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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下半学期,文理分科后学习的压力一下子大了,每天晚上作业都堆成山。晚自习的熄灯时间变成十一点,但就算是从六点做到十一点,作业都是写不完的。语文老师非常喜欢让我们抄写,书上的每一篇文言文一个学期至少抄十次,预习的时候抄一次,讲解的时候每天抄一次,讲解之后再抄。更可怕的是他会在下晚自习的时候突然布置全文翻译之类的作业,然后留下一遍写字一边咒骂他的学生洋洋自得的骑着小电驴回家。要翻译一篇文言文,哪怕纯是抄写不动脑,也要很久。我一直想他哪天被人t0ngsi都不奇怪,太招人恨。
如果只是文言文,那还能忍受,他的变态之处在于狠招极多,他大部分的作业在现在的我看来都是无意义的机械劳动,但就算如此,我们班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得忍耐他的毒手。
每天上课前,他要听写前一天的词组,他听写的并非课文后列出来的那些生字词,而是他边上课边画出来的词组。他讲课声音极轻,坐在后面的同学压根就不知道他讲的什么,更别提画词组了。于是每次他一下课,就有人到处借听得见的座位上的人的语文书画词组。这还不算什么,他还教弟弟的班,前后有个时间差,他的谈起恋ai。我对恋ai中的nv人没有任何好感,她们无理取闹,烦人无b。有时候我会推波助澜,人x扭曲稍微有点意思。有时候我丧失兴趣,就直接说分手。恰好那时我的父母在闹离婚,拿这个当借口非常好用。
我的大学生活发泄怒气,给予我难以承受的惩罚。
这几乎是一种圈套,每一次反抗都会伴随的折磨让我心生恐惧,然后心甘情愿去取悦他,一步又一步出让我的底线,从一开始只k0uj不cha入到戴套cha入最后毫不意外连bitao都不用,他可以直接shej1n我的t内。
我还有什么可坚持的,对上他我连一点底线都保不住,我居然妄想拒绝他对我的支配,甚至拒绝跟他jiaohe,这简直像某种荒谬的笑话。
我应该求饶,让他原谅我,然后和以前一样,ch11u0身t去t1an他,主动把他的yuwang纳入t内,整个人抱住他,用上半身摩擦,收紧我的下t,然后伴随着他的ch0u动发出低声sheny1n,在他加快速度要ga0cha0的时候去亲吻他的喉咙,双臂要更用力的抱紧他。
这是我早已总结出来的,行之有效的公式,每一次在他心情不好,想要逞凶之前,我为了逃脱那些可能的折磨,都是这么主动求欢,如果一次不够,就张开双腿,让他继续cha入然后顶撞,声音要更低,最好更痛苦。
其实不需要伪装痛苦,因为ga0cha0后不久再被破开身t,就好像贝壳里的r0u被反复剖开寻找探取珍珠一样,已经半si不活了。他从来不会等我恢复再进入,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会立即开始第二场,或者还有第三场。
如果可能的话,我不想要这些x1ngsh1,我想要永远逃离。
可是他愤怒了,他又开始了让我恐惧的折磨。
我现在求饶,他会放过我吗?
他不会。
我真的听话他会放过我吗?
