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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想要主人肏逼(dirtytalk/膝盖撞逼/指奸口腔/埋脸深吸/阴茎扇脸)
“容医生是不是啊?”傅岸唇角微勾,“小骚货。”
容允身体一颤,傅岸怎么突然骂他了啊,以前都不骂的。
“是…我是……”
他还没真的哭出来,但声音有一点点哽咽。
傅岸站直身体,拉开和他的距离,抬手拍了拍他的脸,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扇说不上,摸也没有那么重的,“今天想骂宝宝……dirtytalk能接受吗?”
容允哪里有选择的权利。
“能…”
不就是脏话吗?
说实话,其实他还有点期待……
“愿意啊。”傅岸脸上带着浅笑,“真是条便宜的贱狗。”
容允呼吸一滞,面皮发烫,傅岸说的是对的,他怎么不是呢,被骂的一股一股流水。
他哪敢说已经开始痒了。
“裤子脱了。”傅岸对他说,在他脱裤子的同时解开了自己腰上的皮带。
容允听话地脱掉裤子踩在脚下,他见傅岸抽皮带以为要挨打,乖巧地跪在他脚边,又额头轻蹭主人的膝盖,“求主人调教贱狗。”
他的上衣还在,外褂也还在,傅岸弯腰,揪着他的后衣领将他拽倒,让他躺倒到地上。
“把脏逼掰开展示。”
容允咬着下唇,岔开腿,湿淋淋的内裤扒拉到一边,双手像两个方向掰着,脏逼在主人的注视下欢快地流着水。
傅岸将皮带扔到他小腹上,冷冷下着指令,“自慰给主人看”
皮带好像还带些傅岸身体的温度,带些热意。
容允一手向后撑地,一手颤巍巍地攥着皮带往腿间送,硬中带软的皮带硌上敏感的阴蒂,微用力碾了碾。
“唔…”他低喘一声,能清晰地感受到又一股水流了出来。
傅岸坐在病床床沿,一脸淡然地盯着他,“谁让你碰骚逼了?”
容允手一顿,“……贱狗错了…”
他手向上,用皮带来回上下摩擦勃起的阴茎,快感夹杂着羞耻感,他忍不住轻声呻吟。
“嘶…狗是怎么叫的?”傅岸没什么感情的低笑了声,“主人记错了吗?狗是嗯嗯啊啊叫的吗?”
不是,狗是汪汪叫的。
容允吸吸鼻子,用皮带摩擦阴茎的动作加快,想呻吟了就学狗叫,“…唔…汪…汪…”
他汪的一点也不像,大度的主人不和他计较。
“容医生是好狗吗?”
容允小幅度的摇头,面红耳赤,“我…我是贱狗……”
“贱狗?怪不得呢,没见过比你更小的狗鸡巴了。”
被嘲笑了……
到底是dirtytalk还是积攒已久的真心话吐槽啊?
“站起来,过来。”傅岸对他说。
容允回神,软着腿从地上爬起来,站起来后走到他脚边。
傅岸屈尊纡贵般亲手拉下他的灰色内裤,掏出他的小阴茎,手指松开后内裤松紧带弹到了阴囊上,发出啪的一声。
小阴茎一被温热的大手触碰就梆硬流水,没礼貌地指着主人的脸。
被教训了,被主人扇了一巴掌。
可小阴茎翘得更高了,容允喘着往前凑了小半步,心中期望着那只大手能再扇一次。
疼,但疼不及爽。
“贱狗……”傅岸攥着他的小阴茎狠掐了下龟头,疼的容允飙泪。
他想向后躲又不敢,委屈巴巴地忍着疼叫傅岸捏着玩。
或许是天赋异禀,他的阴茎也很能出水,被主人摸了没一会儿就弄湿了主人的手,整个小阴茎都变得湿乎乎的。
“这是什么啊?”
傅岸抬眸问他,深邃黑眸里有点点碎光,漂亮到容允不敢直视。
“是…是……”羞耻的话在唇舌间咂了几个来回,容允咬牙,“是贱狗的贱屌……”
傅岸笑出了声,“贱屌?”
容允支吾着回不出话,骚着哼唧,“嗯…”
傅岸一根食指点着他的龟头,顺着湿漉漉的柱身一路下滑到小巧的阴囊,再下滑到腿间水淋淋的穴,隔着内裤揉了揉穴口,挑起一根银丝在空中,傅岸细细打量,“这又是什么?”
容允的脸烫的快要麻了,眼神躲闪不看他的手指上的银丝,感觉音节烧嘴,“是…是…骚穴…的骚水…”
“哦——”
傅岸用他的白大褂擦手,银丝断了。
“容医生的骚穴……”
这会儿又叫他容医生了。
“…是为什么流这么多骚水呢?”
傅岸认真地看着他,像是真的疑惑,“是生病了吗?好治吗?”
