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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里妖兽颇多。
大黑领他去看附近的雪豹,几只小崽子围在受身边嗅了嗅,迷茫地扭头跟母兽嗷呜。
凌朗眨了眨眼,疑惑。
大黑笑说:“你身上有我的味道,它问你是不是我的雌兽。”
凌朗脸颊刷地一下红了个彻底,小腹也热热地灼烧起来,却见母兽打量他一会儿,忽然防备地把豹崽崽们护在身后。
这就很令人迷惑,难不成妖兽也有种族歧视?
大黑跟母兽说了几句,对方这才重新把崽子放出来,不知几兽方才聊了什么,小崽子明显对他热情很多,不住地往他怀里拱。
凌朗被舔了几下,笑着回蹭,小雪豹纷纷用爪子推搡他,又踏雪跑大黑脚边,嗷嗷呜呜很激动的样子。
大黑摇头,声音严肃,作出拒绝姿态。
凌朗好奇起来:“你们在说什么?”
“它们想认你做主人,”大黑温声道:“我说你是我的。”
凌朗笑起来,扑到大黑背上咬它的耳朵,又顺着耳朵舔它的嘴巴,像极了宣誓所有权。
大黑耳朵抖了抖,背着他慢慢地走。
前段时间妖兽间就流传了小阿弟的凶名,说是秘境里来了个不懂规矩的,接连杀害好几只妖兽,这才有它找去山洞遇见小阿弟那一幕。
小阿弟野性颇重,凶煞率直,比秘境里被圈养的这群更像妖兽。
外面哪有什么规矩,不过是弱肉强食。
一人一兽在秘境里游走了几日,多是大黑教他认灵草灵兽,偶尔说说外面的局势,或讲解修炼法门。
凌朗听得烦了就故意扰它,或舔它的皮毛,或亲它的嘴巴,或握着它腹下性器把玩,大黑却不动如山,无奈地劝他:“不许闹,你身体受不住的。”
如是过去三五天,凌朗越发爱撩拔它,想看它什么时候忍不下去。
大黑暗自算着日子。
小阿弟服用洗髓丹已五日有余,体内灵气已十分凝炼,朱果气息也愈发淡薄,欲求不满求交配的气息却愈发浓郁了。
喂不饱自己的雌兽,这对任何雄兽来说都是耻辱,它忍到现在实属不易。
这日,凌朗原本只是随便撩拔一下大哥。
周围灵草茂盛,偶尔可见低阶灵果,大黑挨个讲解,他便用灵草编了篮子,采摘灵果一颗颗品尝。
吃到酸的随手丢掉,甜的就多摘几颗放草篮里、储物袋里,或者往嘴巴里扔一颗,扑倒大哥再亲上去,弄的黑色皮毛湿漉漉黏唧唧。
然后他会倚靠在大黑身边,一边吃果子一边絮絮叨叨说阿金跟小银喜欢吃什么。
原本应该是这样。
因此大黑把他压在身边舔舐他胸口的时候,他只是笑着说痒,连肉根都蛰伏着,不觉得这会是一场性事。
可是黑色的狼首逐渐向下,在肚脐周围打了个圈,最终埋首于他两腿之间,舌头卷住微微探头的肉根,小心避开牙齿含在口中。
凌朗惊呼一声,半坐起来:“大哥?”
“嗯,”大黑的声音很稳重,反问道:“不想要么?”
凌朗小腹突突地发热,比起上回神志不清的性事,这回更令人羞赧难耐,手心随手抓来的果子破碎出香甜的汁水,性器也如熟透的果实般流淌出清液。
他小声说了一声想,说罢嫌自己太扭捏,强忍着羞赧挺了挺腰:“大哥想要我吗?”
大黑怕伤到他,稍稍退开,狠狠舔了一下他的肉根,吐出来之后将自己的硕大性器贴了上去:“想。”
凌朗沉沉喘息几声,笑起来:“我还以为大哥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说着用掌心拢住两根性器,咕啾咕啾滑溜溜地套弄几下,嫌快感不够劲儿,主动抱住大腿给大哥看后方寂寞的菊穴。
“大哥舔这里。”
他语气软得像是在撒娇。
大黑舔了几下,舌尖往深处拱动,肉穴层层叠叠挤过来,紧致得过分,像是在抗拒,又像是要引它破开肉壁戳到最里面。
它索性自草篮里卷出几颗灵果,牙尖咬破,一颗颗往里面塞。
那东西泛着凉意,凌朗低头看去,椭圆如卵的小果子低住菊穴褶皱,微胀微痒,进多了又成了饱腹感,挤挤攘攘着要从里面出来。
凌朗捂着小腹,下意识收紧菊穴将果子尽数收拢。
大黑却还在用舌头往里推灵果,且沉声道:“这个叫月笼果,水系灵果,性温,汁水粘稠发甜,百年株可入丹养颜。”
“这个是晨曦落,青涩的酸又苦,黎明前才能熟透,到时候会很香,可入药引蜂凝香丹。”
“这个叫冰炙果,性凉,汁水呈淡绿色……”
凌朗连忙挡上去,不许他往肉穴里放:“这个不行!”
