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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长大:舔舐私处小银挨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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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石陡峭,草木枯槁稀疏。

披鳞带甲的巨兽穿行其中,不时低头嗅闻。

它块头虽大,然并不笨拙,一旦嗅到猎物的气味便陡然挥爪,破开山石逼出猎物。

又是一声巨响,山石炸裂开来,爪利体长且鳞滑的“小”兽飞射而出,眼看就要逃远,忽有细长柔韧的尾巴闪电般缠绕上去,将其拽入口中。

就是现在!

凌朗眼神一利,自潜藏处跃出飞身而上,握矛的手臂因用力崩出顺畅的肌肉形状,将骨器深深扎进甲兽口中。

他皮肤是浅浅的麦色,约十五六岁模样,身量还没完全长开,因而显得瘦削,好在胸膛柔韧紧实并不单薄,胳膊上也隐有流畅的肌肉,有道长疤从肩膀划至腰侧,胸口处白痕尤其突兀。

不等那兽合牙咬下,凌朗就疾速后退,换作两只银色大狼各从侧面撕咬甲兽。

跟甲兽相比,狼和凌朗都小若家猫。

但狼看准一处攻击,初时只撕裂出小巧伤口,而后伤口越来越大,整块皮肉被拽下来,血肉飞溅,深可见骨。

跟它们比起来,凌朗的动作似乎普通许多,仅仅是闪躲之中寻机锤击甲兽腹部。

缠斗了不知多久,日头当空之时甲兽终于轰然倒地,重而硬的身体砸崩了一堆山石。

凌朗动作不停,神情紧绷,对准甲兽胸腹部继续锤击。

两只银狼对视一眼,阿金去啃甲兽的脑袋,随意地用牙慢慢地磨其头骨,许久也不见它磨穿。

反而凌朗终于锤破甲兽胸腹,伴随甲兽垂死的哀嚎,他掏出颗篮球大的心脏,随手往身后扔。

小银飞扑接住,得意洋洋地瞥向阿金。

见阿金仍在对着头骨奋斗,凌朗走过去,取下背部系着的大骨刀,对准被阿金咬薄的位置用力砍下。

头骨豁出个口子,骨刀也缺了一块,等头骨被打开出可以伸手进去的程度,骨刀已经不能再用。

凌朗丢掉骨刀,伸手在甲兽脑花里摸索一阵,掏出个珠子喂给阿金。

小银不高兴,舌头卷住凌朗弄脏的右手舔舐。

凌朗推推它的脑袋示意它让开,去割留做骨刀骨矛的新角,又绕到甲兽身后割那条柔韧的尾。

尾巴被他缠在腰上,骨角被他背在身后。

小银趴伏,卧在他脚边,执意背他回洞穴,凌朗顺了它的心意,思绪却逐渐飞远。

与大哥分离已经是多年前的事。

他隐约记得自己上辈子遗精是十四岁,这辈子是前几年发生的,算起来现在应该是十七岁,几近成年。

但偶尔临水自照,能看出脸庞还是显出些稚气,不像是十七岁,所以也可能是十五六岁。

总之,不见大哥和狼妈至少有十年了。

十数年前他跑回去喊小银阿金,想带它们找狼妈,但他找啊找等啊等,始终没等见狼妈,只好跟着剩下两个兄弟四处游走。

他们走得已经很远,也都有所成长,然而至今不曾找回亲人。

狼兄弟里阿金约比他高几分,小银比它矮些许,自狼妈离开后都只前两年长过个头,后来再也没变过,好似是那时成年,从此身量定格。

所以,狼妈离开其实是因为孩子快成年了?

那为什么要把大哥带走?

难不成它们的成年时间不一致?

凌朗百思不得其解,没有谁能跟他聊心中困惑,时间久了懒得说话,因而渐显沉默。

天气太热,回到洞穴凌朗就把腰上围的蛇皮脱下,将兽尾扔角落里,仰躺到另一块充作床垫的蛇皮上,顺便伸脚踹开试图挤过来的小银。

“热。”他嫌弃道:“边儿去!”

小银不老实,被踹开之后还非靠过去,小心地跟凌朗保持距离,狼爪放凌朗手边,下巴压爪子上,时不时舔弄凌朗指缝。

等身旁兄弟呼吸声渐平稳,小银偷偷趴得更近,自凌朗的脸颊舔到大腿根部。

它盯着被舔出起精神的某物,歪歪脑袋,准备继续。

“啪!”

凌朗一手捂鸡,另一手揍狼,满面通红。

片刻后,小银蹲在角落里面壁,呜呜咽咽地对墙诉委屈。

蛇皮另一头趴着的阿金睁开半只眼睛瞥它,又嫌弃地闭上眼睛继续睡。

凌朗咬牙切齿地套蛇皮裙,时不时蹭到胯间勃发的性/器,没穿完就烦得不行,索性扯开皮裙扔去一边。

多年来他就没见过人,在外穿点已算得上多此一举,干嘛在自己家还要穿?

天那么热……

他冲小银招手:“过来。”

小银大喜,乐颠颠跑过去,想把脑袋往他身上拱。

“坐下!”

小银抖了抖,心知没毛兄弟是恼了,乖乖坐他面前的空地上。

凌朗指向胯间,自大腿到腰部,略略划了个圈:“这里不能碰,知道吗?”

小银眨了眨眼睛,迷茫地跟凌朗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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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低头看凌朗指过的地方,看得十分认真。

它暗想:以后不能再说是没毛兄弟。

现在有了,是黑色的。

凌朗被它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想并拢双腿捂住,又觉得这不过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用不着羞耻。

他放缓声音重复:“这里,不能碰,知道吗?”

“爪子不能碰,舌头不能碰,脑袋……你给我把你脑袋好好放脖子上!”

凌朗推开试图趴他腿上的银狼,奶孩子似的继续教:“这里不准舔,你乖一点,下次不许舔这里。”

他几年加起来都不如今天话多。

阿金轻嗤一声,对着俩傻子翻了个白眼。

太吵,睡不着。

它的视线落到凌朗胯间,又看了看自己的,最后往小银身上打了个转,想不通某些事。

它知道自己还没成年,幼弟也没有。

既然如此,幼弟为何总要占有欲十足地把某个——猎物?兄弟?人类?

思来想去,阿金还是在心里选用猎物这个词,它不明白幼弟为何总往猎物身上涂满代表其所有物的气味。

要说是交配用,数年前小崽子已有这个习惯,不可能当时就想着要跟猎物交配。

要说是留着吃,先前缺肉食到奄奄一息,它还护着这只猎物。

既然不准备吃,也用不上,看得那么紧做甚?

甚至,为了能在猎物怀里扑腾,多年前开始幼弟竟不肯再显出真实身形,还以妖珠作为交换,叫它也保持那时的大小。

阿金越想越烦闷,舔了舔嘴巴,视线扫向猎物胸口处的疤痕。

这只猎物的味道很好。

可惜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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