容允好想哀嚎一声扑到他怀里撒娇求他别说了。
“不是生病…是…发…发骚了…好治…”
他以为
', ' ')('dirtytalk是傅岸一直骂他呢,为什么他要说这么多羞耻的话……
“发骚了啊,怎么治呢?”傅岸搓他的内裤,搓成一个细条,用手指勾着往下拽,再猛地松开手指,湿透透的布条弹回,被打的更湿。
容允嘤咛了声,大腿的内侧的肉颤了颤。
“主人…借主人的…大肉棒…捅…捅捅就…能好…”他断断续续的说,要不是傅岸笑的那么好看,他是决计说不出口的。
“要是主人不借呢?”傅岸问,“没有肉棒捅捅骚逼会怎么样啊?”
“会很…很痒……”
傅岸忽然压低声音,沉声问他,“现在痒吗?”
突如其来的低音炮让容允头皮发麻,脚趾抓着地面,带着颤音说痒。
他还大着胆子说:“…想要主人肏逼……”
“骚不骚?”傅岸拽着他的领口逼他弯腰,膝盖挤进他双腿之间,微伸的长腿曲起,细滑软凉的西装裤布料抵着湿热的穴口撞了两下。
容允惊叫一声,双腿发软,重重坐到了傅岸的膝盖上,他带着哭腔又喘了一声,脚尖点着地面,原本粉嫩的脚趾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感觉自己会后仰摔下去,想要抓住傅岸的衣服又不敢,小心翼翼地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傅岸却没有如他所愿的搂住他的腰,还又大幅度地颠了下腿。
小内裤刚才被主人搓成了一根布条,被撞进阴缝里,又湿又硬地挤压着穴口和阴蒂,带来快感和痛感,还有哭包小狗的眼泪。
明明有爽的,他却哭泣着撒娇,“好疼…呜…主人…”
傅岸今天不吃他这套,“哭什么?骚逼不是痒?不是想要?”
长腿向外伸直,容允的屁股跟着想要向后滑,还没来得及,傅岸又曲起了腿,反复几次,膝盖在他腿间缓慢地前后摩擦着。
容允得了趣,脸上布满潮红,小幅度的动着腰主动磨,还以为自己动作这么小主人发现不了。
“容医生说得对,你确实不是好狗。”傅岸感叹似的请叹了口气,“哪有好狗会这么骚,骚逼不是要吃肉棒才能不痒吗,怎么,膝盖磨一下也能爽?”
他说着抬手覆上容允的胸脯,隔着衣物精准地找到乳珠,揉搓掐拽,另一只手先是捏了捏两颗睾丸,然后很重地攥着柱身,从下往上撸到顶端,再撸下来。
容允挺着腰让他玩小奶子,不过几个来回,就剧烈喘息着射在了他手里。
他射精的时候傅岸正好用手包着他的龟头,一滴不漏地全射在了他的掌心。
傅岸抬手捂住他的嘴,要他舔干净,“贱狗的贱屌不仅小,还很没用啊,是根废物鸡巴呢。”
小阴茎不得不服地抖了两下,算点头承认。
不光阴茎在主人手中是废物鸡巴,容医生在主人面前也是废物小狗。
容允舔着他的掌心,自产自销全部卷到口中,咽下去。
掌心舔干净后容允收回舌尖,还没合上嘴傅岸的两根手指就捅进了他的嘴里,夹着舌头搅弄口腔。
容允放松着牙齿,配合他的动作吸吮他的手指,嘴角有口水溢出,还是流到傅岸手上。
他垂着眼眸看到傅岸腿间紧绷绷的凸起,自作主张伸手摸上去,傅岸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插在他嘴里的手捅的更深了,不是抽插,是在抚摸他的牙床、舌头和喉咙。
容允沿着裤子上的性器轮廓摩挲,和它摆在一起显得他的手很小。
傅岸的手越摸越深,容允大张着嘴已经控制不住表情了,他强忍着干哕的冲动,放松喉咙。
就在他马上就要受不了时,傅岸的手在他嘴里换了个方向,指腹向上,从喉咙滑到上颚,一路向外,摸过门牙挑起上嘴唇。
嘴唇从指尖滑落,啵一声。
最要命的是傅岸的眼神,慵懒的垂着眼眸,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在他的嘴唇上,专注认真又透着半点懒散,摸的好像不是他红润的嘴唇,而是沾着露水的玫瑰花瓣。
被捅个嘴,容允要潮喷了,主人怎么这么会呢……
“下去,跪地上。”傅岸收起惑人眼神,还是用他的白大褂擦手,一根一根擦掉上面的口水。
容允颤着腿从他膝盖上下来,乖顺地跪在他双腿之间,向前膝行两小步,仰着脸满眼期待的看他。
傅岸摸了摸他的后脑,“想吃?”