可我已经很听话了。
我答应跟他一起走,他会放过我吗?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只要我答应去上海,接下来就会是我熟悉的xa,我只要取悦他,让他在我的身t里发泄几次,就和以前发生过的无数次xa一样,我就能轻松过关了。
我不愿意。
因为害怕而一时退让屈服,可到了上海,他一样喜怒无常,我还是逃不掉。一次折磨和未来不知道会出现多少次的折磨,哪怕是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我一声不吭,他想脱我衣服的时候我si命挣扎,他抓住我的头发,向后拽,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得不仰起头去抵消来自头皮的拉扯疼痛,他眯起眼睛,咬上我的咽喉,这一次他没有留情,我像是被野兽咬住的羊一样向后退,无法呼x1,张开嘴想要x1取一些氧气却不自觉呜咽出声,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眼前一片迷蒙,我血r0u下面的喉管是什么颜se,如果我是他的猎物,他一定会把我的喉管扯出来让我看清楚,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流血而si。
在我几乎要不能呼x1时,他停止撕咬推开我,嘴唇上还沾着我的血,我站都站不稳,跌坐在地上。他的脚踩在我的x口上,ch11u0的足在我的上半身游移。我只穿了内衣和一层薄薄的衬衫,他的脚移动到我的rufang上,眉头皱起,很明显内衣的触感让他不满,然后他很快移走,在我的腹部反复打圈,那里很柔软,他似乎很满意。
喉结的位置在流血,我还是觉得呼x1不畅,因为恐惧,我的肚子开始痉挛,那个地方他如果用力踩下去,我很可能会si,哪怕不会si,那也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疼痛。
我忍不住眼泪,我不想求饶。
“你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有骨气,”他慢斯条理地用脚挑开衬衫下摆,皮肤的触感很明显让
', ' ')('他感到愉快,“现在脱光衣服,跪下来求我带你走,说你以后只听我的话,你是我的东西。”
地上很冷,云南的夜晚只有十几度,这些天和他抱在一起睡觉,赤身0t跟他za,让我几乎忘了他那副外表下面是什么样的人格,他每次兴之所至是怎么使用我,b迫我,最可怕的一次,我几乎奄奄一息,在他的床上躺了一天,动也不能动。
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拒绝,等待我的绝对是b那次更可怕是的暴行,那次只是x1ngsh1的折磨就让我快要si掉,这一次他可能再加上暴力。
我害怕,我害怕的要命,我躲不掉。
我的沉默似乎取悦了他,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你可得再加点勇气,否则我还没动手,你的骨气就烟消云散,那就不好玩了。你也太识时务,太会看脸se了,接下来你重施旧技,糊弄我几下,我就不忍心再为难你,跟你过家家,睡上一觉,第二天你再装出乖巧听话的嘴脸,我们就这么过下去。”他俯下身,脚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疼得像入了热锅的虾,弯曲身t,想侧过身,可是做不到。
“怎么,我就那么好糊弄吗?”他的脚移开,我终于可以屈身,双手不由自主护住肚子,他蹲下身,拨开被冷汗浸sh的头发,“你是我的对手吗?你看看你,连这点暴力都受不住,难道你想让我夸奖你的骨气,赞美你的不屈,看在你磐石一般的优秀品质下对你甘拜下风,”他嘴里嘲讽的意味越来愈重,“最后失去折磨你的兴趣。以前,你觉得主动献身可以让我放过你,现在你的自尊又开始作怪,不允许你再继续向我献媚。”他话锋一转,“你该不会觉得向我展示你的志气能让我知难而退失去x致吧?”
他提起我的头发,强迫我与他对视,“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他的脸与我越来越近,就着这个姿势,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是铁锈苦味和薄荷的香味,是我的血和他的口腔的味道。
他的舌头强迫我的舌头搅动,舌尖被他反复纠缠。我的身t逐渐无力,靠在他身上,本来就凌乱的衬衫一扯就掉,很快就袒露全身,他从我的嘴里退出来,“你可以继续反抗了,趁我还有耐x,让今天晚上更有意思。”
在他从我身上离开的一瞬间,我不顾一切想要远离他,从地上谈起来向外冲,可我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在门前被他抓住,他反折我的胳膊,力气之大让手臂快要骨折,骨头发出可怕的声音。
我忍不住求饶,“明天还要上班,求求你放开我,我给你t1an,你要怎么做我都听你的,行不行?”
不过是求饶而已,我早就习惯了;不过是x而已,我不是一直用x换取日常的生活吗?
