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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我不想当小三(开车口交/打火机吓唬/车震/舔乳头/情敌)
容允原以为自己一觉醒来该是白天了,谁料一睁眼却发现自己在车上,车外路灯昏黄,夜色如墨。
“唔…”他无意识地地动了一下,全身传来散架般的疼,马眼和女穴尿孔都是火辣辣的疼,两个被轮插的穴也和臀肉一样肿了起来。
“醒了?”开车的傅岸偏头看了他一眼。
容允艰难坐好转头看他,“嗯…嗯…这是去哪…”
傅岸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放,“去玩儿。”
容允被烫的一哆嗦,想起来自己昏迷之前傅岸还一次没射,羞怯又乖巧地抚慰他,不敢太用力,因为心里暗暗担心着这样开车会不安全。
什么去玩啊,逗小孩呢?大半夜地也要赶去,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
不过为什么要带上他呢?
他一走神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傅岸不满地啧了声,“我要口交。”
容允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口交?
“啊…啊?主人…这…高速上太、太危险了吧……”
“没上高速,是国道。”
国道也不行啊…
“不愿意?”
容允咬了咬嘴唇,心说不是不愿意给你口交,是不愿意让你有危险呀。
有个性欲旺盛的任性主人真的太难做了。
“小…奴愿意…”容允咬了下舌尖紧急改口,不知道主人气消了没有,“那…那…主人你……”
“动作快点。”傅岸眉头微蹙,听到他叫自己“奴”有些心烦。
该听话的时候不听,没必要的时候倒是又开始乖巧了。
容允噤声,手颤抖着把傅岸没满足的性器掏出来,调整好姿势后俯身钻进傅岸胳膊下面,尽量不挡着手刹,别扭地背酸腰胀。
他趴在傅岸腿面上,先是伸出舌尖舔了舔湿润的马眼,粗粝的舌面一碰上龟头,容允就听到了头顶上方傅岸发出的低叹声。
他猜不光是爽,大概还有刺激感。
在时速不低于六十迈的国道上边开车边被副驾的他含着性器口交…多危险啊…
容允以为舔两下意思意思就差不多了,不料傅岸摁着他的头,大有不给口射就不让起来的架势。
他被摁着脖子将整颗龟头含入湿热的口中,灵活的舌头卷走马眼口流出的水液,舔过每一寸。
容允知道主人的冠状沟也还算敏感,把龟头舔了个遍后便勾着舌尖去刮冠状沟,本以为主人会爽,不了却被嫌墨迹了。
“容医生吃相会不会太斯文了点?当是在舔棒棒糖?”
容允还真从没把他的性器当成棒棒糖过,先不说两者外形其实八竿子打不着,味道它也…不一样啊,棒棒糖那么甜…小小岸可不…
他担心傅岸会分心抓他的头发,在傅岸动手之前主动往下含,一直到感觉龟头顶到了底才停下,手撑着上半身开始上下吞吐,没几下嘴里就被捅出了水声。
凌晨路上大货车比较多,傅岸没有低头看他,收回放在他后脑上的手,哑声说:“再吃深一点。”
还深…容允嘴角撑的生疼,龟头顶的嗓子眼不断收缩,快要无法呼吸了。
技术好的话口交的快感并不会比真正插入少多少,若是在床上而非车上,口交个十几分钟再插一会儿傅岸就能射出来,但是开着车他没法动,容允更是不太敢施展自己的技术,含到嘴麻腰断也没把傅岸含出来。
好在快到地方了,傅岸见他实在放不开,叫他坐直。
容允单手撑着腰,酸的咬牙切齿,他抽两张纸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嗓子嘶哑,“主人…去哪啊…”
他的手又被傅岸抓着放到了性器了,有了口水做润滑撸起来感觉会好些。
傅岸因为憋了一晚上欲求不满十分烦躁,“去N市,见未婚妻父母。”
也没开窗户,容允却觉得一阵渗骨寒风从他背后掀起,他打了个抖,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的手还在撸动主人粗狞的性器,视线却飘向了黑漆漆的窗外。
过了好一会儿,他轻声问:“会结婚吗?”
傅岸目视着前方,并未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劲,“不一定。”
容允鼻子猛然一酸,嘴唇微颤,极力压制着情绪,“主人不是说不会和她结婚嘛……”
傅岸淡淡看他一眼,“怎么?”
轻飘飘的两个字一下子就将容允击醒了,他又忘记自己只是一个贱奴这件事了。
“……没…没什么…我…奴能再睡一会儿吗?”他收回了手。
“很困?”