“嗯…想……”
他拘谨害羞,又骚的眼神荡漾。
傅岸轻笑一声,“想吃什么?”
容允咬了咬下唇,躲闪着他的眼神,很不熟练地说这种羞耻的话,“吃…吃主人的……”
“嗯?”
“大…大……”容允声若蚊咛,“大鸡巴……”
傅岸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指腹摩挲他的嘴唇,“什么?主人没听清啊。”
容允想哭很久了,嘴一咧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
这话不烧嘴,烧脸。
是他单
', ' ')('纯了,他以为…他以为只是挨骂就可以了呢。
“哭?”傅岸并不打算放过他,“容医生刚才和小护士在一起不是笑的挺开心的吗?”
容允刚才哪有笑……
听傅岸这话,他突然意识到,傅岸是不是有点吃…吃醋应该算不上,不悦了?
“没有…主人…”容允又往前蹭了蹭,下巴几乎贴着他的西装裤裤链,用力眨了两下眼睛不敢再哭,“小…贱狗没有对别人笑……”
“没有吗?”傅岸扣着他的后脑往下摁。
容允的脸埋进他腿间,呼吸着他的热气和他的气温,整张脸都变得火热发烫。
不再需要傅岸用手摁着他的脑袋,他主动地像只小狗一样去拱,用额头、用脸、用嘴唇去蹭,殷切地讨好着,心甘情愿伺候。
傅岸问他喜欢不喜欢。
“喜欢…喜欢主人的…大肉棒……”容允让自己厚起脸皮,他含着一小块布料,像是在含龟头一样吮吸。
容允怕他疼,傅岸却还扣着他的脑袋往下摁,“好闻吗?”
脸上的软肉被坚硬的性器挤压,容允的嘴也被堵着,他说不出话,为了回答,他深深吸气去闻,很欢喜的用鼻尖去拱蹭。
蹭了会儿傅岸呼吸好像沉了些,性器也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容允用牙齿咬着拉链往下拽,傅岸大多数内裤都是黑色的,今天却和他穿了条同色的深灰。
容允在心中yy:情侣内裤。
只剩一层布料热意和气味都更强烈了,他红着脸抬眸看了傅岸一眼,在他的默认下将鼻尖埋了进去,一点点舔湿布料。
傅岸的感觉应该还不错,他舔了没一会儿傅岸便叫他掏了出来。
火热的性器打在侧脸上,容允伸着舌头去舔,从根部向上舔,舔过柱身最后将龟头顶端含住吮吸。
傅岸低喘了声,握着根部却不让他再吸。
容允微张着嘴去追,却被粗硬的性器“啪”的一声扇了脸。
扇的很重,他感觉自己侧脸的皮肉发颤,火辣辣的疼。
“容医生是小馋狗吗?”
光看傅岸平静的脸,是看不出他硬的发胀的。
“是…是主人的小馋狗…”容允伸出舌头舔大龟头,卷掉马眼口的水液。
又是一下扇到了另一边脸上,比刚才那下还要重,扇的容允都有些发懵。
“贱婊子……”
傅岸薄唇轻启,连着啪啪又是两下扇在他娇嫩的脸上。
容允侧着脸配合,脸被扇红,眼圈也红。
“容医生是不是婊子啊?婊子才长骚逼吧?”他抓着容允的头发逼他抬头,湿漉的龟头在他下巴上和脖子上戳着。
容允说他是主人的小狗。
“小狗?”傅岸轻呵,“公狗还是母狗啊?”
容允原本湿润瘙痒的下体突然变得有些凉,脸皮却愈发的烫。
他喉头一哽,因为腿间那个多出来的东西感到无地自容。
傅岸看他表情僵了,嗤笑声,“容医生长了个骚逼就是男人肏的吧?脏逼是不是被很多人干过?”
处女膜明明都是被傅岸破掉的。
说他贱说他骚都可以,为什么要说他脏呢,他…他也不脏啊……
容允眼眶里盛满了泪。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知不知道容医生有个脏逼啊?”傅岸看着他毛茸茸的头顶,无情地继续说,“要是知道了,还有小护士和你表白吗?”
“会邀请你磨逼吧,然后大家就会发现……”
“哇,容医生的逼好脏啊。”
眼泪一滴一滴砸到地板上,容允委屈地吸着鼻子,偷偷用手背擦眼泪。
他好害怕傅岸说的这些话都是真心的,他害怕傅岸真的嫌他脏…他哪脏啊…
傅岸听到他的啜泣声,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像是看不见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薄情地说,“婊子狗的逼是主人见过最脏的。”
容允彻底绷不住了,不仅是眼泪绷不住,表情也绷不住了,哇哇大哭,瘫坐在地上连单薄的肩头都在颤抖。
傅岸看他崩溃勾了勾唇,容允听到轻笑声更难过了,他伤心傅岸竟然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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