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疼。”
吴梦声音里掺了鼻音，有一滴泪吧嗒掉下来，韩宇愣愣盯着那滴泪，突然间有点口干舌燥。
“脚疼。”吴梦又说了一遍，哭意更加明显，眼泪突然就绷不住了。韩宇慌了，赶紧蹲下来抱住她，如哄小孩一般柔声哄着她：“别哭了，我给你揉好不好，我给你治，我把心肝掏给你，你不要哭了。”
吴梦哭得更凶了，韩宇手忙脚乱，不停地顺着她的背，心里也难受得一塌糊涂。
“你流氓！”
“对，我流氓。”
“你总是欺负我！”
“对，我总是欺负你，我混蛋。”
“我都说不要你抱了你还抱！”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下次一定乖乖听你的话。”
“你骗人！”
“我不骗你。”
吴梦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泪水弄湿了一大片区域，她软软地趴在他怀里抽抽搭搭。
“那你以后不准碰我。”她说。
韩宇给她顺背的手一愣，一言不发，将她揽起放在床上，闷声去看她的脚，的确肿起一块。
看样子不像是刚刚弄出来的，这个位置应该是上次体育课崴到的位置，他以为没那么严重的，还扯着她做爱，全然忘了她脚上的伤，他的手轻轻触摸她的脚踝：“痛不痛？”
吴梦看到他突然沉默，心也沉下去，她别开脚，躲开他的手。
“你以后不准碰我。你怎么不回答了。”韩宇面无表情，一手握住她的腿不让她动，另一手小心的触碰她的脚踝。
“痛不痛？”他执拗，吴梦也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