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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被狠狠贯穿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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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将胯下大棒依旧挺得高高的,紫红色的棒头戳上赵杰的嘴角,那殷红色的唇顿时被戳出一个微微张开的小洞。

陈将言简意赅道:“舔。”一边俯下身去,捞着赵杰屁股把他揪起来。

赵杰腿打着摆子站不直,陈将一只手把着他臀,保持着他呈直角式的站姿,一边从旁边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灌肠的工具。

赵杰不敢看后面正在发生什么事,只卖力地舔上嘴边的肉棒,腥红的舌头伸出来,混着涎水舔吮上马眼,那棒头上滴淌着的前列腺液他也不敢吐,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细腻软滑的触感在敏感的龟头无限放大,陈将爽得毛孔翕张,一个挺胯狠狠捅了一下,捅得赵杰干哕一声。

吓得他以为是自己舔得不够卖力,拼命把肉棒往嘴里塞,腮帮子鼓出来一大块,还算清秀的脸因为窒息红潮遍布。

他一边回忆从前老婆给他口的样子,一边卖力地吸吮咂嘬,心里悲伤汹涌得止不住,但是看着却简直像在品尝什么难得的好东西,骚荡极了。

正卖着力,陈将屁股一凉,心里也跟着凉了。

他嘴上不敢停,眼泪止不住一大滴一大滴滑下来,落在肉棒上滚烫,像灼出几个洞,爽得陈将性感地喘了两声。

而赵杰那屁股高高翘起来,被水沾湿之后就紧贴着身体呈现出圆润的弧度来,陈将一只手绕到前面拉下他裤链,另一只手利索地把那西装裤扯了下来。

一块软嫩白皙,弧度饱满的上好的屁股,赵杰情不自禁地夹紧腿,那臀于是弧度更挺翘诱人,在水渍和灯光下简直淋漓生色,无比诱人。

陈将情不自禁啧了声,两只大掌揉捏上去,像在处理一块发好的面团,在大力揉扯下,那两团肉颤巍巍水嫩嫩地颤动,被用劲捏过的地方都呈现一种暴力淤红连绵的艳色,看起来诱人极了。

陈将这下是真乐了,不无感叹地赞道:“赵杰啊赵杰,你他妈简直是个天生的表子,你说说你当年娶什么老婆,祸害人家小女孩。早点叫我遇见,给我当老婆多好。”

赵杰心中悲愤,但是嘴里还缠绵地吮着一腔人家的棒子,只能心里愤道:谁想给你当老婆?!我是男人!血气方刚顶天立地的男人,跟你们这些恶心的给子不一样!妈的死给!

他心中腹诽陈将一概不知,知道了或许就是操得更狠。

此刻他着迷地他掰开那两团白嫩丰盈的软肉,探到中间那个微微翕张着的粉嫩嫩的小洞,两指毫不留情地揉了上去,把那小褶像是花苞一样揉得醉醺醺地开绽了,随后挪开手指,往那菊芯唾了口白沫,大力揉开。

还没待赵杰控制不住地吟出声来,那银质的细长的管子就破开洞口被一往无前地插了进去。

灌肠的感觉很奇怪,其实很难感觉到管子和水流,不知道是不是陈将水开得小,但是很快赵杰就感觉不知是肠道里还是肉腔里沉甸甸的,感觉不出是水,但是他知道已经被灌满了。

“夹紧了,去上掉。”陈将拍拍他屁股命令道,从他嘴里把肉棒拔出来,带出淋淋漓漓一滩水液。

他还没发泄出来,那肉茎被吮得发紫发亮,又硬又长,欲求不满地翘起老高,像胯下生着一根长粗紫玉米棒子。

终于有了控制身体的自由权,但是还在陈将眼皮子底下,赵杰颤颤夹紧小穴,并着腿,跟怕羞的大姑娘似的,一步一步挪到靠近浴室门的马桶上坐下来,一张脸汗湿透了,眉毛间都能滴下两滴来。

陈将等着他在那儿解决,一边跟狼一样死死盯着他一边自己撸着棒子。

赵杰本来就上不出来,看着他这眼神更憋不出来,有种便秘似的隐痛,抱着上不出来可能对方会洁癖发作,不愿意插进来从而放他走的隐秘愿望,赵杰声若蚊呐开口问道:“我上不出来,怎么办?”