容允小幅度地点点头,怕动作太大眼泪会掉下来。
“马上就到地方……”傅岸低头看了眼自己胀痛了一晚上的性器,单手塞回去拉锁却拉不上,只能暂时敞着,“算了,睡吧。”
要不是那个姓宁的女的故意那么晚才通知他
', ' ')(',他现在还在床上肏着小狗的水逼。
容允像得到特赦般闭上眼,额头抵着窗户玻璃,他知道傅岸可能不会看他,还是不敢放任让眼泪流下。
大概四五分钟后,傅岸将车靠边停下。
“又哭什么?”他很烦躁,语气中又带些无奈。
容允咬着自己的手腕用力摇头,泪珠一滴连着一滴往下掉,却还掩耳盗铃般低垂着头,好像这样傅岸就不知道他在哭了一样。
“告诉主人哭什么。”
天蒙蒙亮了,傅岸一夜未眠实在没什么好耐心,“给你十秒,不说就从车上滚下去。”
“…呜…我喜欢你……”
傅岸微蹙眉尖,他知道,可这是什么值得哭的事情吗?
“所以?”傅岸揉了揉眉心,“一次性说完。”
容允哭的抽抽,“可…呜…可是我…呜…不想当小三……”
傅岸指甲差点戳自己眼球里,“谁让你当小三了?”
“…你要和…别人…嗬…结婚……那我就是…咳咳…咳…”
哭到抽抽,抽抽到咳嗽,傅岸这辈子没见过比容允更能哭的人。
他深吸了口气,又叹了出来,压着烦躁解释:“那只是合作,互相利用而已。”
容允听不进,他解开安全带,哭着往傅岸怀里钻,哭急了也顾不得什么规矩,跟块赖皮糖似的黏他身上摘都摘不下来。
“咳咳…我不想…当小三…呜…别…咳……别结婚…呜呜…”
又被哭一脖子泪,傅岸掐着他的后颈想把他的脑袋拎起来,却拎不动。
“别结婚?”傅岸问,“你倒管起主人来了?”
容允抽噎到眼前发黑,耍赖皮地哼唧不答话,脸埋在他的颈窝乱蹭,也不知道多少是眼泪多少是口水多少又是鼻涕。
傅岸勾着他的裤边往下拽,对着臀肉就是一巴掌,“惯你了是吗?”
容允一疼哭的更大声了,几个小时前主人打的太重了,他的屁股到现在还没消肿呢。
“闭嘴。”傅岸又掐了把软肉,“再哭就把你丢到环城河里。”
容允闻言瘪着嘴憋了几秒,也就几秒便忍不住了,“咳…呜呜…不许结婚…”
“不许?”傅岸先是愣了半秒,挑眉冷笑,“谁给你的胆子跟主人说不许?”
没多久前还在挨肏的肠肉还湿软着,一下子塞进去三根手指不费力,可这达不到惩罚效果,说是伺候他让他爽更合适。
傅岸憋了一晚上的火,现在最见不得他爽的哼哼唧唧的发骚样子,偏巧车是新车,什么道具都没有,想了想,傅岸从中央扶手盒里找出了个打火机。
“容医生这里太脏了,高温杀杀菌。”
花纹精致的925银壳都彭打火机捏在手里冰凉,按下叩击后喷出的火焰颜色偏暗,温度可却不低。
容允本来还没反应傅岸拿了个什么,直到阴蒂感受到烫意,他吓得哭都忘记了,两条纤瘦的胳膊紧紧环着傅岸的脖子,努力往上爬,像是恨不得爬到他头上。
傅岸自然是桎梏着他的腰身不让他动,“小逼烧熟了割下来喂狗好不好?”
容允眼泪掉的比刚才更厉害,只是忘了发出哭声,本来还被主人三根手指捅的要发情,现在被吓得愣是半点感觉都没有了。
那火焰好像就贴着他的阴唇,烫夹杂着微微刺痛,再靠近分毫就可能真的会烧熟他的小逼。
他好怕傅岸一个手抖把打火机塞进他的穴道,那样他会疼死的……
“呜…主人…我害怕…呜……”
傅岸却故意拿的更近,“还敢这么跟主人说话吗?”
容允吓得尖叫,哭着突然叫起了傅岸的名字,“…呜!傅岸!呜呜…傅岸……”
傅岸觉得他好像在挑衅。
“谁让你叫主人名字的?”
“…不是…呜…是…安全词……我害怕……好烫…”
他没有在叫主人的名字,他只是在念主人和他约定的安全词。
傅岸挑了挑眉,故意说:“没有安全词。”
容允一下子急了,哭囔囔地喊:“有!呜呜…有……傅岸…”
傅岸将打火机直接抵在小阴蒂上,容允吓得要晕厥过去,嗓子都喊劈了,没发现打火机早关掉了。
他哭到失声,单薄的身体抖的可怜。
傅岸愉快了,主人没爽小狗凭什么爽?
