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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呜……你不许动……”甄流岚被男人吻着脖颈,有些舒服有有些委屈,本来是推搡渐渐变得欲拒还迎,愈发火热。
他明明已经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准备要做一个好皇后了,甚至连每月后宫规矩都定了,结果,赵平佑这厮又开始在他心上作怪。
“唰——”甄流岚的胸衣直接被赵平佑抽走,胸口凉飕飕的羞的满脸绯红,一对妙目却美的湿淋淋带了点嗔怪和命令:“给我!”
赵平佑色眯眯的箍着甄流岚的小腰儿大手隔着袍子下摆准确握住了蠢蠢欲动的玉杵,另一手抓着白底儿梅花儿蜀锦胸衣放在鼻下深吸一口:“真香~宝贝儿就把这小衣赏了为夫吧?”
“你、你对人越发的不尊重了!”甄流岚嘴上抱怨可身子扭转,嘴角却翘起来,心里诡异的酸甜。
赵平佑嘿嘿笑,把胸衣塞进了怀里又去抱着甄流岚亲,着实把甄流岚缠磨的不行,红着脸愠怒:“你玄峥嗯啊~”
“刚刚的豆浆不好喝!朕要喝奶!皇后的奶唔唔————”
赵平佑耍无赖的嚷嚷,嘴巴被一双无暇雪柔胰捂住,那手指的指端都羞耻的染上了胭脂。
甄流岚压低声音,有些羞气和宠溺,抱住了赵平佑的大脑袋:“真真是服了你~”
赵平佑遂如同一个嗷嗷待哺的小野狼,绿着狼眼盯着那冒着白乳汁的奶头儿看,翘起尾巴晃了晃“嗷呜”咬住了那粉红樱桃。
“嗯哼~夫君唔唔……”甄流岚咬唇闷哼,耳朵滚烫,胸口的男人‘啧啧’发出羞耻的吸允声不算,还要用两只大手揉他的乳肉。
甄流岚真是有种错觉,仿若他真的在奶孩子一样,不过奶的是他们大炎朝尊贵无比的帝王。
胸乳一圈圈的被带着粗粝茧子的炽热大手轻捏爱抚,弄的甄美人的细腰都在颤,衣料摩擦着黑熊皮靠毯,抱着赵平佑的手却更加温柔了,眼睛脉脉含情,轻启湿润晶红的唇:“你呀,真是我命中的天魔星。”
御书房内伺候的宫侍早有眼色的摒退。
宫外,崔随安安排好蜀王的书信后,小太监来报。
“崔公公,给皇后殿下订做的新一批衣裙袍衫,还有三顶后冠已经到了,您可要再检查一回,小的再给皇上皇后呈上去?”
崔随安跟小太监去瞅了一回,那纯银绞丝镶嵌海蓝翡翠的凤凰头冠,还有那纯金点翠红宝的,巧夺天工,华贵而脱俗,频频点头称赞:“牡丹楼果然有能耐,皇上皇后定会满意,搁在外间儿,一会儿我给皇上皇后送进去。”
小太监纳闷:“现在不去吗?牡丹楼的管事进贡的三顶他们楼内的镇馆之宝,还在外头候着……领赏。”
最后几个字说的有些汗颜,但牡丹楼就是天下最闻名的首饰行,皇上特特从民间走而不从内务府走,就是怕给皇后招惹一些闲话。皇上三翻四次嘱咐一定要快,难道不应该立刻呈上去,博皇上皇后一喜?
“你个笨小子,皇上皇后独处,是咱们这起子奴才能打扰的吗?”
崔随安看了御书房一眼,深意摇头,从袖口里掏出一锭金子:“无事,小安子你把这给那管事,他自然就走了。”
小安子脸红明白了:“是。”
“你们怎么都在外头站着?不进去伺候?”一身银白繁复朱雀独阉蛟刺绣太监袍裙,瓜子脸,眉目清秀干净的娇小青年走进来,还捧着托盘,托盘内是各色点心。
崔随安客气道:“阮公公,皇上和皇后在里间儿,现不便打扰。”
阮瓶点头会意,放下点心盘子。
小安子偷偷看了两眼阮瓶,心说都传皇上独宠中宫皇后,找个太监总管怎么也得找个好看点儿的,这阮瓶为人阴翳,虽说脸模子不差,可那么大一块疤痕,虽然淡了许多,可还是难看啊,不过也正好衬托了皇后的天人之姿。
“崔公公,宁王来求见皇上。”外殿的小太监进来报。
崔随安忙出去了,宁郡王现在身份今非昔比,已是宁亲王,皇上的左膀右臂,最信任的臣子,万万不可慢待。
阮瓶并没有出去,外间没有人守着里面的两位主子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怎么办?