这是我的人生准则一样的东西,低声下气,跪地求饶,予取予求,我通过这些避免受到无法承受的伤害,我反正是没皮没脸的,生活一年,我怎么能忘记自己的习惯。
他收敛笑容,放开我的手臂,转身走到床边,坐下,“你可真有意思,刚才你为了不跟我做,光着身t都要逃跑。我还以为你多有决心,结果你又开始敷衍我的那套,”他冲我招手,“过来,我今天不该那么多话,你让我厌恶又烦躁。”
我不敢坐在他身边,只能站着,他侧过脸看我,日光灯的光从他的鼻尖穿过,投下美丽的弧度,他静静的坐着,仿佛在等我下一步动作。
“对不起,”我跪在他的腿边,刚想去解开他的衣服,他制止了我,我抬头看他,他面无表情:“然后呢?”,他的手扶住我的后脑勺,让我无法低头,手指cha进我的头发,动作近乎轻柔。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什么,他教过我,但是我说不出口。就算是放弃自尊,让这具身t任他玩弄,我还是不想承认我是他的东西,我不想跟他走。我害怕,我求饶,可是他让我说的话,我怎么都开不了口。
因为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东西,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有情绪,我有不喜欢的事,我不是供他使用的工具,他再怎么糟蹋我,我也是个人。
他让我承认我是一个东西,是他的东西,我不能违背他的意愿,不能反抗他,他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得乖乖去做。
可我就是做不到。
他看我迟迟不说话,冷笑,拉我起来,掰开我的双腿,没有任何润滑直接进入,我很疼,他也不好受,我的t重让他能cha入得更深,每次c弄都带出血丝,再进入更深的地方。我的身t绷紧,内部随着疼痛战栗。我抱紧他,其实我应该推开他,但是我害怕,所以我选择抱紧,然后送上我的嘴唇,他拒绝了,那个时候我的表情一定混乱得很,他转头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畔轻轻叹气。
他没有从我身t里出来,而是把我抱起,转身放在床上,我的双腿被他分开到极致,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单手压住我的双臂,扯过头顶按住,看我没有反抗的动作后,他扶住我的腰,送入,几次剧烈的ch0uchaa之后,他慢了下来,反复抚0我的侧腰和耻骨,最后0到小腹,往下压,那里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肤和脂肪,能感受到他的器官正在里面ch0u动。
', ' ')('他每次按压我都会不由自主收缩那里,他能感受到他的器官被我缠紧,里面的r0uch0u搐一般颤动,他可能觉得舒服,动作更用力,进入得更深。我开始迎合他的侵入,不是因为快感,是因为想让他早点结束。我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他每次要ch0u出时身t都会追着让他接着进入,tye的润滑让这些结合变得更加顺利,甚至在他sjg前,他只是抵在我的软r0u上,没有把我的双腿掰到要折断,也没有把我的小腹按压到让我几乎想呕吐。
这是不带折磨的,属于云南冷夜里的x1ngsh1,是我向他心照不宣的服从,也是他对我听话乖顺的奖励。接下来我要展现我求饶的诚意,继续向他献出r0ut。
这算什么呢?只能算一种徒劳无功的反抗,然后再是屡见不鲜的循环,我和他都知道他对我手下留情。可他总不会一直在这里,他总要回去的,他是怎么打算的我不知道,也自欺欺人般根本不想知道。
说实话,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只能用拖字诀,大学生九月就会开学,开学之后,哪怕他不想走也不得不走了。