他随手将壳子冰凉的打火机塞进容允的阴穴,两根手指跟着进去推到深处。
容允被冰的一哆嗦,哭着哭着忽然明白了主人是在吓唬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嚎下去了。
“你哭的主人很烦。”傅岸语调很沉,其实愉悦地半眯着眼,欺负容允看不见他的表情。
容允吸了吸鼻子,不敢再嗷嗷哭,无声地哞哞哭。
他哭的时候傅岸看了眼时间。
这次赶来N城是参加宁墨这边的订婚酒会。
婚姻都是合
', ' ')('作,酒会更是不会有人放心上,重要的是和宁父的这次约谈,上次那面聊了半天最后几句才谈到军火的事,这次宁父主动找他说明有意愿接着谈下去,对他来说这么重要的事情宁墨那个女的故意这么晚才告诉他,迟到不至于,忙赶忙慌是肯定。
十点之前到半山腰别墅,现在已经进N城了,还有五个多小时,速战速决来一炮还来得及。
傅岸性欲觉醒以来还从没这么憋屈过,确定时间来得及后他没犹豫,容允两个穴都不需要扩张,相对来说后面那个更紧一点,他掏出难受了一夜的性器横冲直撞塞进去,一杆入洞整根没入,掐着容允的细腰用力向下摁,同时狠狠向上顶,恨不得将囊袋也撞进去般。
容允仰着头,脖子线条绷紧,眼角又划出了一滴泪。
饿极了的傅岸没有任何技巧,粗莽地横冲直撞,因为这场目的不在于逗弄小狗,在于纾解被迫中断又憋了一晚上的欲望,在于射精。
容允被凿的上窜,甜腻地呻吟着。
肏了一会儿傅岸嫌肠道不够湿,扣出他花穴里的打火机随手扔到副驾驶上,又插进了花穴。
花穴还没恢复好,比后面湿但没后面紧,傅岸拍了下他屁股,“夹紧。”
有点效果但不明显。
傅岸此刻是真的后悔把玫瑰花干人子宫里还用拳交的方式弄出来了,也不知道再过两天能不能恢复好。
容允听出傅岸是嫌弃他松了,难过地默默擦了把眼泪,努力绷紧身体。
“……上衣解开。”傅岸舔了舔唇缝,正好试试小狗乳头敏感到什么程度。
容允不明白但还是照做,屁股几乎是坐在方向盘上,一颗一颗解开白色衬衣的扣子,袒露白嫩的胸脯。
他胸前的两颗乳粒颜色很好看,比樱花花瓣的稍深一点,像还未开花的小小花苞。
傅岸向上顶弄的动作变小但不停,偏头含住一边的乳粒,品咂着吮了吮。
容允如遭雷击,全身过电般觳觫。
“呃啊!啊…唔…”
主人在干嘛?主人那张最会说凉薄话的嘴为什么含住了他的乳头?为什么这么软?为什么这么…舒服?
他猛然夹得厉害,傅岸下腹麻了一下,爽的叹了声。
舌尖绕着小乳头舔了两圈,傅岸暂时松开湿漉漉的硬成了一颗小石子的乳头,哑声低笑,“宝宝的奶子好敏感哦……”
时间紧张,做着做着还是忍不住逗他。
容允身体颤着,本来就红的耳朵热的发烫。
听听傅岸顶着一张矜贵的脸说的都是什么粗鄙的词……
他弓起腰将脸埋进傅岸颈窝,因为受宠若惊而心慌也因为羞耻不想让傅岸再舔。
他的侧颈送到傅岸嘴边,要是没有那条细长的血痕傅岸大概会咬一口他雪白的颈子。
傅岸没再要求他跪直,掐着他的腰激烈抽插了一会儿,抵在他的子宫深处射精,总算是爽了一次。
看了眼时间好像还来得及,趁着天还没亮路上还没什么人,傅岸将腿软的容允抱到后座,压在椅子上肏。
后座空间大很多,傅岸在上面的姿势也更方便发力,容允的上衣衣扣全被解开了,傅岸嫌他夹得不够紧时就俯身舔一舔。
更多时候都是容允伺候傅岸,傅岸确实没替他舔过什么,但…口感意外的不错,容允受宠若惊紧张又羞耻的反应也很可爱。
粗硬的阴茎在最近两天被肏的透透的穴道里驰骋,肏出一股又一股水。
傅岸肏着还要看着时间,大腿那一块的布料都快湿透了,还得换身衣服。
觉得时间紧张傅岸反倒越射不出来,再不开车就要迟到了,可做到一半要他拔出来…他不该带着容允的。
就在这时,驾驶座放着的手机响了,傅岸长臂向后一捞摸到手机,一看是宁墨打来的。
接通后按了免提,手机被放到一边傅岸腰胯动作不停。
容允听到电话铃声响起便先捂住了自己的嘴,偏傅岸肏的还凶,他憋叫喊憋的直掉眼泪脸发红。
“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宁墨花了几秒时间听出了他在做什么,冷笑了声,只说一句话,“时间我记错了,家父说的是九点之前,傅老板别迟到哦。”
傅岸沉默了两秒,看了眼时间,这一次怎么也做不完了。
“宁墨,你……”
他话未说完,手机便传来了被挂断的嘟嘟声。
“妈的…”
容允第一次听清傅岸骂脏话,心尖莫名颤了颤,他大概是无可救药了,连傅岸生气说脏话都觉得帅的心跳加速。