陈将哪儿看不出来他那点小心思,挺挺胯像他展示身下粗红的肉棒,戏谑道:“上不出来?没事儿,我捅捅就好了,给你捅开一个洞,以后上厕所别说上不出来,失禁都不成问题。”

赵杰咬咬牙,简直要落下泪来。又小鸡似的开口祈求道:“那你能不能别看我,你看着我紧张,越紧张越上不出来。”

陈将大发慈悲,坐上浴缸头部,健美修长的腿支在浴缸里头,大大咧咧地敞着腿自己撸动,汗湿淋淋地从深邃的眉目间滑下,性感得要命。

可是赵杰是个纯直男,直了快三十年了,看见这场景只觉得心凉屁股痛,幻痛得他没根指头长的小鸡鸡都垂头丧气地萎垂了下去。

他一边努力夹着肛门,一边偷瞟好几步之外的陈将,瞟着瞟着他发现,这蠢男的竟然真的不管他了,低头全身贯注地在做手活,手里速度简直要快出残影。

现在不跑,更待何时?真被一个男的上了,他还活不活了!

赵杰趁着浴缸里的陈将一个专注地送胯,腾地直起身子来扑向浴室门把,拧开就不管不顾地往外冲。

阳台!厨房!客厅!赵杰心咚咚咚咚跳得要爆炸,他发誓这辈子没跑这么快这么拼命过,身后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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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任何声音,但他肾上腺素飙升,浑身毛发耸立,冲得跟要没命一样快,根本顾不得身上光溜溜白花花的,脚下还在打滑,一门心思就是逃出身后人的魔掌。

眼看着手都勾上了大门的门把手,赵杰喜悦的笑容还没挂到脸上,肩膀突然被狠狠一回捞,接着被一股大力重重回搡在地上,摔得他感觉自己的肩膀臀腿都痛得裂了。

陈将脸阴沉得像即将落下的雷暴雨,毫不留情地一脚给他踹滑飞去老远,嘲讽道:“你刚刚挨打还没挨够是吧?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溜?”

他看赵杰刚刚那个又是舔又是吮的谄媚样,以为这人被他整服帖整老实了,没想到夹着一肚子水还想着往外跑,差点真教他坏了他的事。

赵杰抽抽噎噎着往他脚底下爬,抱住他脚,“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对男的没有一点兴趣,那个贱女人到底给了你什么,我比她有钱多了,我能给你双倍,不!五倍!求求你放过我吧!”

“贱女人?她给你照顾吃照顾穿的,孩子都给你生了,你骂她贱女人?你这个贱男人!”赵杰不说还好,一说就让陈将想起来他那个不负责任的酗酒家暴的爹,他妈他姐过这么惨都是拜那个傻逼爹所赐,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心头火起,两重怒火加持,烧得他理智全无,揪着赵杰的头发就重新往浴室里拖。

赵杰没想到求情的一句话反倒引起了他更大怒火,被揪得剧痛好像头皮要被撕扯下来,在地上无力地一路挣扎,像一条乱蹦的白生生的大鲤子鱼,滑出一道蜿蜒的水痕。

陈将粗暴地把他丢在地上,摁住他屁股,灌肠的管头快准狠地插进去,水开到最大,刷刷地冲着赵杰的腔道内壁,汩汩灌满他股间,涨得他小腹明显突出来,像一个沉甸甸的水球。

“快停下来!快停下来!我肚子要炸了!”赵杰看着还在鼓涨起来的小腹,骇得脸色发白,然而陈将不为所动,冷酷地压上身来,钳制住他手脚,还在往里接着灌。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跑,我才是贱人,我才是贱人!”赵杰吓得泪都出来了,把这他手臂哆哆嗦嗦,怕得跟被电打了似的,屁股不住往前挪,想要摆脱掉这管子。

陈将好像聋了一样听不见,手纹丝不动。赵杰只恐惧地感受着水渐渐像灌气球一样,从他的菊花里源源不断地汹涌进来,冲刷着越来越隐秘越来越向内的腔道,肚子已经到了容纳的极限,饱涨感已经变成撑不住的痛,痛得他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连张口的力气都要没了。

“感受到了吗,肚子大了不好受吧,你老婆当年就是这么痛的,甚至更痛。”陈将冷冷道,终于停了水,这时赵杰的肚子已经鼓胀得好像怀胎三四月,颤颤地,好像皮肤都被底下的满腹的水给撑透明了,撑出饱满的肉色来。

陈将手上不知道按了什么,那管头突然圆圆地撑了起来,绷住赵杰内壁,直径有一个印章那么大,陈将来回像插拔塞子一样捅了几下,随后单手勾住赵杰膝弯像把尿一样把他抱到马桶上方,另一只手拔出那管头。

