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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篇第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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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时,爸妈给我找来一个农村来的nv孩,让她做我姐姐。

我的父母可能是世界上极为常见的浑浑噩噩活着的那种人。他们的父母让他们念大学,进国企,然后又安排这两个人相亲。据父亲说,他当时二十五岁,大学毕业两年,周围的他那个年龄段的青年都结婚了,于是他很着急,到处相亲。正好母亲家境和他相仿,长得不倒胃口,于是他俩见了两面后决定结婚。又过了两年,双方的父母都想要孙子,于是我随随便便地出生了。总之,在一系列过程中,这两个人什么主意都没有,父母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就这么被两具活着的尸t制造出来,理所当然,我一点也不感激他们的生育之恩。

中国人似乎都觉得父母大过天,世界上就没有不是的父母,生养之恩一生难以报答。关于这点,我从没认同过。大部分人都有生育能力,孩子不过是x快乐的副产品,没有谁是自己愿意被生出来的。而且很多人根本就没有做父母的资格,当然,我的父母就在其中,他们是一对巨婴。

我的爸妈生了孩子也没觉得自己该长大了,我被这两个人养得像鬼。我出生之后,本来关系冷淡的两人急剧升温,这对夫妻在照顾我这项本来没有的家务活中产生了巨大的分歧,具t也就是工作时长问题。两人每日争吵,几个月之后开始互相殴打,据说他们还经常揍我,不过我那时不记事,这些都是他们的父母说给我听的。后来他们的父母实在看不下去,把我接过去,两家轮流照顾。这两户人对我进行洗脑式教育,让我站队。这两家各执一词,相互诋毁,我听不出谁对谁错,我待在哪边就听哪边的,从不发表意见。

后来,我五岁春节的时候,他们四个坐同一辆车回老家时被一位酒驾的卡车司机追尾,四个人si在一起,不分彼此。他们可能习惯掌握子nv的人生并乐于对他人的生活指手画脚,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生居然有如此充满黑se幽默的结局。

他们的葬礼除了让他们的儿nv收到了不少份子钱,还附加了我这个冷漠的亲儿子。我那时还小,整天哭闹,这两个只能勉强照顾自己的人对养育我既没有ai心也没有耐心,他们不胜其烦后开始给我找保姆。

我的叛逆期来的极早,每次他们找来保姆,我就忍不住开始捣乱。b如说引诱她们偷钱,弄脏母亲最好衣服的衣服后暗示是她们做的,那时我家几乎每两个月要换一位保姆,最后谁也不愿意来。

我感到无b的快乐,尤其是看到父母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模样。他们发怒的脸看上去像妖怪,我每次看都从心底觉得愉悦。长大之后我曾思考过我是不是想x1引父母的注意力才做出这些事,这个问题背后隐藏的是一个我不愿深思的真相,我很快就停止思考,答案一定会令我失望,何必自寻烦恼。

其实我也真是和自己过不去,我的祖父母和外祖父母只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做饭难吃。他们家境b一般人要好得多,但是口味却停留在古人阶段,固执地认为食物只要熟了就能吃。我的祖父母做饭从来不挑,里面经常混着石头,粗米的口感糟糕透顶。炒菜那就更别提了,他们总是到乡下买磨好的菜籽生油,和盐一起拌在菜里,加水煮熟。外祖父母做出来的饭永远像粥一样黏糊糊的,炒菜和祖父母的过程差不多,只是最后一步是倒在炒锅里翻两下加水煮,反正都不好吃。

我的父母完全遗传了他们的手艺,做什么菜都是加水,煮烂所有的食材。拜他们所赐,我一直瘦弱,最后还被他们以锻炼身t的名义送去学空手道。和他们相b,保姆们至少做饭还是不错的。

可我那时把给父母添麻烦当ren生意义,自己也考虑不了那么多。如果这是心理学案例,可能有人会认为我潜意识里缺ai,所以一直想着法争取父母的注意力。

我那时也真是蠢,像我父母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怎么能指望他们正常的把我当成儿子对待,当时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需要照顾的麻烦。

