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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允答应了一件令自己无比后悔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从医院回到家之后的第二天清早,傅岸将自己锁在卫生间半天不出来,他站在门口急得直打转,不停地问傅岸出什么事了,傅岸就是不肯说,一直到他半威胁说要打电话给爸妈,傅岸才轻声开口说自己难看,还污蔑他变心,不管他怎么安慰怎么解释都死咬着这两句话不放。
他被逼急了,便开口问傅岸,要怎么做才能证明自己并没有变心。
傅岸在里面沉默了片刻,容允看不到他勾起的嘴角,只能听到他语气轻快了些。他说,“宝宝让主人调教…好不好?”
“……”容允想了想,问,“怎么调教?”
傅岸压低了声音,嗓音更加低沉沙哑,醇厚的像大提琴拉出的调调,“主人想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的…那种。”
容允嗅出了危险的味道,直觉告诉他千万不要答应,但直觉哪里抵得过傅岸的三句哄……
他:“…好。”
他话音刚落,卫生间的门就从里面打开,傅岸大步走出,一把将他搂住,蹂躏小幼犬一样大力揉搓他的头发。容允推他的胸膛,撅着嘴抗议,却被捧着脸连亲好几下。
“真乖…”
傅岸难得笑的这么肆意,看起来年轻好几岁,身上总裁的影子淡了些,某个瞬间容允甚至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只是个普通的阳光大男孩。
“主人的小骚狗真听话……”
低磁的嗓音直往耳朵里钻,粗俗的话语敲击在心头,容允怔了不到半秒,脸倏地一红,羞恼地往傅岸胸膛里埋了埋头,生气的小牛一样用脑袋顶傅岸。傅岸垂着眸子笑,眼中是他白皙诱人的后脖颈,还有滴血般的红色耳朵,他抬手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一边耳垂,搓了搓,搓的更红,像红色的玛瑙,区别在于比冰凉的玛瑙热多了…热多了……
因为脸上的疤,傅岸从医院回来之后极少去公司,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家办公。他想一出是一出突然要认真调教容允,自己倒是不碍事,容允却得要向医院请假。想到这里,容允有点想要拒绝,一天到晚什么正经事不做,光在家里被傅岸玩弄也太那什么了吧。但是话到了嘴边,脑海中忽然响起刚才傅岸在卫生间里说的那几句自贬的话,又不舍得拒绝了。
被傅岸横抱起放到床上,本以为就要开始了,不料傅岸只是抱着他要睡一个回笼觉,看着面容恬静的傅岸,容允舔了舔嘴唇,扼制住含住他红润嘴唇的冲动,正准备也闭上眼,忽然听到傅岸说,“主人渴了,宝宝倒点水。”
容允于是从他怀里钻出来,跪坐在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壶,倒了杯温水给他。都递到他手边了,傅岸却突然说自己又不渴了,“宝宝喝了吧。”
容允最开始还没察觉到什么,觉着口舌确实有点干,咕嘟咕嘟喝下了大半杯。重新钻进傅岸怀里,虽然没什么睡意,但被搂着的感觉实在太好,只是躺着躺着,下体某个小孔时不时传来了酸意,他这才想起来,刚才傅岸钻在卫生间里不出来,自己还没上厕所,也想明白了傅岸为什么叫他倒了水自己又不喝了……分明是叫他憋尿……
猜出了傅岸什么意思,容允即便尿孔酸胀也不敢去厕所。他被尿意折磨,想着睡着会好点,于是又往傅岸怀里钻了钻,闭上了眼睛。
日上竿头,容允不知道是被太阳晒醒的还是被尿意憋醒的,亦或者是…被傅岸玩逼玩醒的。
那只手横在他双腿之间最私密的部位,掌心覆着整个阴部,顺时针揉动着,时而大力,时而温柔。阴唇被揉的热了起来,被小阴唇保护着的小阴蒂逐渐也探出了头,不时也会被温热的掌心揉到。酥麻的快感从腿间传到小腹,尾骨里面好像有烟花在绽放,酸胀得容允整个人都发软。
“醒了?”傅岸附在他耳边,声音慵懒中带着半分笑意,“宝宝睡着了水也这么多?滑的主人快捏不住宝宝的骚豆子了。”
他这么说着,手上却即刻精准地用两根手指捏住小阴蒂,狠狠地用指腹快速揉搓!容允腰身猛地弓起,甜腻的呻吟自喉咙中溢出,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那颗阴蒂在傅岸粗粝的指腹之间快速充血肿胀,像勃起的阴茎一样立起。下方的阴道口会呼吸一样翕合着,不间断地猛烈喷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水液,打湿了整个阴部和傅岸的手……
傅岸搓的实在是太粗暴了,容允没一会儿就受不,哭着抓着傅岸的小臂,手上却使不上半点力气。
“主人…呜…不行了……”
快感一节节攀升,后脊前腹全是酥麻的,子宫痉挛的越来越厉害…容允想要高潮了……但是傅岸没允许,他不敢。
“怎么?想喷了?”傅岸很关心他般微微皱眉,低声问,“宝宝这就坚持不住了?”
说出的话却分明是挑衅。
容允却听不出挑衅,他只知道求饶,讨好地用手指摩挲主人的小臂,可怜兮兮地说:“…呜…想…求求主人…”
“想什么?说清楚?”傅岸恶劣地勾勾唇,手指松开暂时放过了小阴蒂,可容允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两
', ' ')('根手指就蓦然捅进了阴道口,尽数插入,不给容允半刻适应的时间就高速地颤动手臂,小幅度但极快地抽插。
容允的小逼里面像是装着充满水的气球,一戳破一个就会涌出一大股水。逼口喷出的水多到不仅打湿了傅岸的手,也打湿了屁股下面的床单。
“啊…啊啊——”
傅岸的手臂震颤的太快,容允哪里承受的住,他收紧抓着傅岸手臂的手,用力到在上面留下了一排指甲印,全身像一张绷到最紧的弓…啪,断了。
小腹狠狠收紧痉挛,子宫再也堵不住一腔骚水,大股大股水液从逼口喷出,甚至有些喷溅到了傅岸脸上…
傅岸垂着眸子盯着小花穴看,抽出穴道里两根湿淋淋的手指,看似随意地拨了拨小花瓣,换来两声轻若蚊咛的无力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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