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谢谢你呀!」
树双掌合十向对方感谢的模样,十分可爱;而承风就静静站在她身后一段距离看着。
张望了一下,树找到电梯的位置,连忙走过去,她不习惯高跟鞋,经过整晚折腾,走路早已一拐一拐的。
忽然,有人出现背后,将她从臀部横抱起来。
「啊啊!承风?原来是你,吓死我了!」树讶异的看着他,一面抚着胸口。
男人紧抿双唇,只是看了怀中的她一眼,来到电梯前。
「帮我按往楼下,谢谢!」树跟他说。
承风却按往楼上,门很快开了,接着登上电梯。
电梯抵达高楼层住房,树搂着男人脖子,从他的肩膀探向大玻璃窗,可以鸟瞰整个入夜城市繁光点点。
进到一间格局气派的套房,男人把树放进松软的单人沙发,随即双手环住她,单脚跪在椅子前,将脸埋进女人肩颈处。树感觉到承风满身傲硬的气,在此刻消弱转为撒娇,于是轻柔捧着他的身体。
毫无防备地,一个刺痛的吻印在颈侧,树压抑的抽了口气,抱着承风的手臂也不自觉用力。连绵的吻接续触碰女人软嫩的颈肌肤,树怯怯的仰起下颚,微微侧向闪躲,深怕又再被啃一口。
但她躲不掉,左右后面叁方被沙发包围,树曲着双脚缩在沙发里,只能任由承风将自己压在椅背上深吻,男人的手摸向女人腿侧裙边高叉,轻易撩开裙布,露出丝袜包覆的两条腿,大手隔着丝袜抚摸内裤下的柔软,指腹揉摸着阴阜…逐渐有湿意透出来,男人更加积极,拉开礼服几处绑带,另一手摸进豁口很深的领子里,肩带乖乖两边躺,让男人捞出奶子揉搓;树才惊觉,礼服的设计原来都是为了方便男人办事啊!什么上流文明,全是用来掩饰原始欲望的低俗!
热气,喘息,欲望强烈搅动着氛围,没有给人思考的空间,只有顺着直感的潮流。
黑色布料散落周身,无痕胸罩被扔在地上,树整个上半身和下半身都已经敞露,呈现任人采撷的模样…
「帮我把衣服脱掉…」承风哑声要求道。
这将揭开什么样的序曲,树很清楚,但她整个人很懵,不确定是否应该继续下去…
看她犹豫,承风直接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力道有些狠;或许…今晚别再惹他不高兴比较好,树小心解开对方的扣子,脱去他的上衣,露出男人一身精实悍体。
「我们都这样亲昵了,关系明明白白的,你怎么会弄不懂我们的关系?」承风忽然开口说话,语气沉闷。
「承风…」对这件事,树本就感到歉疚,以为他在生气,十分害怕,将身体缩进沙发里。
看出她在躲,承风硬将女人拉出来,揽进赤裸怀抱里,「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说罢,低头在她粉嫩肩膀、锁骨处一阵啃吻。
「啊…」树被他吻咬的又酥又疼,两手无措推着他健硕的肩臂。
揽着女人滑润后背,承风揪着她的乳房,叼住乳头,激情吸吮起来,另一手,指爪粗鲁勾住丝袜,抠破个洞,接着直接撕开,手指隔着薄薄内裤,反覆在花谷间揉磨,底布逐渐湿透,留下一滩晶莹。
汲汲啧啧…手指拨开裤底,插入湿漉漉的肉穴,抽送抠弄,和不断流溢的淫液擦出水声。
肉道内激强而起的快感,让树无助呻吟起来,两腿无力踩着、踢着承风的腹部、大腿,却无法逃离男人手指抽插甬道的刺激。
很快在承风手指下得到高潮,树也软瘫成泥。丝袜在胯下撕开了大洞,承风拉开女人腿根丝薄的内裤缝,露出肥嫩阴唇,他用手指揉着蕾蒂,直接拉开裤裆,掏出硬绷绷的阴茎插入淫水满溢的肉缝。