最后他们俩为了摆脱我了领养了一个b我大三岁的农村nv孩。他们观察几个月发现,这nv孩把我照顾得很好,于是他们只出钱,偶尔回来看看,一劳永逸。

正好我当时的兴趣转到了这个nv孩子身上,决定暂时放过他们。她b我大三岁,做事畏畏缩缩的,长着一张被人欺负过得脸,除了会做家务活就没有任何优点。过了半个月,她在我心里的地位就从农村姐姐变成了照顾我的童工保姆。就是每次和她出门别人都会指指点点,我俩长得一点不像,她不可能是我父母的私生nv,可能在别人根本无法理解父母为什么会收养她,毕竟她脑子也不聪明,被人欺负了都不敢说。

我看着她从小学一年级被打到六年级,明明是个子最高的却每次都挨打,从不敢还手。被打了也不知道求饶和哭,一脸冷静,换成是我也会继续揍她。不过我不打nv孩,只喜欢欺负那些看上去b我大,一脸自信的男孩。

我的新姐姐无b老实,欺负她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成就感。我也没有从同学手里拯救她的义务,她对我来说就是不用费心思赶走的保姆,我俩井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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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河水。

当时父母随大流下海,他们做生意居然没被骗,还越做越成功。变成同事中佼佼者的二人开始寻找人生意义,也就是出轨。父亲的出轨对象似乎是他的初恋,那nv人已婚,他俩每周去一次宾馆,过了两年那nv人生了nv儿,我很好奇那是不是我妹妹。母亲知道父亲有了情人,她没有说什么,因为实际上她和供应商中的业务员也不明不白,那个业务员因为她一直未婚,这个父亲也知道。总之他俩相安无事,装得很好,除了我,谁也没发现,包括我那个傻姐姐。在外人眼中,我们是幸福快乐夫妻恩ai儿nv双全的一家。

上学之后我的成绩一直很好,于是我成了父母值得炫耀的孩子。每年的春节,他们俩都洋洋自得的带着我去亲戚朋友家接受赞美,似乎我成绩优秀,听话懂事是他们教育有功。我那时太小,除了在心里鄙视他们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上初中之后我也不叫她姐姐,因为她并不是我的家人,在这个家里,谁都没有真把她当成家人过。我对她的感情b较复杂,一方面觉得没有她我的生活肯定会受到影响,一方面看她可怜兮兮的讨好爸妈就觉得恼火。我那薄情寡义的父母对我都如此冷漠更何况是对她。学校里的男生对她越来越过分,有时候我甚至看到领头的那个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我当时感觉很别扭,总觉得好像是种在我花园里的花被别人先摘了。

那个年纪,几乎所有的男生对x都有好奇心,我也不例外。私下里,我偷偷翻了很多书,很快弄清楚男nv之间是怎么回事。不过我当时没有和谁试试的想法,我唯一想的也就是看看男nv之别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她被人欺负我无所谓,但是做过头就超过了我的底线。我找到了经常带头欺负她的两个男生,尽管两人b我t格好,但我毕竟学了七年的空手道,打人时没有手下留情,两个人被我打得惨叫。那天早上我的相机坏了,下午我去拿修好之后的相机顺带买了两只牛蛙,本来是准备拿来做晚饭的。但是我突然改变了主意,b个子高的那个生吞一只,他当然si也不愿意,然后我剪掉其中一只的头,血溅了他一脸,他们俩吓坏了。我不得不做出让步,让他去脱掉另外一个男生的k子,b他cha进去,否则就吞牛蛙,二选一。我本来只是想b他吃生牛蛙然后拍几张照片,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和那个男生做了。整个过程十分惨烈,我看完之后觉得可能吞牛蛙更好看一些。

这件事之后就没有男生敢欺负她了,nv生那边我也打了招呼。当时nv生里有一个很有流氓气质的nv孩,长的不错听说有社会背景,总结起来就是个混混。几乎所有的nv生都挺怕她,我警告过她不要再让人欺负我那倒霉姐姐。不知道怎么ga0得,她似乎觉得我对她有意思,每次见她都一副等着我告白的表情,她的脑回路我至今也没参透,算是我少年时代可有可无的未解之谜,对谜底完全没兴趣知道的那种。