他每天不知道在忙什么,偶尔会出门去这个小城市唯一的咖啡店坐几个小时,带着他的电脑。大部分时候他都在我租的破旧单间里面,占用我做零活的旧书桌,面无表情地敲打键盘。
七八月是这里菌子上市的季节,往年我也只能买一两回,因为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能攒够钱买几丛j枞配上便宜的金针菇做酱都是很不容易的,弟弟来了之后,我的伙食费增加太多,今年是买不起了。弟弟只和我去过几次菜市场,但是他嫌弃那里人多,很多人盯着他看,很少主动去,我更不会开口让他和我一起去买菜。他往零钱罐里面扔了不少钱,我一点也不想用。
看到这里很多人肯定会骂我矫情,你没钱g嘛不用他的钱,你俩都睡过那么多年了,你花他的钱天经地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已经是工作的社会人了,他还是一个学生,我没有理由和资格问他要钱。他在我这里一日三餐,给什么吃什么,甚至都不要求吃点好的。再说他的父母养了我十多年,他只是在我这吃几顿饭我就伸手要生活费,无论怎么想都说不过去。
我不想让还不完的债更加扯不清,所以还是算了,他能吃多少呢,能花多少钱呢,与其去计算这些,不如想想为什么我种的菜长得不好。
我们公司每周休息一天,夏天是淡季,工作也b较轻松,本来周六要上班,老板大笔一挥给我们放假,还组织团建,周六周日一起去爬山挖菌子。云南有山的地方,雨后山上菌子多,得赶紧摘了要不就烂在山上了其实更有可能被其他人摘了。老板告诉我们他定了一辆大巴车,位子很多,让我们想带家属就带上,餐食自备,热热闹闹一起出门玩。
我是真的很想去,去年去采过几次菌子,可能是我运气好吧,收获不小。回来之后摆摊卖了一部分,剩下的吃的吃晒的晒,想改善伙食就拿出来一点,省着点,冬天才吃完。
这个城市特别小,可能b我和弟弟长大的那座城市还小。曾经这里是着名的有se金属开采地,大大小小的矿带来了数不清的财富,城里到处都是来掘金的外地人,破旧的基建尚能看出早年的几分财大气粗。现在矿被开采得差不多了,资源枯竭,本地年轻人找不到工作,更愿意去周边的大城市打工,b如昆明,成都和拉萨,像我这样从中部地区过来的人反而是罕见。
可我喜欢这儿,这里虽然不是我的家乡,可我也没有家乡。生我的人恨我不是男孩,亲戚把我当成累赘,血缘上的亲人们收了三千块钱就把我卖给了其他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养我的人也只是把我当作照顾他们儿子的保姆,现在他们儿子长大了,不需要别人照顾了,我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更何况我还有可能影响到他们儿子光明的前途,他们更恨不得我走得越远越好。
我其实都明白的,但是,可是,我除了这些关系,我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我活着,费力地活着,我的人生目标只有挣钱,还钱。
真寂寞啊。
回到家的时候弟弟刚洗完澡,这里没有吹风机,他身上还有水没擦g。他用自己带过来的毛巾擦拭头发,看到我进门,他对我招手。
我把包挂在门后,没有过去,跟他说:“我明天不上班,我们老板包了车要上山采蘑菇,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他点头,我问,“那你记得穿运动鞋,要穿长袖长k,山上可能有虫和蛇。”我记得他带了这些衣物,得给他翻出来,省的明天忘了。
我上次采菌子准备得不太充分,还挺狼狈的,这回得把东西带齐。
今天凌晨一点多会下雨,三四个小时后天微亮时当地人就会起来上山捡蘑菇,老板在本地很有人脉,他们找了几个当地人带我们上山,千万不能迟到,去晚了就只剩毒蘑菇了。
“今晚得早点睡,明天三点半就要起来,我要收拾一下,早饭和午饭要在外面吃,你要吃我做的饭还是超市的零食?”
