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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是又脏又贱(在副驾尿裤子/夹着跳蛋被抽屁股)
容允最起码憋住了没有在公共场所尿裤子,但一坐到车上他就实在忍不住了。
“主人…呜…想尿尿……”
傅岸偏头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不许,你是想尿在我车里吗?”
容允红着眼圈,腿都在打颤,小心地护着肚子,可傅岸开车一点都不稳,一会儿急刹一会儿加速的。
在一个急速转弯后,车内传来了细弱的抽噎声,空气中淡淡的冷香被一股尿骚味取代。
尿液在膀胱里胡乱撞着,终于喷泻而出,马眼一热,内裤很快湿透,橙黄色的尿液弄湿了整个座椅,他…坐在自己的尿上…根本控制不住……温热的液体顺着裤管而下,腿上传来热意,袜子也湿了,更多的淅淅沥沥地滴落到脚边,汇成了小水滩。
容允手忙脚乱地用手去攥自己的阴茎,紧绷了太久的括约肌却彻底不受控制了。
他流着泪,畏怯地去看傅岸,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傅岸不悦地抿了抿嘴,什么都没说,甚至没看容允一眼。
“…呜呜……对不起……”
他一直沉默,容允心里发慌,纤瘦的身体都开始颤抖,哭泣也压不住了。
要不是在车上,他道歉是应该跪在主人脚边的。
“闭嘴,再哭就滚下去。”他的哭声越来越大,傅岸皱了皱眉,不带任何温度地说。
容允心里猛地酸了一下,害怕傅岸真的会把尿裤裆的他丢在大街上,立刻抱着胳膊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腕,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了。
傅岸带容允回了自己的住处,是一栋三层别墅,车在门口停下后,傅岸拽着尿裤裆弄脏了他车子的哭包小狗径直上二楼调教室。
容允几乎是被他提着上来的,过半的路程脚都没有沾地。
他被大力扔到冷硬的地上,屁股一疼,头还没抬一鞭子就落到了侧脸上。
“咻—啪!”
不轻不重的刺疼,傅岸力道拿捏的很好,最多轻微破点皮。
“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跪好。”
容允不敢墨迹,听话照做,湿乎乎的裤子被褪下,沾着热尿的白嫩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乍然一凉,两口小穴被冻得缩了缩。
调教室里的灯光很亮,傅岸一眼便看见了他菊穴穴口的泥泞,精液和肠液交融着,淫荡不堪。
“宝宝怎么这么贱?”
黑色的皮鞋鞋尖碾了碾几个小时前被操过一次的菊穴穴口,踹得容允脸贴到了地上。
“因为知道要挨鞭子所以出这么多水吗?”
第二鞭丝毫不偏地落在臀缝,照着菊穴残忍抽下,那处脆肉的皮肉瞬间肿了起来。
容允疼的抽搐,忍着哭意说:“……我是…我是主人的小贱狗…呜……”
傅岸轻笑,“不对,是又贱又脏。”
容允确实泪腺发达,因为他这一句话热泪不止。
有点难过……
第三鞭、第四鞭…一次次落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不听话、尿脏主人的车,你今晚犯了多少错?宝宝自己说该不该打?”
傅岸坐在软沙发上,认真地玩着填色游戏,每一鞭都抽在不同的地方,要让小狗的整个屁股都红起来,一处都不应该落下。
“…该…呜…贱货该打…脏狗该打……”容允抽噎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知道现在不能求饶的,主人会更生气的。
鞭子每落下一次容允的小屁股就会摇一摇,听话又乖巧,招打又招操。
半边屁股填色完成完全肿起来后,傅岸往容允菊穴和花穴里各塞了一个尺寸很小跳蛋,打开开关后整个房间里都是容允淫荡的呻吟声。
这之后鞭子再落下他的痛呼声就变调了,甜腻腻的,还骚的没边地喷了次水。
“跳蛋要是掉出来了宝宝今晚就一直跪着吧。”
潮喷的淫液把小跳蛋冲到了花穴口,几乎是摇摇欲坠的。
容允顿时紧张了起来,收紧肌肉夹住那两颗青枣大小的跳蛋。
“啪——”
可这一鞭却恶狠狠地抽到了阴蒂上!
疼到难以承受,是剧痛又是剧烈快感,容允惨叫一声,五分钟之内第二次潮喷,霎时全身发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地跪都跪不住,整个人完全趴在地面上痉挛。
跳蛋当然是被冲出来了,两个都是。
菊穴里的精液也因为过于恐怖的刺激被挤出了很多。
精液、肠液、淫水、尿液,容允的腿间泥泞的不堪入目,脏坏了。
“啧。”
傅岸扔掉了手里的鞭子,走到他脸边,将他踢翻了个面,抬脚踩上他的乳头,“我是不是应该换狗了?宝宝怎么什么都做不到啊?”
容允本来都没力气哭了,听到这话哇的一声就泪崩了,哭啼着抓着傅岸的踝骨去舔他的皮鞋,“
', ' ')('别…对不起呜呜呜……主人…呜呜…别不要我…呜……”
傅岸残忍地抽开自己的腿不让他碰,踩上他的喉结给他窒息感,边说:“可是我为什么要养没用的小狗?”
“小狗有用的!有用的…主人…主人让小狗做…做什么都可以…呜……”
“呵。”傅岸勾了勾唇,“先爬起来跪好。”
阴蒂好疼好疼,不知道是不是流血了,疼的都麻了,稍微动一下都像要掉了一样。
容允好委屈,傅岸以前从来没有用鞭子打过他的女穴。
“去一楼卫生间把牙刷和牙膏叼来。”傅岸强调说,“爬着去。”
要爬着下楼梯吗?他身上没什么力气,会不会一头滚下去啊?
容允心里有点害怕,行动上却一秒不敢耽搁,刚爬到门口傅岸叫住了他。
“跪着别动。”
没一会儿,傅岸走到他身后,给他套上带铁链的项圈,踹了踹他的屁股,“爬吧。”
黑色的项圈是傅岸给他定制的,容允戴过很多次了,意识到傅岸要牵着他陪他一起下楼,心中的害怕淡去了许多,安全感变得充足。
楼梯爬到一半,容允手上忽然没了力气,上身一软就要一头栽下去,傅岸紧抓着铁链没让这件危险的事发生。
但是脖子猛地一紧勒得容允差点窒息。
傅岸什么都没说,单手环着他的腰把他夹在胳膊和身体之间,提下了楼,到地上后再给他稳稳地放下。
“去。”
屁股又被踹了下,容允吸着鼻子,一点一点膝行到客房的卫生间,地板上绝大多数地方都有厚厚的地毯,膝盖和手掌倒是不疼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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