很久以前我就发现我的身边几乎所有人都不幸福。我自己一副潜在jg神病患者的模样;我的父母貌合神离,浑浑噩噩;只有我那个便宜姐姐一脸沉静,看上去淡然又幸福。即使我和她有了r0ut关系,她也能在所有人面前装得像没事人,我极其看不惯她。

不过,最后就算我不动手她也绝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是每天看到她,我都在想,她真正绝望起来,脱掉脸上的假面具是什么样的。

在我成年之后,我见到了她绝望时的表情,除了痛快淋漓的解恨,我居然有些莫名的若有所失。

然后她离开了我的生活,我虚假的世界也轰然倒塌,我知道每个人都主动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除了我。

在父母歇斯底里的争吵中,我决定拿走他们的钱,钱不能令我快乐,但是没钱可以让他们痛苦。

从我那自私自利的父母那里弄钱并不是容易的事,毕竟这两个人互相提防了很久。并且他们两个最后闹到离婚,我是罪魁祸首。他们离婚前,拖拖拉拉争了很久财产,我其实并不想要他们的钱,我只是想惩罚他们。

我无b想知道真ai在钱面前有没有胜算,这两个年近不惑的中年男nv一无所有之后去找他们的情人会被怎么样对待呢。当然,我没那么恶毒,我只是弄走了他们所有的积蓄罢了。

上了大学之后,我两个月换一次nv朋友。只要是nv人,我看着顺眼的,如果向我表白的话我就接受,然后就顺理成章的谈起恋ai。我对恋ai中的nv人没有任何好感,她们无理取闹,烦人无b。有时候我会推波助澜,人x扭曲稍微有点意思。有时候我丧失兴趣,就直接说分手。恰好那时我的父母在闹离婚,拿这个当借口非常好用。

我的大学生活发泄怒气,给予我难以承受的惩罚。

这几乎是一种圈套,每一次反抗都会伴随的折磨让我心生恐惧,然后心甘情愿去取悦他,一步又一步出让我的底线,从一开始只k0uj不cha入到戴套cha入最后毫不意外连bitao都不用,他可以直接shej1n我的t内。

我还有什么可坚持的,对上他我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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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都保不住,我居然妄想拒绝他对我的支配,甚至拒绝跟他jiaohe,这简直像某种荒谬的笑话。

我应该求饶,让他原谅我,然后和以前一样,ch11u0身t去t1an他,主动把他的yuwang纳入t内,整个人抱住他,用上半身摩擦,收紧我的下t,然后伴随着他的ch0u动发出低声sheny1n,在他加快速度要ga0cha0的时候去亲吻他的喉咙,双臂要更用力的抱紧他。

这是我早已总结出来的,行之有效的公式,每一次在他心情不好,想要逞凶之前,我为了逃脱那些可能的折磨,都是这么主动求欢,如果一次不够,就张开双腿,让他继续cha入然后顶撞,声音要更低,最好更痛苦。

其实不需要伪装痛苦,因为ga0cha0后不久再被破开身t,就好像贝壳里的r0u被反复剖开寻找探取珍珠一样,已经半si不活了。他从来不会等我恢复再进入,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会立即开始第二场,或者还有第三场。

如果可能的话,我不想要这些x1ngsh1,我想要永远逃离。

可是他愤怒了,他又开始了让我恐惧的折磨。

我现在求饶,他会放过我吗?

他不会。

我真的听话他会放过我吗?

