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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额啊……进来吧……啊!……松弟……”武大粉面挂着薄汗,尽力舒展身体好叫武松的阳物捅肏进去。
武松紧皱眉头,咬紧牙关,憋的脸都扭曲也不曾把那巨物捅干入穴。那巨硕龟头狰狞地摩擦着武大的穴眼,不时蹭进去一点,刮磨着武大的嫩肉,茎身滚烫非常,粗骇的经脉绕弯凸起,似要隔着皮肉嵌进武大的骚穴。
武大无法如愿,只能撅着屁股往后顶,以此消解焚身的欲望,豆大的汗粒从身上人麦皮般的肌肤滴落,蜿蜒起伏。
汗湿身体摩擦的高温把俩人媾和的气味弥漫的愈加浓郁,粗重的喘息,粗哑的咂叹。
纠缠成绺的汗发耻毛增加着彼此的快感,只是武松憋的眼角通红,精壮的胸口起伏剧烈也不曾真刀实枪的抽送入洞。
坚韧的阳头怒涨,一直在武大的股缝摩擦,深陷的冠沟如一把钩子,钩的武大股缝都一片鲜红。
“嗯啊……嗯啊……干我……啊啊啊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武大被欲望折磨的癫狂,竟已意淫在幻觉里,武松也随着武大的喊叫喘粗气,微张着嘴。
黏稠的腥臭液体从两人贴合的部位不断往地下滴漏,两人都轻微痉挛的抖动身体,武松慢慢向前耸动着,堆积在地上的大片精液展示着这场情事的结束。
溪边总不缺人,浣衣的、择菜杆菜根的,务农回来洗锄头担子的。
潘金莲打那过去,原在那话山说海的妇人们立马紧了声。
那一双双的眼睛都眯缝着看她,似是看什么脏东西。
“我说是谁呢。”圆脸的女人轻声嘀咕,往旁对了一眼,两人忽然笑了开来。
潘金莲闻着了笑声,青绢遮了嘴,回身望了望,也便随着去了。
“哟,潘嫂子,这是向哪呀?”镇上叫她嫂子,矮一辈分的也就何家媳妇了。
何媳挑着扁担,停下问她,潘金莲也不能做气,带着笑声回道:“原是给婆买酒的,只是近来有些咳嗽,想着一道去抓点药啦。”
“嘛,是呀,初起的夏头头,夜间是要凉些,我与你讲个事,你家那块地……”
潘金莲脸色脸色有点难看起来,“那地荒着,等我家男人闲下来自会去犁的。”
“那真是能忙过来。”何媳也有些不爽,挑着担子快步走了,到溪边又停下,不知道要怎个样子。
药坊里歇了一个可怜人,听说被捕快从山上救下来的,听说是个男人,讲不清楚怎么样,有人说,医时那满身的痕哟,不像打的,现在还迷着呢。
潘金莲抓了药慢慢走过去,婆子们又在话五唠六,扯长争短呢。
听的出神,脚下都缓,身边过去了捕快才醒过来。多高多结实啊,潘金莲不由看着远去的男人出神,要是嫁这样的,那该……
县衙内,武松对这突然冒出来的总捕头抱了抱拳,未有不服。
要说这官服,穿着醒目的倒还是武松,直挺挺站那,宽肩窄腰的,让人看了心痒痒。
赵正肖似武松那厮,身形倒是差些,气也差。
“武兄弟姓武啊。”赵正意味不明的对着武松。
武松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英俊阳刚的脸上生出疑惑。
“倒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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