「呼…他妈的…好紧…你好会吸…啊…好舒服…」承风惊喜地感觉到树的蜕变,让粗壮阴茎强硬磨弄她的下体,靠着女人丰沛分泌的体液浸润,他前后摇摆,反覆拓开极密合的小穴,肉棒深深进入。
男人像青蛙岔腿,趴在黎树身上,让两人下体紧密结合,阴茎深埋女人体内,搂着黎树的娇体,既兴奋又不满的呼喘:「呼…树竟然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那你说,我都把老二插在你妹妹里了,会是什么关系?嗯?」
树同样喘着娇气,张着迷蒙双眼,困惑摇着头。
「啧,真是个小傻瓜!」承风猛力的顶动下体,肉棒在紧致肉道内梭动,要她更深体会:「怎么会不知道!不就是你老公吗?」
「啊啊…承风…呜…啊…承风会痛…」过度深入,带来异样爽痛。
「好…我慢点…不会痛了…」承风努力克制放慢动作,小心呵护起来,但撑不了多久就又猛了起来。
「你顶太里面…痛痛的…啊啊啊…你不要撞…太进去肚子会痛…」树挣扎着身体。
「知道了…我慢点,你太会吸了…弄得我好兴奋,好想撞进去…」男人将她拉起来,「你趴着,这样可以插比较深。」
树趴在沙发上,撅高屁股,让男人从后面插入。她身上衣服脱去,只剩破了大洞的黑色丝袜,露出屁股的肉色,白丝内裤歪斜,方便男人粗长进入插弄女体,他两只大掌揉捏着饱满嫩软的臀瓣,一面耸动精臀抽送,享受极致畅快。
男人猛烈的冲击,震晃着女体,树激烈高声淫叫着,只觉肉道被摩擦的仿佛着火,热辣辣的。
承风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和自己舌吻;下体依旧啪啪啪无情的拍打,阴茎凶狠抽插。
如此翻云覆雨,过了很久才射。男人抽退而出,白色浓稠液体立时从皱巴巴的内裤缝流下,顺着大腿滴落沙发上。树软趴在沙发上喘息,脸上淌着几滴泪珠,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承风进去里面房间;树缓了会儿,有些无力的下了沙发,脱掉破烂的丝袜、内裤,拿面纸替自己清洁。和承风做爱就是这样,他爽完以后不会替女伴整理清洁,也不怎么温存,那是和广颢才有的待遇。
「承风,我想拿回原本的衣服。要怎么拿回来?」树在淋浴间门前问。
喀,浴间门开了,承风裸着湿漉漉的身体出来,一面用浴巾擦头发:「我叫小惠送过来。你先洗澡吧!那边有浴袍,先穿那个。」
「嗯嗯。可以请她顺便帮我带一条药膏吗?脚痛…」树翘着两只脚尖,只用脚掌半边站着。
站在花洒下,温暖水雾浇淋,树有些恍恍惚惚,感受着一个好痛的感觉印在心上…她闭上眼睛,模糊影像在脑海若即若离,「…广颢…」当她快要感觉清楚时,脑海画面意外出现了相簿上,美丽的女模特儿,可人的模特儿活过来,看向黎树,表情瞬间转为那日两人在办公室遇见的真实冷淡…烙铁般的痛贯在心上,树颤抖了一下,明白了过来,那是她无法走近广颢的墙,一直以来和广颢看似真实的关系,其实都是…虚幻的。
浴间外,门铃响了,承风接应,助理小惠站在门口,把树的背包连同一袋衣服,和一条药膏递给他。
然后又从口袋掏出一支手机:「承风哥,这个是黎小姐的手机,遗忘在化妆台上。一直震动,好像有人找的很急。」
关上门,承风看着树的手机不断亮起,整个晚上广颢已经打了几十通电话。
他接起通话:「喂,哥,我承风。」听了一会儿,回道:「树跟我一起,我们今晚睡饭店。」
「我想,我跟我未婚妻的事,应该不用跟哥报备。」说完,他切掉电话,把手机随手扔在沙发上,机子一滑,落进膨厚椅垫和扶手之间的缝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