可我已经很听话了。

我答应跟他一起走,他会放过我吗?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只要我答应去上海,接下来就会是我熟悉的xa,我只要取悦他,让他在我的身t里发泄几次,就和以前发生过的无数次xa一样,我就能轻松过关了。

我不愿意。

因为害怕而一时退让屈服,可到了上海,他一样喜怒无常,我还是逃不掉。一次折磨和未来不知道会出现多少次的折磨,哪怕是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我一声不吭,他想脱我衣服的时候我si命挣扎,他抓住我的头发,向后拽,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得不仰起头去抵消来自头皮的拉扯疼痛,他眯起眼睛,咬上我的咽喉,这一次他没有留情,我像是被野兽咬住的羊一样向后退,无法呼x1,张开嘴想要x1取一些氧气却不自觉呜咽出声,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眼前一片迷蒙,我血r0u下面的喉管是什么颜se,如果我是他的猎物,他一定会把我的喉管扯出来让我看清楚,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流血而si。

在我几乎要不能呼x1时,他停止撕咬推开我,嘴唇上还沾着我的血,我站都站不稳,跌坐在地上。他的脚踩在我的x口上,ch11u0的足在我的上半身游移。我只穿了内衣和一层薄薄的衬衫,他的脚移动到我的rufang上,眉头皱起,很明显内衣的触感让他不满,然后他很快移走,在我的腹部反复打圈,那里很柔软,他似乎很满意。

喉结的位置在流血,我还是觉得呼x1不畅,因为恐惧,我的肚子开始痉挛,那个地方他如果用力踩下去,我很可能会si,哪怕不会si,那也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疼痛。

我忍不住眼泪,我不想求饶。

“你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有骨气,”他慢斯条理地用脚挑开衬衫下摆,皮肤的触感很明显让他感到愉快,“现在脱光衣服,跪下来求我带你走,说你以后只听我的话,你是我的东西。”

地上很冷,云南的夜晚只有十几度,这些天和他抱在一起睡觉,赤身0t跟他za,让我几乎忘了他那副外表下面是什么样的人格,他每次兴之所至是怎么使用我,b迫我,最可怕的一次,我几乎奄奄一息,在他的床上躺了一天,动也不能动。

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拒绝,等待我的绝对是b那次更可怕是的暴行,那次只是x1ngsh1的折磨就让我快要si掉,这一次他可能再加上暴力。

我害怕,我害怕的要命,我躲不掉。

我的沉默似乎取悦了他,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你可得再加点勇气,否则我还没动手,你的骨气就烟消云散,那就不好玩了。你也太识时务,太会看脸se了,接下来你重施旧技,糊弄我几下,我就不忍心再为难你,跟你过家家,睡上一觉,第二天你再装出乖巧听话的嘴脸,我们就这么过下去。”他俯下身,脚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疼得像入了热锅的虾,弯曲身t,想侧过身,可是做不到。

“怎么,我就那么好糊弄吗?”他的脚移开,我终于可以屈身,双手不由自主护住肚子,他蹲下身,拨开被冷汗浸sh的头发,“你是我的对手吗?你看看你,连这点暴力都受不住,难道你想让我夸奖你的骨气,赞美你的不屈,看在你磐石一般的优秀品质下对你甘拜下风,”他嘴里嘲讽的意味越来愈重,“最后失去折磨你的兴趣。以前,你觉得主动献身可以让我放过你,现在你的自尊又开始作怪,不允许你再继续向我献媚。”他话锋一转,“你该不会觉得向我展示你的志气能让我知难而退失去x致吧?”

他提起我的头发,强迫我与他对视,“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他的脸与我越来越近,就着这个姿势,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是铁锈苦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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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的香味,是我的血和他的口腔的味道。

他的舌头强迫我的舌头搅动,舌尖被他反复纠缠。我的身t逐渐无力,靠在他身上,本来就凌乱的衬衫一扯就掉,很快就袒露全身,他从我的嘴里退出来,“你可以继续反抗了,趁我还有耐x,让今天晚上更有意思。”

在他从我身上离开的一瞬间,我不顾一切想要远离他,从地上谈起来向外冲,可我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在门前被他抓住,他反折我的胳膊,力气之大让手臂快要骨折,骨头发出可怕的声音。

我忍不住求饶,“明天还要上班,求求你放开我,我给你t1an,你要怎么做我都听你的,行不行?”

不过是求饶而已,我早就习惯了;不过是x而已,我不是一直用x换取日常的生活吗?

