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哥哥,白钧,操了她。
可是,她最信任的人,只有白钧了……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源源不断的泪水很快浸湿了白钧前胸的布料。他轻抚着她的背,放柔了声音,在她耳边说:“没事的阿芷,没事,没什么大不了。”
“放我下来。”她哭够了,吸了吸鼻子,哑声说。
白钧心里有点拿捏不定她的想法,把她轻轻放在地面上,看她一下子没有站稳,又扶住她的手臂。
白芷咬着嘴唇轻轻挣扎,眼里又溢上泪水。
白钧心都化了,重新把她搂进怀里,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哭出来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相信哥哥,嗯?”
“你……放开我……”她用力推他:“你……你是那天那个行刑者,为什么,为什么要……”质问的话语有一半憋在嘴里,怎么也问不出口。yshuwude
她怎么说出口……为什么要穿着伪装操她?为什么转身就把她推到高裘他们手里?
“阿芷,你知道吗?其实每次看到你,我都在忍耐……”白钧温柔注视着她:“我试过很多次,忍得……很辛苦……我喜欢我的妹妹……”
听着他如此直接的剖白,白芷抹了抹脸颊,眼泪冒得更凶了。
其实……其实……
哥哥这么优秀又温柔,在她失去亲人的时候,正好出现在她身边,抽出许多时间,无微不至地陪伴她、关心她、照顾她。如果说,她不曾有过一点绮想,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长久的陪伴之下,这种隐秘的悸动,早就转化成了深厚的亲情。
……她现在……只觉得好羞耻、好难过……
顾泽咧嘴一笑:“真是个无耻的好哥哥,得了便宜还卖乖。”
白钧搂着抽搭的白芷,冷冷扫了顾泽一眼:“顾泽,你说过要放她走的,该兑现了。”
顾泽说:“我可做不了这个主……入狱的时候,我就交接掉了所有的权力,你难道不也一样吗,白钧?”他意有所指地说。
白芷轮番扫视着眼前两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哥哥……你……”她看着白钧的目光,满是不解和陌生。
白钧沉声说:“监狱早已失控了。从你进来开始,顾家就被他们拿捏在手中,家底都要被掏空了,你还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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