宁亲王赵简还穿着紫色亲王朝服,一脸焦急的拉住崔随安:“事情不等人,快让我见皇上分说。”
崔随安犹豫:“王爷,皇上和皇后有……重要公事在办,所以不大方便,您把折子给奴才,奴才代您转交,或是您稍微等一会儿,奴才约莫半个时辰后也就方便了。”
赵简一脸燥郁发狂:“什么半个时辰!再等下去人就逃到了爪哇国,你给我起开——”
“啊——王爷王爷您不能进啊!!王爷!!”崔随安被赵简一脚踹倒在地,追上已来不及。
阮瓶慢条斯理的站在门边,也并未阻拦,只淡淡道一句:“王爷,至亲至疏也分内外,公事公说,私事还请稍安勿躁,等一会儿耽误不了什么大事儿。”
赵简转脸看去,对上阮瓶清水无尘的眸,还有那半敛的乌翅睫毛儿,如玉般美好的左颜,不知为何有点
', ' ')('面熟却怎么也记不起清,但那些都不重要了:“啧,本王是急事!”
阮瓶平静的看着他:“王爷,不要怪奴才没提醒您,进去了您一定后悔。”
赵简有些急躁:“管不了那么多了。”
“哐当——”赵简闯入门内,穿过屏风和几个隔间儿。阮瓶则带着披风跟在他后面。
那厢,赵平佑吃奶吃不够,早把甄流岚抱到了一旁的罗汉榻上肆意轻薄。
“嗯啊~哼……唔唔……”二人的粗喘声粘稠火热,衣裳凌乱。
在罗汉榻上翻滚几次,赵平佑竟然被甄美人给压在了身下,手指缠住一缕青丝舔了舔,仰视着甄美人,调情:“皇后真是有出息了还要骑着朕呢?”
“你真是……”
甄流岚酡红着偏圆的鹅蛋脸儿,俯身盯着赵平佑,细喘吁吁,雪白饱满的额头上都是细密的小汗珠,连长绒蝶睫都湿哒哒的,胸口衣襟散乱,两只大白兔挤挤挨挨的乱跳,浑圆香软就蹭着赵平佑的脖子。
赵平佑一乐,张嘴又把那奶头大口吞进嘴里。
“嗯啊啊啊~嗯啊~~”甄流岚再也忍不住声音,潮湿着眼珠呻吟着,为了缓冲胸乳绵密的酥痒与畅快感,他伸出手朝后握住罗汉榻上的小桌一角,坐在赵平佑小腹上扭动小屁股细腰左扭右晃。
“唔唔……岚儿我想疼疼你快……”赵平佑“啪叽~”捏了一把美人在自己小腹上作乱蹭扭的圆臀儿,肉感十足,弹性丰盈,和上面两团绵软中带硬的挺拔木瓜奶手感各有千秋,一样的令赵平佑欲火焚烧。
“嗯哼……太热了等一下玄峥~”甄流岚温言软语,赵平佑怎会不听,把嘴巴松开之时还舔了一下红艳艳的大樱桃乳头。
甄流岚敏感的抖了一下,光洁秀长的脖颈裹着一层香露似的汗水,他抿着朱唇,两眼团着妩魅火烧云,似仙似妖,拔下头上的发簪利落的在脑后挽起斜堕髻,就着跪坐的姿势撅起臀儿褪了绸裤,粉玉肉棒“啪嗒——”弹跳出来,射了赵平佑赤裸的腹肌上都是白精。
香气漫溢,旖旎缱倦。
甄流岚轻松扯开赵平佑本就松散的裤子,两手握着那粗长狰狞的阳刚肉茎,耳根烧得慌,硬硬的像是拿着火棍一样烫手,张开嘴伸出水舌舔湿了龟头。
“嗯啊……雅清雅清快让它进去吧不要舔……不行我忍不住要射……”赵平佑被舔了两下就脸红脖子粗的,看着甄流岚穿着水红中衣裸露两乳给自己口交的样子真是让他有一种罪恶感,可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劣根烈性,那玩应儿更生龙活虎的,甚至出精口已经憋不住的溢出浓白男精。
甄流岚坏笑,点了一下男子眉心:“叫你平日里这般捉弄我,此番我也要捉弄你!”