这是我的人生准则一样的东西,低声下气,跪地求饶,予取予求,我通过这些避免受到无法承受的伤害,我反正是没皮没脸的,生活一年,我怎么能忘记自己的习惯。

他收敛笑容,放开我的手臂,转身走到床边,坐下,“你可真有意思,刚才你为了不跟我做,光着身t都要逃跑。我还以为你多有决心,结果你又开始敷衍我的那套,”他冲我招手,“过来,我今天不该那么多话,你让我厌恶又烦躁。”

我不敢坐在他身边,只能站着,他侧过脸看我,日光灯的光从他的鼻尖穿过,投下美丽的弧度,他静静的坐着,仿佛在等我下一步动作。

“对不起,”我跪在他的腿边,刚想去解开他的衣服,他制止了我,我抬头看他,他面无表情:“然后呢?”,他的手扶住我的后脑勺,让我无法低头,手指cha进我的头发,动作近乎轻柔。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什么,他教过我,但是我说不出口。就算是放弃自尊,让这具身t任他玩弄,我还是不想承认我是他的东西,我不想跟他走。我害怕,我求饶,可是他让我说的话,我怎么都开不了口。

因为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东西,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有情绪,我有不喜欢的事,我不是供他使用的工具,他再怎么糟蹋我,我也是个人。

他让我承认我是一个东西,是他的东西,我不能违背他的意愿,不能反抗他,他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得乖乖去做。

可我就是做不到。

他看我迟迟不说话,冷笑,拉我起来,掰开我的双腿,没有任何润滑直接进入,我很疼,他也不好受,我的t重让他能cha入得更深,每次c弄都带出血丝,再进入更深的地方。我的身t绷紧,内部随着疼痛战栗。我抱紧他,其实我应该推开他,但是我害怕,所以我选择抱紧,然后送上我的嘴唇,他拒绝了,那个时候我的表情一定混乱得很,他转头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畔轻轻叹气。

他没有从我身t里出来,而是把我抱起,转身放在床上,我的双腿被他分开到极致,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单手压住我的双臂,扯过头顶按住,看我没有反抗的动作后,他扶住我的腰,送入,几次剧烈的ch0uchaa之后,他慢了下来,反复抚0我的侧腰和耻骨,最后0到小腹,往下压,那里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肤和脂肪,能感受到他的器官正在里面ch0u动。

他每次按压我都会不由自主收缩那里,他能感受到他的器官被我缠紧,里面的r0uch0u搐一般颤动,他可能觉得舒服,动作更用力,进入得更深。我开始迎合他的侵入,不是因为快感,是因为想让他早点结束。我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他每次要ch0u出时身t都会追着让他接着进入,tye的润滑让这些结合变得更加顺利,甚至在他sjg前,他只是抵在我的软r0u上,没有把我的双腿掰到要折断,也没有把我的小腹按压到让我几乎想呕吐。

这是不带折磨的,属于云南冷夜里的x1ngsh1,是我向他心照不宣的服从,也是他对我听话乖顺的奖励。接下来我要展现我求饶的诚意,继续向他献出r0ut。

这算什么呢?只能算一种徒劳无功的反抗,然后再是屡见不鲜的循环,我和他都知道他对我手下留情。可他总不会一直在这里,他总要回去的,他是怎么打算的我不知道,也自欺欺人般根本不想知道。

说实话,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只能用拖字诀,大学生九月就会开学,开学之后,哪怕他不想走也不得不走了。

他每天不知道在忙什么,偶尔会出门去这个小城市唯一的咖啡店坐几个小时,带着他的电脑。大部分时候他都在我租的破旧单间里面,占用我做零活的旧书桌,面无表情地敲打键盘。

七八月是这里菌子上市的季节,往年我也只能买一两回,因为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能攒够钱买几丛j枞配上便宜的金针菇做酱都是很不容易的,弟弟来了之后,我的伙食费增加太多,今年是买不起了。弟弟只和我去过几次菜市场,但是他嫌弃那里人多,很多人盯着他看,很少主动去,我更不会开口让他和我一起去买菜。他往零钱罐里面扔了不少钱,我一点也不想用。

