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衫臻那亦男亦女的鬼魅气质吸引了。这种秀色可餐的人别说是女人了,就连同身为男人的赵一欢也为之动容。
赵一欢情不自禁道赞道:“衫臻,有没有人说过,你简直美的不可方物,如果你把身体遮掩实在,肯定没有人能分辨你是雌是雄。”
衫臻低下头羞涩地嚅嗫道:“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快别取笑奴了。男人自古只有被压的份,哪能像女人那般威风凛凛。”
噗,听到这话赵一欢差一点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都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
“算了,是我的错,不该和你们讨论这些男女之事。”他的‘你们’是指的这个时空的人。
可是衫臻却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这里没有别人呀。”
赵一欢暗自叹气:“得得,当我没说过。我来其实是有正经事要问你的。”
“如何?”
“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古老的邪功,能不能再多讲讲关于它的事。”
见衫臻迟疑,赵一欢又怂恿道:“你放心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闷得慌想听写新鲜故事解闷。”
衫臻望着他渴望的眼睛,也不好拒绝,遂又换上一根灯芯,这才在烛光下娓娓道来。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只是一个古老的传说,也不一定就是真的。相传在五百年前,有一个非常有才华的铸剑师,她为了的到天下至高的武器放弃了正常女人的生活,终日痴迷于习武铸剑,夫离子散。后来她嫉妒世间有情人,遂打造了两把绝世好剑,一取名为孤月,一取名为圆月。寓意为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
他望着窗外那伦明月,颇有感叹道:“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代价的,而事情的结果往往是人们自己选择的。想要得到这一样,必然失去那一样。欲练神功,必须挥情绝爱,视世上一切真情为草芥,才能够成就千古功业,永垂不朽。”
他的话,令赵一欢顿时如坠入万丈寒潭,从头发到脚尖感到一种刺骨的冰凉。
他仿佛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如果修习之人不能做到挥情绝爱呢?”
衫臻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所以也会自食苦果。”
“会怎么样,你说啊。”
半晌没有人说话,良久,衫臻才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这毕竟只是传说。谁也没有见过孤月剑,谁也没有修炼过其中的绝世武功。如果能够找到孤月剑,可能就会知道其中的秘密了。不过那东西失传已久,天下之下又往何处去寻呢。”
“我见过!我……我有一次无意中看见过,但是觉得那把剑平平无奇,后来不小心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