“啊别好岚儿心肝宝贝儿都是我的错,皇后殿下饶了我?啊?唔——”赵平佑像一只任由小狐狸捉弄的大尾巴狼,边求饶还边享受的很,然而甄流岚气不过,真的捏住了阳茎后的沉重精囊、使了点力气一捏,赵平佑当即飙出泪,又痒又钻心的疼,大笑着求饶:“好宝贝雅清饶了为夫饶了我啊啊啊……”
甄流岚得意的笑起来,笑声清脆活泼,玩儿的兴起也就不在乎了环境,勾魂摄魄的美眸腻歪的看着赵平佑:“哼~饶了你,那雅清伺候夫君~”
圆润的龟头顶在濡湿的艳红菊门口儿,菊瓣儿褶皱羞闭被一点点肏开。
“嗯啊~嗯嗯……”甄流岚缩着肩膀,张嘴叫出声,满满的慢慢的坐下去。
“咕叽……”他柔软的内壁被硬肉体填满充盈,那东西一跳跳的脉搏他都清晰可见,阳刚硕大的轮廓从菊蕊蔓延至他的每一处毛孔都为之震颤。滚烫的融化了他的私处内肉,他的。
“唔好紧宝贝儿当心别伤到自个儿!”赵平佑粗喘着着实被箍的发疼,可爽的他头皮发麻,那销魂窟把他命根子吞吃越缩越紧,缓冲这股被包裹的窒息快感,反射性的朝后磕了几下罗汉榻,龙冠歪斜着半掉不掉。
甄流岚咬唇不甚在意的一笑,快速的上下套弄,左右扭臀儿:“哼唔唔唔……玄峥嗯唔……”
难得主动又热烈的男后骑在皇帝夫君身上寻欢作乐,本能作祟,找着最舒服的那一点儿坐弄,紧闭的粉晕眼皮儿都在沉醉的诉说着快活惬意。
“啊啊……啊啊啊岚儿岚儿啊啊啊……”赵平佑被甄流岚跳动的一对木瓜奶,那奶波甩的鼻腔都一股血腥味,握着甄流岚的腰自下往上狠命的顶肏。
“滋滋滋……咕叽咕叽咕叽……”
蜜液粘稠,内壁肉厚缠磨。
赵平佑热汗淋漓,“唰啦——”一下扯掉了龙冠扔一边儿。
而赵简正好闯入,只见罩面飞来一只金晃晃的东西,“啪”地接住,朝御案看去:“陛下,臣———”
宁亲王一片拳拳为国之心就这么看了一场帝后活春宫。大惊脸胀的紫红赶快回头:“陛下、臣不是有意的。”
阮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唰啦”展开斗篷盖在罗汉榻上明显惊呆的帝后身上。
赵平佑咬牙切齿:“皇叔!”
', ' ')('赵简也顾不得了,背对着淅淅索索穿手忙脚乱穿衣裳的帝后,道:“陛下容禀,庆王在流放路中被劫,实不能耽搁了,就在天子脚下他们还敢如此胡作非为。”
赵平佑大喇喇的任由崔随安整理自己的衣服,摆手:“朕知晓,不过庆王被救他也没有什么能耐可以东山再起了。”
阮瓶和两个小侍很快伺候甄流岚换了一套新衣裳,甄流岚倒也镇定,只是若是仔细看耳垂还是红到滴血的可爱颜色。
赵简不解:“为何啊?陛下,不论庆王受过如何的刑罚,对此人绝不能姑息,否则后患无穷。”
赵平佑叹气:“皇叔,你怎地像个老头子似的,崔随安,你与宁王一说。”
崔随安伏在赵简耳边:“王爷,庆王已被施宫刑,就算折腾,原来庆王一脉也不会再支持他了,所以王爷不必多虑。”
赵简颇震惊,转过头看着懒洋洋坐在御案上批阅奏折的年轻帝王:“陛下。”
“放心吧,皇叔,朕不是心中没有成算的人。”赵平佑心里冷笑。
重活一世,重新拾起过去的最爱,但过去的仇恨他也不得不报,他当年对林桃贞那个贱人不薄,若说他赵平佑本不是迂腐守旧之人,若林桃贞喜欢上他人琵琶别抱,他倒也愿意给个和离书一别两宽,可她却给自己带这么个绿帽子,最后自己惨死,呵呵,现如今林桃贞已经死了,庆王,他要留着慢慢折磨,他就看着庆王怎么登上他的帝位。
赵简沉思片刻:“陛下,臣还有一事。”
他迟疑片刻,看向甄流岚。
赵平佑皱眉:“怎么了?皇后与朕不是外人,皇叔你有话可直言。”
甄流岚浅笑轻轻摇头,起身:“玄峥,我有些疲倦,去里间儿小憩。”
阮瓶眸子转动,敏捷上前:“后君殿下,适才奴才和崔公公接待了小安子公公,后君殿下的后冠和凤凰朝服已经制好了一批,殿下可去看看是否和心意。”
赵平佑高兴:“真的?倒是挺快的啊,崔随安传朕的话重赏!雅清,你快去瞧瞧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喜欢的。”
崔随安笑:“是,陛下。”
甄流岚走出书房,与赵简擦肩而过。
待甄流岚走后,赵平佑指着罗汉榻:“坐吧,现在可以说了吧?”
赵简一脸凝重:“皇上,您可知,与北匈奴恶战之事,您受了埋伏重伤,受制于林家军大营事情,甄家是提前知晓却故意隐瞒您。”
赵平佑脸色微变:“你仔细说。”
赵简嘘一口气:“皇上,臣句句属实,臣奉命拷打严审那起子罪犯,其中一人是武安侯家的探子,他身上竟还带着与家人的密信,那所谓的家人,其实就是甄家埋伏在那探子身边的人,先时,臣以为甄家只是与林家虚与委蛇,卧底其中,然而后来却发现,甄家是故意纵容,故意收缩势力范围,姑息他们,遇难后提前获取时机重出,烂到一定程度连根拔起,再一家独大,皇上,甄家不得不防啊,臣说句僭越的话,皇后不得不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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