傅岸掐着他的腰恶狠狠地撞了两下,黑着脸将性器塞回裤子,下车回到驾驶座,飙车的同时叫在N城的林云准备衣物。
做一半容允其实也不太好受,他用手指堵着快要流出来的精液往里推,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阴蒂,咬着下唇很小声的呻吟。
傅岸从后视镜中看到他自己玩,硬的发胀的性器
', ' ')('跳了跳,前面路口是个红绿灯,前车停了下来,他沉着脸用力砸了下车喇叭,前车司机是个暴脾气,探出头朝后骂,骂了半句就噤声了,因为看清了车牌子和车牌号。
他一路踩着最高限速从N城最西边往最东边的山上开,八点整的时候还有几公里宁墨的电话又打来了。
“哦,对不起啊,我好像记错了,酒席确实是九点,但我爹约你见面好像是明天。”
宁墨还是一说完就挂。
傅岸猛地一踩刹车,后座快要睡着的容允重重撞到了前座椅背上,砰的一声,他脑袋疼的发懵。
傅岸压了压火气往后看,“没事吧?”
容允呆愣愣地摇了摇头,眼圈却疼红了。
傅岸盯着他看了两眼,发现他脸红的有些不正常,朝他招了招手。
容允乖乖把脸凑过去,傅岸摸了摸他被鞭子抽肿的侧脸,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抿了抿嘴唇。
他又坐回后座,和容允挤一个位置叫他做腿上,额头贴着他的帮他拢了拢衣服,“又发烧了?身体怎么这么差?”
容允心说或许不是他身体差呢,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主人你折腾的太狠了呢?
不过能被傅岸抱抱还能和他贴贴额头容允很开心,可能才刚刚起烧,他暂时还没觉得很难受。
傅岸揉着他的头,揉着揉着力气就大了。
要不是容允影响,他怎么也不会蠢到被那个宁墨连耍几回。
容允发根疼了,他缩缩脖子,软糯地叫傅岸:“主人……”
傅岸拍拍他的背,找出车里的毛毯给他,“回去之后必须每天锻炼身体。”
只是酒会的话傅岸最后露个面就行,车九点半才开到地方。
见到宁墨之后,傅岸黑着脸问她要了个空房间把容允送了进去,扎上针后容允脑袋昏昏沉沉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傅岸去外面应付,走前把那个“黏糊糊”的打火机塞在了他手心。
他走后容允翻了个身,打火机掉到了地上。
大概半个小时后,一个穿着花衬衫的金发男人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走到床边后弯腰捡起了打火机,淡定地塞进了口袋里。
容允迷糊间感觉身边好像来了人,但不是熟悉的味道,他在睡意中挣扎了两秒,警惕地睁开了眼。
床边真站着一个男人,见他睁眼露出浅笑。
“你醒了呀,感觉还好吗?”桑善柔声问。
容允从未见过他,他的熟稔令容允赶到不适。
容允皱了皱眉坐起身,“你是谁?”
桑善浅笑,“我是宁小姐的私人医生,是宁小姐让我来看看你的。”
容允眉头舒展点了点头,心中却并没有放松警惕,“谢谢宁小姐关心,你可以去告诉她我已经好多了。”
桑善没有多留,笑笑说好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走出门后,容允举着吊水赤脚下床走到房门口反锁了门,回到床上后摸出枕头下面的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没到十点,他才睡了一小会儿,宁墨怎么会派医生来看睡着的他?
他后脊凉了一下,愣了两秒后搓了搓发烫的脸,不敢再睡。
几分钟后他编辑了一条消息给傅岸,简单和他说了一下这件事。
快十一点的时候傅岸回来了,容允听到他的声音后屁颠屁颠地去给他开门,扑在他怀里撒娇说害怕,他没想到傅岸身后还跟着宁墨。
和女人对视几秒后,容允脸红的像苹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傅岸看他窘迫的样子无声地勾了勾唇,推着他往里进,发现他没穿鞋之后更是直接把他横抱了起来。
容允搂着他的脖子,羞到不敢睁眼。
宁墨翻了个白眼,深呼吸一口后问:“你和傅岸说的那个男人,是不是金色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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