禁风,不住呼痛叫疼的羞怯模样儿,楚心不由得大喜,还以为自己已得到了秦梦芸的初夜呢!他一手搂住了秦梦芸泛着香汗的纤腰,一手滑上了她紧翘的圆臀,指尖顶进了她火热的股沟,好将秦梦芸的嫩x固定着,让她再逃不脱自己的手,楚心非但没听秦梦芸的话儿收力,反而腰部深顶猛收,c得更有力了。没一会儿,秦梦芸已适应了楚心的抽送动作,那年轻的灼热r棒不住熨贴着秦梦芸敏感的xr,惹得秦梦芸又叫了出来,春情难抑的美妙娇吟声音,在简陋的小屋中不住回荡着。
“哎……师兄……唔……你……你好……好厉害……入……入的梦芸……唔……好……好舒服……哎……梦芸受……啊……受不了……天……天啊……不……不要……别……嗯……哎呀……太……太美了……太美妙了……师兄……我……求……求求你……别……不要……啊……嗯……就……就是那里……哎……好……求求你……用力……用力呀……唔……”
一半是因为滋味着实不坏,一半也是因为要逢迎正抽c着自己的楚心,半真半假之间,秦梦芸呻吟的像是爽的快死了一般,嫩x更是本能地绞紧了楚心的r棒,像是x里头生了几十几百张嘴一般连吮带吸,美的楚心也忍不住低声轻呼起来。本来他在这方面经验就不够,加上秦梦芸使尽浑身解数,尽情迎合,让楚心的定力很快就崩溃了,他只觉一阵甜美无比的感觉,从r棒处直昇脑际,背脊处一阵美妙的酥麻,阳精已忍不住激s而出,直捣秦梦芸x心深处,让她也舒服的软瘫下来。
看着月上柳梢,缓缓地走向吕员外家的秦梦芸停下脚步,轻声吁了口气,纤手轻轻拨理着秀发和衣裳,注意着不露半点痕迹,前一刻和楚心行云佈雨的感觉,好像还在心底一般,到现在r体仍有些感觉呢!
倚着路旁的垂柳,秦梦芸闭上了眼,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来,方才云雨欢合之后,眼角瞄到秦梦芸x口伤处滴出的血滴,误以为那是秦梦芸落红,得意到差点忘形的楚心滔滔不绝,口中尽是要如何纠合武林正道势力,好大举攻入君羽山庄,将项枫碎屍万断的计画,但不知为什么,秦梦芸心中却是颇为烦燥,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去听他说,到现在她也才记清楚一句话而已,楚心要纠合武林正道势力,所需时间大概还要两个多月,因此希望她能在两个月后,和他在执正道牛耳,也是楚心练功之处的少林寺山下会合。
想到师父也告诉自己,该要再多累积点经验,才能去找项枫报仇,秦梦芸厌烦地摇了摇头,心中有一股再也压抑不了的冲动,怎么样她都想现在就生出翅膀,飞到君羽山庄,飞到项枫的眼前去,将项枫给五马分屍!
深呼吸了几回,秦梦芸摇了摇头,随即伸手整好发丝,慢慢地将心底的冲动给压了下去,无论如何,现在的她都只听到齐建的一面之词,怎么说都该给项枫一个机会辩说,正好吕员外那边的保镳事了,原先秦梦芸还想先回到吕员外家,挨个十天半月后再离开北京,去过她游历江湖的日子,现在看来,这倒也是个契机,她正好可以先去吕员外家,收了这回保镳的酬劳,再休息个一天,等到消除了旅途疲劳之后,立刻就上君羽山庄去,先和项枫兜个话儿,看清楚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再说。
慢慢地走着走着,虽然已经入夜,但北京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的繁荣都会,四处仍是灯红酒绿,街上醉酒的公子哥儿来往不绝,不时传来酒言醉语,完全没有一点因夜而歇的模样。缓缓走着走着,对四周飘着的轻薄言语彷若听而不闻,秦梦芸身形如影轻飘,似有若无地避过几个酒醉而言语轻浮的登徒子,完全不给人一亲芳泽的机会。
如果换了刚下山,只怕秦梦芸还会想动手修理人吧!但入江湖虽是不久,秦梦芸也已历练了些,意气早收敛了不少,何况一来这儿是京都重地,来往的年轻酒徒虽是颇讨人厌,让人真恨不得好好教训一番,但人在此处,这些傢伙多半都有些身份或后台,对这些人秦梦芸虽是不放在心上,但她现在仍是吕员外的保镳身份,若是惹了事,连累吕员外可不好;二来随着这些轻薄话儿入耳,秦梦芸的芳心不由自主地向回飘着,飘回了初嚐云雨至乐的那一夜,白天当她英风凛凛地教训巴人岳的当儿,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那个晚上,她会一丝不挂地落入巴人岳和胡玉倩的风流阵仗当中,任凭他俩摆佈逗弄,到最后处女身都半推半拒地给他破了。人世间的事儿可真是难以预测,回想的脸红耳赤的秦梦芸不禁要想,若是当日的事在这儿重演,这回碰上的人儿恐怕不会像巴人岳那么怜香惜玉了呢!
若是自己轻易出手得罪了人,到了床上真不知会被玩弄成什么模样,也不知道那样会不会更舒服呢?
慢慢地绕了一会,秦梦芸可终於找到了铁头狮胡同,看来这里头住的多半是官宦人家,气氛幽静,完全听不到外头喧嚣不说,每户人家大门前都悬着灯笼,或多或少有几个看门人,建筑物也颇有气派。
慢慢地走着,秦梦芸纤手轻拨,彷彿要把外头的吵闹喧嚣全都拂去一般,她还没找着吕员外公子的府邸呢,别人的声音已经找上了她。
“啊!是梦芸小姐吗?”
微移蓁首,看着一个守门人毕恭毕敬地小跑步过来,对着自己躬腰作揖,秦梦芸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人,他光衣着方面都和其他人家的守门人不同,不像是习於守门通报之人,多半是总管或管家之流人物,看来吕员外可真的在等着自己呢!吕府灯火通明不说,连下人都已经吩咐好了。
“梦芸小姐,这边请!老爷子设了筵,说是要为梦芸小姐洗尘呢!”
光是看筵席上的陈设,秦梦芸就知道,这吕员外可真是落足本钱,务要令她开心了,她虽然见识不广,但也不是无知之辈,那菜色之好,可不是才到京半日的一家子人可以做得出来的呢!加上不只其他的护院保镳一个不见,连吕员外的儿子都是稍斟即退,除了她以外,席中全是吕员外的家眷,更没其他男子。筵席之中,吕员外频频劝酒,秦梦芸虽因他眼儿色玻p'的不太喜欢,但一路上吕员外守礼如仪,言语当中全没有半点失礼之处,让秦梦芸也不禁放松了原本悬到极点的戒心。一方面因为刚知道父母仇人,难免有点儿想藉酒浇愁,二来吕员外所送上来的酒,可不是中土常见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