随着“啵的一声,这在他体内几乎要被暖热乎的一肚子水终于哗啦啦泻个干净。

陈将手速极快地如法炮制了一遍,身下紫红色怒涨的肉茎看着简直快要爆了,表情竟然看起来仍然淡定。终于,在又一声“啵”的清脆声响后,那水淅淅沥沥泻完了。

陈将确定以及把他清理干净了,又掐着他腰,轻轻松松把他摆上洗漱台,那台子挺高,不过正到他腿间。

刚刚水冲刷赵杰腔道的时候,已经把他不知是涨得还是吓得痴了,此时双目直直发愣,东西还没插进去,已经浑身青青紫紫是可怖的伤痕,看起来凄惨极了。

但是他股间小穴却看着单纯稚嫩,粉嘟嘟的,无害地啵啵吐出两口晶莹的水来,看得陈将目色一深,涨得发紫的龟头下一秒就亲昵地对了上去,不轻不重顶了两下,像是在打招呼。

陈将把他腿往上抬,这烂人也就像摊烂泥一样,顺从地把细长的一双腿挂上他劲瘦有力的腰间,陈将手严严实实捂住他嘴,连包里带来的润滑也没寻思着费劲给他抹,下一秒,身狠狠一沉,肉头破开重重褶皱,艰涩地顶进那热乎乎的腔道里。

终于进去了。陈将费劲忙活到半夜,终于觉得吃上了第一口烫乎新鲜的好饭。

他马眼被重重嫩肉包裹着,好像山重水复都在龟头前,挤得他被绷得青筋突突直跳,但又吮得他头皮发麻。

但明明只进去了一个龟头,赵杰的反应却活像是鱼给甩上岸了一样,又突然上了发条开始扑腾扑腾乱蹦,脸都涨得红通通得像是小番茄,还好嘴教陈将给捂住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沉闷叫,呜呜个不停。

陈将感受到破除阻碍的重重桎梏,每一寸嫩肉都欲拒还迎地紧紧嗦着他屌,好像无数柔夷揉捏着他,搓着他肉棒,陈将再也受不住了,嗓子深处涌上劲儿来,低吼一声,就着一腔嫩生生的软肉冲刺到底,一下子一柄粗长饱涨的肉刃尽数插到了底。

赵杰一下子被劈傻了,好像一根烙铁从他身下穿过,把他整个人像一只蚂蚱一样穿在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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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棍子上了,粗砬砬地从他的肛口穿到他的肛道再到他的肠子尽头,好像要从他嘴里穿出来,他感觉内脏都被尖锐地划破了,有种五脏肺腑贯穿的钝痛,痛得他四肢都绷紧了,脚尖像跳芭蕾一样绷出流畅的直线,眼直了,嘴开了口,涎水不受控制地淌下来,滑过脸颊,淌进一脸的水渍里,不见了。

他再也没有什么逃跑的心思、余力以及可能了。

他是个男人,没错,他一向为自己身下那柄无往不利的生殖器骄傲自豪,无论在哪张床上一展雄风,都能得到香汗淋漓的身体和甜甜腻腻的夸赞,只是有时候需要为这夸赞破点财有时候不需要。

他的精液是宝贵的,一喷出来,就是成千上万个孕育生命的可能。他有时觉得,那成千上万个活跃的精子喷涌而出的场景,和神话里女娲甩泥点子造人有什么不一样?

女娲是女的有没有可能是一种骗局?人们该更新认识了,听这种吹捧女性的封建迷信故事只会让女的更看不清自己。

他的生殖器,那么阳刚,那么硬,插进软乎乎的会喷水的小穴里。

这是神圣的、天赋予男性的造出生命的权利,他珍惜并热爱这项权利的行使,女人天生就是该被压在身下的,像柔弱的白兔一样,像莬丝花一样依附着他们生存。

不然为什么她们长着一个会被插的小穴?她们天生就应该被男的肏的,就应该配合男性完成神圣的造人程序。

当然造出了女孩儿就另说。这也是为什么他女儿出生这么长时间他总是借口忙没看过几回的原因。

可是这一切都在今天晚上破碎了。

他忘了,或者说他从来没意识到自己身上也有一个小穴,同样热乎乎的,软嫩嫩的,同样可以被插入。

此刻那柄肉刃还像一只蛰伏的凶兽一样,随着身前男人长长吐出的一口隐忍的爽得不行的、滚烫的吐息,预备着几秒后的开始探索与冲刺。

那生殖器同样属于一个男人,一个比他更高大壮实,更有充沛男性气息的男人,那肉茎又大又粗,马眼翕张,龟头大得像个浑圆的鸡蛋。

他是男的,男性,男人。他是男人。

但是被插入的一瞬间,赵杰突然脑子里像炸开了烟花一样,随着被贯穿到底的痛大脑一片真空似的空白。

他有鸡鸡,他是男人。他被插入,他是女人。

他是男人,女人?

那肉刃开始抽动了,赵杰的一切都碎了,像是玻璃罩子被突然砸开了,他接触到了新鲜的、真实的空气,他突然把腿张得更开,勾得那肉棒插得更深,深得要捅到他胃里一样,小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伴随着血滴簌簌从那被绷得白得没有血色的小穴里滴落。

他长长地,长长地发出一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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