看到这里很多人肯定会骂我矫情,你没钱g嘛不用他的钱,你俩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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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那么多年了,你花他的钱天经地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已经是工作的社会人了,他还是一个学生,我没有理由和资格问他要钱。他在我这里一日三餐,给什么吃什么,甚至都不要求吃点好的。再说他的父母养了我十多年,他只是在我这吃几顿饭我就伸手要生活费,无论怎么想都说不过去。

我不想让还不完的债更加扯不清,所以还是算了,他能吃多少呢,能花多少钱呢,与其去计算这些,不如想想为什么我种的菜长得不好。

我们公司每周休息一天,夏天是淡季,工作也b较轻松,本来周六要上班,老板大笔一挥给我们放假,还组织团建,周六周日一起去爬山挖菌子。云南有山的地方,雨后山上菌子多,得赶紧摘了要不就烂在山上了其实更有可能被其他人摘了。老板告诉我们他定了一辆大巴车,位子很多,让我们想带家属就带上,餐食自备,热热闹闹一起出门玩。

我是真的很想去,去年去采过几次菌子,可能是我运气好吧,收获不小。回来之后摆摊卖了一部分,剩下的吃的吃晒的晒,想改善伙食就拿出来一点,省着点,冬天才吃完。

这个城市特别小,可能b我和弟弟长大的那座城市还小。曾经这里是着名的有se金属开采地,大大小小的矿带来了数不清的财富,城里到处都是来掘金的外地人,破旧的基建尚能看出早年的几分财大气粗。现在矿被开采得差不多了,资源枯竭,本地年轻人找不到工作,更愿意去周边的大城市打工,b如昆明,成都和拉萨,像我这样从中部地区过来的人反而是罕见。

可我喜欢这儿,这里虽然不是我的家乡,可我也没有家乡。生我的人恨我不是男孩,亲戚把我当成累赘,血缘上的亲人们收了三千块钱就把我卖给了其他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养我的人也只是把我当作照顾他们儿子的保姆,现在他们儿子长大了,不需要别人照顾了,我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更何况我还有可能影响到他们儿子光明的前途,他们更恨不得我走得越远越好。

我其实都明白的,但是,可是,我除了这些关系,我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我活着,费力地活着,我的人生目标只有挣钱,还钱。

真寂寞啊。

回到家的时候弟弟刚洗完澡,这里没有吹风机,他身上还有水没擦g。他用自己带过来的毛巾擦拭头发,看到我进门,他对我招手。

我把包挂在门后,没有过去,跟他说:“我明天不上班,我们老板包了车要上山采蘑菇,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他点头,我问,“那你记得穿运动鞋,要穿长袖长k,山上可能有虫和蛇。”我记得他带了这些衣物,得给他翻出来,省的明天忘了。

我上次采菌子准备得不太充分,还挺狼狈的,这回得把东西带齐。

今天凌晨一点多会下雨,三四个小时后天微亮时当地人就会起来上山捡蘑菇,老板在本地很有人脉,他们找了几个当地人带我们上山,千万不能迟到,去晚了就只剩毒蘑菇了。

“今晚得早点睡,明天三点半就要起来,我要收拾一下,早饭和午饭要在外面吃,你要吃我做的饭还是超市的零食?”

他穿上衣服,“去超市吧,顺带买点东西。”

他好像打算现在就走,我刚把东西找出来,想想还是听他的吧,反正收拾起来很快。

云南的夏夜有点凉,今晚天气预报有雨,夹带水汽的风吹起他半g的头发,路上不住有nv孩子偷偷看他,然后转头露出自以为隐蔽的笑容。从他十三四岁开始,每次和他上街,总会遇到这些可ai的姑娘们。

他如果可以接受她们中的某个人,谈一场正常的恋ai,那多好呀。他好像对nv孩子们的喜ai无动于衷,这种事不能给他带来虚荣心被满足的快乐,有的时候被围观时他甚至会露出厌烦的眼神,尽管他一言不发,从不口出恶言。

