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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一直是三只狼里身量最大那只。
现如今十余年过去,它的这份“大”更加明显,比之阿金还要威武许多,性器亦是同样。
论到情事,凌朗已不算陌生,但主动躺在谁身下将主导权交于对方,任那勃发的情欲将自己淹没灌溉,还是第一次。
因是强留下大哥,他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不敢乱动,迷糊中仍藏着满心惴惴,肉穴也自发柔顺地吮吸了几下,似是催促肉根进入。
那根性器比他曾吞过的更硬也更热,只抵着就让凌朗打了个哆嗦。
他的身体对粗暴的攻挞接受良好,缓慢进入时的痛感刺激加倍,自发去汲取暂时微弱的快感,手指也紧紧攥住了手边绒毛。
黑狼却突然起身,本该在他体内攻掠的性器抽离,身体还热着就失了热源,凉意让凌朗勉强回神。
“大哥?”
“嗯……不要乱动。”
黑狼按住他下意识想合拢的双腿,沉声应道。
凌朗茫茫然看过去,看着黑狼低头埋入它双腿之间,呼吸打在臀瓣上,随后——
“唔……”
他面色迷离地捂住嘴巴,愣愣地盯着舔穴的大哥,身体因注视这一幕而格外敏感,几乎是抽搐着收紧后穴,夹得黑狼难以更进一步。
大黑无奈得很,狼爪拍拍凌朗的大腿:“放松些,那两只没给你弄过?”
凌朗身体更紧绷了,要是舌头或者性器还在里面,说不定要被他箍得发疼。
大黑没得来他的回答,又重新低下头去,仍是慢慢深入,进入时舌头抵在肉壁上摩挲,出来就专心舔舐外侧褶皱。
凌朗浑身酥麻,快感像是一张网,密密麻麻地将他层层包裹,身体随肉穴一起被软化,渐渐失了气力,只能喘息着任由自己溺毙在大哥的温柔里。
他呼吸间全是热气,耳边乱糟糟的嗡鸣着,反而没有发出呻吟,只喘息得越来越越厉害,后面也突突跳动,把舌头夹紧。
并不算强烈的快感层层叠加,明明敏感点只被蹭到几次,凌朗竟然已经濒临高潮。
大哥却将舌头抽出,慢吞吞地在外面舔舐。
“大哥……”
凌朗难受得快要哭出来,想起身主动蹭蹭大哥,又被一只狼爪轻轻按回去,只能仰躺着。
大黑把他的双腿按至他胸前,低声说:“自己拽住,不要松手。”
凌朗乖乖伸手,对着黑狼双腿大开,露出最隐秘的那处。
他身体重新被黑狼覆住,亟待被填满的肉穴有灼热坚挺的肉根抵着,几乎下一刻就要高潮。
肉根却只抵着,慢吞吞磨蹭几下,始终不肯继续。
“那两只……阿金跟小银,给你舔过么?”
黑狼这样问。
凌朗难受极了,手中攥住黑狼的绒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茫茫然抬头看过去。
大黑道:“乖,告诉大哥,说完就给你。”
凌朗挺腰抬臀,让自己更加贴近黑狼,脑子里混混沌沌勉强想起答案,答道:“没有。”
大黑又问:“谁先做的?疼不疼?”
凌朗立刻委屈起来,脸埋在大哥胸口,闷闷地诉委屈:“阿金,好疼的,它受伤了都不老实,还那么大力气……”
大黑眯了眯眼睛,怒火更盛几分,勉强压下去接着问:“小银又是怎么回事?”
它下身被阿弟的臀瓣蹭着,穴口也时不时被含住吮吸,有些按捺不住,气息不稳地问:“它怎么欺负你了?”
凌朗跟它贴紧,迷迷糊糊答道:“没有欺负,它好乖……”
大黑愣住。
凌朗抱它更紧,一脸满足地继续蹭:“舍不得小银难受……”
“也舍不得阿金……”
“想大哥……”
黑狼幽幽叹口气,猛然下沉,破开对肉根垂涎已久的肉穴。
凌朗呜嗯一声,双腿自发放下缠紧狼的腰身。
做足了前戏的肉穴满满当当,褶皱都几近撑平,能忍受的疼痛成为快感的温床,渴望被更用力的贯穿。
小阿弟体内温热湿滑,把雄根抚慰得极为舒适,大黑一时没克制住粗暴了几分,心虚地准备放缓速度。
却见阿弟满脸通红,虽是口中呜咽着身体却缠得更紧,细密的薄汗连同薄红显露在皮肤上,显然接受度良好,甚至舒服得很。
这必定跟朱果有关,是好事,也是坏事。
多想无益,大黑腰腹挺动,小心控制力道,龟头深深没入,每回都蹭在深处那一点上,把凌朗肏得肉壁频频抽搐。
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快感来势汹汹却并不会刺激得让他失去所有神智,不会让他的身体挣扎着想要逃离。
他不必费心说什么快些慢些,体内雄根始终保持在让他腹部灼热肉穴收紧的速度,偶尔加速则磨得他后穴发酥,快感累加出高潮,跟前头的性器一起释放。
这个时候,那根坚硬的雄根又往往
', ' ')('会慢下来,好让他缓一缓,不至于因过度快感而恐惧。
几次高潮让人疲累,肉体的满足与新的快感交织,凌朗肉壁酸麻得厉害,只是轻轻插入抽出就让他浑身发软。
但他又感觉仿佛被注入了什么生气,浑身都暖洋洋的,理智回归仍不想动弹,搂着大哥感受高潮余韵。
酸涩的肉壁裹着硕大的性器,虽谁都没有再动,却能在满胀中感到几分柔和的快感。
唔……等等?
凌朗终于回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脸上顿时五色杂陈。
怎么就……他刚刚……
他居然搞了大哥?
因这一动,快感仿佛传上脊髓,他呼吸一滞,更是欲哭无泪。
凌朗很喜欢大哥,恨不得跟大哥抵足而眠说说话,但要说那是恋慕、喜欢,也不太对。
他更像是是迷途的孩子终于遇到大人,惊喜之余心生委屈,又因不安而将这份委屈藏起来,拽着大人的衣角亦步亦趋跟着,生怕被丢下。
他怕被丢下,怕大哥觉得他烦,想让大哥多陪陪自己。
可、可、可是,怎么能搞大哥呢!
大哥明明不愿意,大哥当时是准备走的……
凌朗脸色越来越差,埋在大哥胸前逃避现实,又怕自己贴得太近太久会让大哥讨厌,就更不敢抬头了。
大黑神识一扫就知道他脸色差,心里也为难。
除了为难,还有藏了许久的委屈。
当年母亲倾向于带阿弟走,偏偏阿弟惦记那阿金和小银,这才跟它分离了十数年。
现如今终于重逢,虽这事本不该发生,但怎么阿弟“舍不得小银难受”“也舍不得阿金”,就舍得大哥难受了?
大黑强忍着激烈攻挞的欲望,尽力温柔地进行这场性事,生怕委屈了小阿弟。
现如今它那东西还硬挺着没抽出来,小阿弟就后悔了。
它是真恨不得咬住凌朗的脖子,痛痛快快肏弄一回,把凌朗肏到只记得大哥才好。
大哥长大哥短,大哥没射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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