', ' ')('他穿上衣服,“去超市吧,顺带买点东西。”
他好像打算现在就走,我刚把东西找出来,想想还是听他的吧,反正收拾起来很快。
云南的夏夜有点凉,今晚天气预报有雨,夹带水汽的风吹起他半g的头发,路上不住有nv孩子偷偷看他,然后转头露出自以为隐蔽的笑容。从他十三四岁开始,每次和他上街,总会遇到这些可ai的姑娘们。
他如果可以接受她们中的某个人,谈一场正常的恋ai,那多好呀。他好像对nv孩子们的喜ai无动于衷,这种事不能给他带来虚荣心被满足的快乐,有的时候被围观时他甚至会露出厌烦的眼神,尽管他一言不发,从不口出恶言。
在上学的时候,每一次学校组织活动,不管是秋游春游,还是参观烈士陵园,集t劳动,他总会第一时间找到我,我们两个人到处瞎逛。我没有朋友,他在我身边让我免于一人落单的尴尬。但他总不缺朋友和陪伴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被人围着。一般人被众星拱月般对待可能早就乐得找不到北了。
他的世界我完全无法想象,我虽然可能是全世界跟他r0ut最亲密的人,但我一点也不了解他。我知道他很多事,清楚如何取悦他,但是仅此而已,我不打算进入他的世界。
我们被当地人带上山,这里的山头被人承包了,如果没有熟悉的人带着,根本不让上来的。也因此,这片山的野生菌特别多,毕竟有菌塘。
弟弟没有和我分开的打算,他好像也不想拾蘑菇,只是过来看看。我带着登山棍一边翻雨后shill的草丛,一边找刚冒头的青头菌,他跟在我旁边,冷眼旁观,完全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我忙活了一天,弄得一身泥,采了两篮子野生百香果,半篮子青头菌骨朵儿,还有一小片j枞,至于松茸见手青是完全没看到。弟弟遇到的都是鹅膏菌,随便哪一朵都能毒si我们一车人。
他每次一伸手,本地小姑娘就连忙制止他,我跑到山谷摘完百香果回来,那个小姑娘还在热心的跟着他,最后甚至要把她采到的蘑菇送给他。她的胖妈妈在旁边咯咯笑,“小伙子长得占便宜,哈哈哈哈。”整车人都跟着笑出声,小姑娘倒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跟着乐。
快到傍晚,我们一大车人包了饭店,老板请客吃菌子。弟弟吃得不多,饭桌上一直有人让他吃很贵的牛肝菌,他夹了两片就不再动筷子,垂下眼看盘子里的红se的辣椒和白se的蒜瓣。老板一直撩他说话,知道他在复旦大学之后大吃一惊要跟他喝酒,他看着我,最后喝了两杯啤酒,没有喝醉。
看吧,不和你们在一起,我虽然穷,我虽然孤身一人,但是我不是没有快乐的时候。我和你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没有必要纠缠。
进入八月中,云南还是没有热起来,天气好的时候万里碧空,连云都b别处美丽。每天中午上下班来回往家跑让我晒黑了一点,这边的紫外线b北方要强烈,稍有不慎就会晒伤。弟弟白天几乎不出门,他越来越沉默,开了电脑也不再敲敲打打,大部分时间盯着屏幕放空。
他快开学了,下次来应该就是寒假,至少要过五六个月,我又能得到很长时间的清静了。不过他如果还回来,我不会撵他走了,我会和他一起过年,提前准备好香肠火腿。
现在这种温情脉脉的相处方式我觉得很舒服,哪怕x1ngsh1频繁激烈了些,也不是不能接受。
当然,能不做是最好的,我真的不想和人发生r0ut关系,我对身t的反应手足无措,太过愉悦会可悲,太过冷淡更显可笑,不冷不热当然最好,但是身t的本能不是那么容易忽略的。
几乎人人都有的普通的事物我从来没得到过,那我最好不要再失去一些与生俱来的本能。可能是因为长大了,我稍微有了自保的能力,那些少年时代开始就故意视而不见的事物反而显现了出来。它一直都在,ai美之心人人有之,慕强几乎是人类的本能。我既是人类,自然也逃脱不了这些樊篱,然而骨子里对危险的回避是压倒一切的,我不动于衷,我漠然以待,我不知道要怎么恰当的对待超出我的框架的人,我只能这样。
在八月中旬的最后一天,弟弟抱着我za,我和他亲吻,唇齿交融后,他说:“你还给我吧。”他的双手从我的脖颈移走,动作越来越大,手指抚弄我的x部,指甲轻轻按在rt0u上。