在上学的时候,每一次学校组织活动,不管是秋游春游,还是参观烈士陵园,集t劳动,他总会第一时间找到我,我们两个人到处瞎逛。我没有朋友,他在我身边让我免于一人落单的尴尬。但他总不缺朋友和陪伴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被人围着。一般人被众星拱月般对待可能早就乐得找不到北了。

他的世界我完全无法想象,我虽然可能是全世界跟他r0ut最亲密的人,但我一点也不了解他。我知道他很多事,清楚如何取悦他,但是仅此而已,我不打算进入他的世界。

我们被当地人带上山,这里的山头被人承包了,如果没有熟悉的人带着,根本不让上来的。也因此,这片山的野生菌特别多,毕竟有菌塘。

弟弟没有和我分开的打算,他好像也不想拾蘑菇,只是过来看看。我带着登山棍一边翻雨后shill的草丛,一边找刚冒头的青头菌,他跟在我旁边,冷眼旁观,完全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我忙活了一天,弄得一身泥,采了两篮子野生百香果,半篮子青头菌骨朵儿,还有一小片j枞,至于松茸见手青是完全没看到。弟弟遇到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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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膏菌,随便哪一朵都能毒si我们一车人。

他每次一伸手,本地小姑娘就连忙制止他,我跑到山谷摘完百香果回来,那个小姑娘还在热心的跟着他,最后甚至要把她采到的蘑菇送给他。她的胖妈妈在旁边咯咯笑,“小伙子长得占便宜,哈哈哈哈。”整车人都跟着笑出声,小姑娘倒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跟着乐。

快到傍晚,我们一大车人包了饭店,老板请客吃菌子。弟弟吃得不多,饭桌上一直有人让他吃很贵的牛肝菌,他夹了两片就不再动筷子,垂下眼看盘子里的红se的辣椒和白se的蒜瓣。老板一直撩他说话,知道他在复旦大学之后大吃一惊要跟他喝酒,他看着我,最后喝了两杯啤酒,没有喝醉。

看吧,不和你们在一起,我虽然穷,我虽然孤身一人,但是我不是没有快乐的时候。我和你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没有必要纠缠。

进入八月中,云南还是没有热起来,天气好的时候万里碧空,连云都b别处美丽。每天中午上下班来回往家跑让我晒黑了一点,这边的紫外线b北方要强烈,稍有不慎就会晒伤。弟弟白天几乎不出门,他越来越沉默,开了电脑也不再敲敲打打,大部分时间盯着屏幕放空。

他快开学了,下次来应该就是寒假,至少要过五六个月,我又能得到很长时间的清静了。不过他如果还回来,我不会撵他走了,我会和他一起过年,提前准备好香肠火腿。

现在这种温情脉脉的相处方式我觉得很舒服,哪怕x1ngsh1频繁激烈了些,也不是不能接受。

当然,能不做是最好的,我真的不想和人发生r0ut关系,我对身t的反应手足无措,太过愉悦会可悲,太过冷淡更显可笑,不冷不热当然最好,但是身t的本能不是那么容易忽略的。

几乎人人都有的普通的事物我从来没得到过,那我最好不要再失去一些与生俱来的本能。可能是因为长大了,我稍微有了自保的能力,那些少年时代开始就故意视而不见的事物反而显现了出来。它一直都在,ai美之心人人有之,慕强几乎是人类的本能。我既是人类,自然也逃脱不了这些樊篱,然而骨子里对危险的回避是压倒一切的,我不动于衷,我漠然以待,我不知道要怎么恰当的对待超出我的框架的人,我只能这样。

在八月中旬的最后一天,弟弟抱着我za,我和他亲吻,唇齿交融后,他说:“你还给我吧。”他的双手从我的脖颈移走,动作越来越大,手指抚弄我的x部,指甲轻轻按在rt0u上。

他的下身还在我的身t里,我被他顶得坐不稳,眼前一阵黑一阵亮,低血糖发作似的头晕,实在撑不住,倒在他身上扶住他的肩膀,“什么……”我迷迷糊糊问他,他漫不经心的回答:“你要还的恩情,你还给我,反正你觉得你欠我爸妈情,但他们也亏欠我,所以你还给我。”

