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不闻,闻着不说,大抵上就是此意了。
血红色的头发在白雪地里格外扎眼睛。红毛怪就这样被雪豹子提着踏进左将军玄武的营帐。
那北胡独有的斜长狐狸眼,令每一个在场的女人侧目。
他的浑身仿佛闪烁着异乡妖冶的光芒,在残破的黑色军装下坦露的是带血的雪白肌肤。
他周围散发着异香,像是诱人的食物在召唤着猎食者的包围。
但是抬起头,那双无辜而胆怯的眼神又出卖了他身为男人这种弱者的事实。
“你叫什么名字。”玄武饶有兴致地躺坐在营帐高处的软塌上,凝视着这个怪异的男人。
“奴家名唤杉臻。”他也倒是不遮遮掩掩,“杉木的杉,臻入化境的臻。”
白玄武侧目问雪豹子:“哪里发现他的。”
雪豹子如实禀告:“北胡军队的尸体堆里。”
任谁也想不到,一个如此美艳的男人会混在那群臭女人堆里,最后还差点也变成了尸体。
对待敌军俘虏,任何战营都会很苛刻,非杀即役。可男人例外,他们另有用处。
但不外乎两个用途,充伎来犒赏士兵或者充侍来慰劳将领。
对于美艳的杉臻显然是第二种,但即便玄武此刻馋地发慌也不敢擅自享用。
她走下高台,到杉臻的面前不规矩地摸了一把他的脸颊,笑道:“想活命吗?”
杉臻虽然被充入军营行军打仗,但好歹是个男人,被这么多强大的女人包围的前提下,怎么勇敢也不禁瑟瑟发抖起来。他抖着唇道:“想,只要让奴活命,让奴做什么都肯。”
“哈哈哈哈……”众将士大大小小全都笑了,一时间营帐里变得格外热闹,全体女人都沸腾了起来。
有人按捺不住地在他坦露的肌肤上摸了一把,伤口传来的疼痛和异样的触感让他双腿一软,就快站不住了。
好歹有旁边的小贾小尹架着,也不至于跪倒在地。
但身为女人,她们自然也没有那么规矩,趁着扶住他的空档在他的腰臂上乱摸一气。毕竟这种美艳的尤物向来是轮不到他们的份的,平日里也只能看看而已,但此刻还有机会近距离接触,能揩点油是一点油。因为对于敌军的俘虏向来是不需要什么礼遇和规矩的,所以即便众人都看在眼里也没人说什么,只会更加增加兴奋度。
很快,左将军那边俘获一个北胡男军人的事就在整个军营传开了。右将军朱雀那边除了羡慕嫉妒也没有别的办法。朱雀和玄武除了是好战友,还是好冤家,一个有了战功另一个绝不肯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