大黑漫不经心地舔过修长五指,故意问:“为何不能?”
“这个吃进嘴巴里冰凉之后又会炽热,大哥饶了我吧,真的吃不下了。”他似乎天生就会撒娇,眼巴巴看着
', ' ')('大黑,软声说:“想吃大哥的。”
大黑本想把让这懒散的小阿弟吃吃教训,可他说想吃大哥的。
它喉头动了动,咕噜一下将冰炙果咽了下去,火热像是从胸口直坠到胸腹,性器越发昂扬激动。
凌朗抱着自己大腿的双手松开,勾上狼的脖子,舔舐过尖锐的利齿,又去捕捉狼柔软的舌。
“不要灵果,要大哥。”他撒娇讨肏。
这样一个小阿弟在眼前,大黑哪有不什么不肯依他的,当即忘记自己要教什么,肉刃抵住了等待已久的菊穴。
凌朗双手攥住硕大雄根:“先让我排出来啊!”
大黑却强硬地往里进了一寸,抵得凌朗小腹骤缩出微妙的弧度,这才道:“阿弟不听大哥讲课,该罚。”
说话间又进了几分,熟透的灵果顶破出甜腻汁水,艳色顺着男根往外流,仿佛俊俏的小青年被狼开了苞,还淫荡地露出痛苦的享受模样。
很胀,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酥麻和瘙痒。
凌朗嘴上说要先排出来,男根进去后却又主动抬臀往雄根上套,眼泪汪汪地发出几声呻吟,直到男根触及最深处的凸起,颤抖地射出浓稠的精液。
大黑腹部皮毛被打湿,心里给阿金小银又记了一笔。
方才它舔弄那般久都没能让小阿弟射出来,这才肏进去就泄了,虽不知那两位怎么做的,但想也知道肯定没给小阿弟抚慰过前头。
这想法略略在心头一掠,便被身下的小阿弟占据了。
这是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雄性男人,第一眼望去会先被他幽深漠然的眼神掳获,然后才会注意到他修长坚实的身体,和那一道道彰显阅历的伤疤。
但此时他在它身下,眼神迷离地喘息着,甚至伸出手臂拥抱它,毫无保留地展示依恋姿态,他便成了少年、孩子,成了它柔软可爱的小阿弟。
大黑雄根更硬,不理会阿弟呜咽的求饶声,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男性的皮肉和雄兽的皮毛之间,性器颤巍巍地又立起来,随肏弄磨蹭着微硬的绒毛,凌朗却无法顾及那些,满脑子都是体内硕大的坚挺。
太硬也太大了,灵果破碎成咕啾的汁水,流淌到股沟以及腹胸,甜腻的味道充斥满凌朗的鼻翼,雄根则往最深处冲撞把他跟灵果一起肏化肏出汁液。
那些汁水仿佛正在燃烧,所以菊穴变得火热,每一下都酥麻到尾骨处,小腹收紧到疼痛的程度,腰眼却发酸到箍不住精液,剧烈颤抖几下射出浊白的浓精。
雄根还在撞击,腰眼更酸小腹更紧,像是要将什么挤出来,后穴猛地收缩抽搐起来,却不能吃到狼精,前面酸涩地射出了什么,马眼又疼又麻,凌朗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是射尿了。
他喘息着小声抽泣,发出几声破碎的求饶声。
大黑有些心软。
它的性器还硬着,被肉穴吮吸得很舒服,还不打算灌溉雌兽,但如果雌兽受不住,它也不是不能快一些。
但凌朗抽泣着,被肏到射尿的性器又颤巍巍挺起,双手再次抱住大腿,把自己挺翘的臀往雄根上靠,让它进得更深。
粗壮的雄根上青筋跳动着,大黑差点被小阿弟的淫态刺激得射出来。
大黑觉得,自己不需要忍耐。
凌朗仍低声讨饶,然而体内雄根不听他的求饶,更快地耸动起来,凌朗真快被肏哭了,又羞又恼,伸手去拽狼的耳朵,却使不上力气。
大概朱果的药力已尽,他没什么迷茫昏沉的感觉,但脑子依旧迷糊,像是被几把搅成了浑水,只能感受到快感一阵阵涌上来,把他拽进漩涡里,榨出他所有汁水。
而那根可恶的、几乎要捣碎他的肉杵,忽然胀大许多,一股股精液灌进他体内,小腹满满地鼓起来,酸涩胀痛得让他马眼翕张几下,却连尿都挤不出来了。
狼的横骨尽职尽责地堵住所有雄精,把液体全都留在凌朗体内。
狼却很无辜的样子,温柔地低头看他。
凌朗抹了把湿漉漉的脸,哑声道:“我都说慢一点了……”
狼却忽然将尾巴用力一甩,啪地打在他屁股上,火辣辣一阵疼之后,凌朗听到一声笑。
“你喜欢这样。”狼说。
它小心地收气尖锐的爪,用爪垫揉了揉小阿弟微硬的男根。
“看,它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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