几乎被快感烧坏的脑子不太清醒,我的声音几乎不成调,“怎么还……”他回抱我,不再动作,眼睛黑得透不过光,他在等我理智回归,他完全没有沉溺在里面,只有我简直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内里还在收缩绞紧,是我身t对快乐的臣服。

好一会我才冷静,这种时候不适合讨论这个话题。我还坐在他双腿上,他的yuwang在我的身t里,我一丝不挂,他的衣服也同样凌乱,那是我的舌头探入他的衣服里t1an舐他身t留下的痕迹。我们两人近四十天进行的xa大部分都是你情我愿的,他很少做前戏,总是真刀真枪直接见r0u,短暂的疼痛后跟着的愉悦我也能享受到。

我试着站起来,远离他,他微微用力,双手按住我的腰,把我和他连接的地方压得更紧密,那里青筋凸起,他在忍耐,这种事半途停下里谁都不好受,他在等我的回答,然后继续。

没有人想在an0的时候谈论正事,他真无耻。“你和他们商量过了吗?只要他们同意我没有意见,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跟你shang睡觉吗?怎么睡,睡多少次,多久才行?”我有些怒气,我的口气不好,我甚至有些讽刺。

他笑,一只手指慢慢从我的x口往下滑,到了小腹仍未停下,直到碰到我俩jiaohe的位置,那里被极限撑开,我对r0ut的相连已经熟悉到厌恶了,但身t仍旧不习惯被如此长时间撑开使用。对我而言,最适合的xa方式是我用口腔和舌头去消磨他的yuwang,等到他差不多快要释放的时候再将之纳入t内。我尽量避免去使用我的下身,那个位置太敏感,被反复使用好可怕。

他的手指0到那个孔洞,那里已经被塞满,他仍不餍足,试着往里面再加入一根手指,我想捉住他的手,他说:“别乱动,我早就想试试,你太紧了,放松。”

我深呼x1,大口喘气,过呼x1令我头脑发晕,他伸进一个指节,没等我习惯就还是活动,我近乎悲鸣颤动嗓子,sheny1n从唇角溢出。

他见我几乎要昏厥,把手指撤出来,幸好他没有把整根都cha进去,否则契合的位置绝对会撕裂流血,他不是会因为我受伤就禁yu的人。

看我惊魂未定,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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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偏头,轻轻笑,“你不用害怕,你不是要报答吗?这点事就吓成这样?我们有那么多事没尝过,至少要一样一样试过你才能算报恩完毕,不是吗?”

“我给钱行不行?你们要多少?”我鼓起勇气,估算以我现在的工资,20年不知道够不够。

他笑得更开心,身t都跟着颤动,“我不缺钱,况且,”他的屈指抓住我的x部,“你现在的r0ut对我而言b你能给我的钱有价值多了,我是债主,我说了算。”他怕拍我的脸,我的表情可能让他不快,所以他很快收敛笑意,又ch0uchaa了几下,那里的感觉太过美妙,我忍不住轻y出声。

他更加兴奋,“我们身t相x真好,你说是不是?”他虽发问,却也没指望我回答,继续小幅度动作,我的小腹以下热度上升,又折磨又快乐。

我有很多事想问他,但是他每次顶撞都让我言不成句,断断续续,“你要……我去上海……然后……我和以前……一样伺候你……做家务还……得跟你睡觉?”他点头,我大口喘气,握着他的肩膀,继续发问:“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时间……你不能让我……一辈子……都还债……”他的ch0u动越来越快,我撑不住,趴倒在床上,上半身抵在薄薄的棉被上,随着他的cha入和ch0u出,老粗布材质的床单磨的我皮肤发热发疼。

他长叹,shej1nt内,依旧没有ch0u出的打算,但他最终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最迟五年,可能不需要那么久,等我厌烦,你就能滚了。”

他抓起我的头发,强迫我扭头,然后他俯下身,我背后的皮肤触碰到他,是纯棉触感,在ga0cha0的余裕中,他亲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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