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力欲望根本不适合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即便想也有心无力。
李青麒走后,赵一欢如释重负,躺在床榻上恢复他凝滞的脑浆。
偶然看到书架上那个雕完的小木偶,他轻轻拿起来在掌心摩挲。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心里想的嘴里说的原来都变成李青麒了,就连叛逆出逃都不忘记刻个她的雕像放在这里。
他懊恼的拍了拍后脑勺,一脸无助。
现在他成了什么,等待老婆上班回家的老公?
被老婆勒令不许离开家半步的老公?
以前的潇洒霸气作风去哪里了?
是了,自从他和李青麒单独来到军营,事情就一步步往这个方向在发展。
现在恐怕把他丢回二十一世纪他都有些胆颤了。
由于被勒令不许出营帐,加上李青麒的性格,果然在营帐外拍了特别的看守看着他。一旦他忍不住打开营帐帷幕,就会有年轻的女士兵红着脸柔声劝告道:“陛下不许侍君出营帐,请您耐心等陛下回来。”
赵一欢只好像个唐僧一样坐回那个小圈圈里。
虽然近来思维有些变化,但他还是惦记外面的世界,还有那匹小母马。不过李青麒恐怕把它宰了炖成了肉羹。
“哎……”
“侍君为何无故叹气?”
不知何时一名摸约二十来岁的男人站在了赵一欢营帐里,赵一欢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紧张道:“你是谁?”
那男人微笑道:“侍君莫怕,我是陛下此次御驾亲征带来的随军御医,平日在宫里看看后宫侍人的男子家寻常毛病,这次因为侍君随行所以陛下特地也带微臣出来了。我姓萧,您可以叫我萧御医。”
“额……萧御医来做什么,我、我没病啊。”
原来李青麒还有专门为他带了一名御医出来,赵一欢脸本能地有些发烫。
“哦,是这样的,陛下说侍君近日来无心烦躁,夜不能寐,叫我来给侍君看看,顺便给您宽心。”
另一边正在研究撤退路线的李青麒在将军们的营帐里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揉揉鼻子,若无其事地道:“啊,你们刚才说要从池城绕过去是吗,继续说。”
“陛下,现在池城的百姓也人人自危。”
李青麒回过神来,仔细分析了一下地图和现在的情况,沉重道:“不管怎么退,始终还有一仗要打,现在我方和北胡都已经奄奄一息,这场仗事关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