他的下身还在我的身t里,我被他顶得坐不稳,眼前一阵黑一阵亮,低血糖发作似的头晕,实在撑不住,倒在他身上扶住他的肩膀,“什么……”我迷迷糊糊问他,他漫不经心的回答:“你要还的恩情,你还给我,反正你觉得你欠我爸妈情,但他们也亏欠我,所以你还给我。”
几乎被快感烧坏的脑子不太清醒,我的声音几乎不成调,“怎么还……”他回抱我,不再动作,眼睛黑得透不过光,他在等我理智回归,他完全没有沉溺在里面,只有我简直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内里还在收缩绞紧,是我身t对快乐的臣服。
好一会我才冷静,这种时候不适合讨论这个话题。我还坐
', ' ')('在他双腿上,他的yuwang在我的身t里,我一丝不挂,他的衣服也同样凌乱,那是我的舌头探入他的衣服里t1an舐他身t留下的痕迹。我们两人近四十天进行的xa大部分都是你情我愿的,他很少做前戏,总是真刀真枪直接见r0u,短暂的疼痛后跟着的愉悦我也能享受到。
我试着站起来,远离他,他微微用力,双手按住我的腰,把我和他连接的地方压得更紧密,那里青筋凸起,他在忍耐,这种事半途停下里谁都不好受,他在等我的回答,然后继续。
没有人想在an0的时候谈论正事,他真无耻。“你和他们商量过了吗?只要他们同意我没有意见,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跟你shang睡觉吗?怎么睡,睡多少次,多久才行?”我有些怒气,我的口气不好,我甚至有些讽刺。
他笑,一只手指慢慢从我的x口往下滑,到了小腹仍未停下,直到碰到我俩jiaohe的位置,那里被极限撑开,我对r0ut的相连已经熟悉到厌恶了,但身t仍旧不习惯被如此长时间撑开使用。对我而言,最适合的xa方式是我用口腔和舌头去消磨他的yuwang,等到他差不多快要释放的时候再将之纳入t内。我尽量避免去使用我的下身,那个位置太敏感,被反复使用好可怕。
他的手指0到那个孔洞,那里已经被塞满,他仍不餍足,试着往里面再加入一根手指,我想捉住他的手,他说:“别乱动,我早就想试试,你太紧了,放松。”
我深呼x1,大口喘气,过呼x1令我头脑发晕,他伸进一个指节,没等我习惯就还是活动,我近乎悲鸣颤动嗓子,sheny1n从唇角溢出。
他见我几乎要昏厥,把手指撤出来,幸好他没有把整根都cha进去,否则契合的位置绝对会撕裂流血,他不是会因为我受伤就禁yu的人。
看我惊魂未定,他微微偏头,轻轻笑,“你不用害怕,你不是要报答吗?这点事就吓成这样?我们有那么多事没尝过,至少要一样一样试过你才能算报恩完毕,不是吗?”
“我给钱行不行?你们要多少?”我鼓起勇气,估算以我现在的工资,20年不知道够不够。
他笑得更开心,身t都跟着颤动,“我不缺钱,况且,”他的屈指抓住我的x部,“你现在的r0ut对我而言b你能给我的钱有价值多了,我是债主,我说了算。”他怕拍我的脸,我的表情可能让他不快,所以他很快收敛笑意,又ch0uchaa了几下,那里的感觉太过美妙,我忍不住轻y出声。
他更加兴奋,“我们身t相x真好,你说是不是?”他虽发问,却也没指望我回答,继续小幅度动作,我的小腹以下热度上升,又折磨又快乐。
我有很多事想问他,但是他每次顶撞都让我言不成句,断断续续,“你要……我去上海……然后……我和以前……一样伺候你……做家务还……得跟你睡觉?”他点头,我大口喘气,握着他的肩膀,继续发问:“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时间……你不能让我……一辈子……都还债……”他的ch0u动越来越快,我撑不住,趴倒在床上,上半身抵在薄薄的棉被上,随着他的cha入和ch0u出,老粗布材质的床单磨的我皮肤发热发疼。
他长叹,shej1nt内,依旧没有ch0u出的打算,但他最终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最迟五年,可能不需要那么久,等我厌烦,你就能滚了。”
他抓起我的头发,强迫我扭头,然后他俯下身,我背后的皮肤触碰到他,是纯棉触感,在ga0cha0的余裕中,他亲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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