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楚怡心无旁骛地用脚逗那只哈士奇,突然想起它好像还是无名氏,对着它说:“给你取个名字吧。”
哈士奇竟然支起身子爬去陈屿脚下窝着,黎楚怡瞪大眼睛,带着严厉的审视:“你胳膊肘往外拐?”
她问:“你这是要姓黎还是姓陈?”
哈士奇歪了歪头。
一试:“黎小花。”
不出声。
二探:“陈二狗。”
它汪了两声。
黎楚怡得到反馈后,波澜不惊地望向陈屿,“它要叫陈二狗。”
这话说得就像天经地义一般,而对方给的脸色是“关我屁事”。
那它以后就叫陈二狗吧。
饭前洗手是良好习惯。
黎楚怡站在玻璃镜前,挤了点洗手液正搓着,背后突然来人,手臂从她两边环过,把她的手扣押在一起。
门轻掩着,陈彪立在外头摆菜。
洗手间内是一阵柠檬味,镜子映着两人紧贴的身影,上面的水渍还没干透,氤氲流下。
黎楚怡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缩了缩,想抬起胳膊挣脱,“你在谋财还是害命。”
没成功,陈屿握着她的手搓洗手液,呼吸的温度在她颈窝和耳侧流连,淡淡一声,“劫色。”
黎楚怡听清意思,等洗干净后,转过身撑在冰凉的瓷砖后,踮脚勾着他的脖子,轻笑道:“想要我啊,但你看看我们现在在哪里。”
他一把揽着她的腰贴近,回答:“我六亲不认。”
自从上次摊牌两人发展炮友的关系后,谈起做爱都很少避讳。
黎楚怡白了他一眼,他下面已经硬邦邦地顶着她的肚子,触感明显。
陈屿尝了她的滋味后,一碰她就容易来火气,想就地肏她。
他穿了宽松的裤子,能挡个七八分,只可惜黎楚怡早早察觉,使坏地贴着他耳垂舔了一会儿,煽风点火道:“陈哥哥,来劫色呀。”
说完,她就推开他洋洋洒洒出门。
吃饭的时候,他们二人面对面坐。
这一餐很丰富,黎楚怡喜爱吃虾,她上手去剥的时候,陈彪立说让陈屿来弄,小女仔等吃就行。
陈屿没有拒绝,家教有道男人须有绅士风度,不过在他这,还是会因人而异差别对待。
黎楚怡因为省了不少事,开心得不行,以至于她故意抬脚,在桌底下碰陈屿还硬起的地方,白嫩的脚压在黑裤上,脚板一时轻一时重地上下摩挲,趾头轻轻勾起。
她咬着筷子看陈屿剥虾,表面乖巧伶俐,实则在桌底下放荡地勾引他,说是让他劫色,其实是她在劫他色。
“多谢表哥咯。”
陈屿任她作怪,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像慢动作电影一般,丝毫不受任何干扰。
黎楚怡今天穿的是稍微有些低领的白衬衫,她放下筷子,状似自然地撩了撩头发,发丝搭在后背,她松了脚站起来夹菜,俯身留下漂亮的乳沟。
陈屿直视她那胆大包天的眼神,流转之间饱含娇韵,他问:“要沾豉油吗。”
黎楚怡笑得娇媚,点头,“好。”
旁人看来,好一对表兄妹,她接过他递的虾仁,高高兴兴地吃了起来。
陈彪立抿一口热烫的铁观音,舒爽地叹过一声,开始问二人学业状况,“我听说楚楚在学校成绩也还不错,Willia给你补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